听到母亲的这话,原本还在不安的花凝儿顿时就害羞了起来。一个时辰后,薛墨烽到了花府。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的身后跟着刘管家,随身的还有几十个黑衣侍卫。花母和花父相互对视了一眼,觉得薛墨烽很有可能真的是来说亲的,否则怎么可能折腾这么大的架势?“墨烽,您怎么……”花父乐呵呵的看着薛墨烽,俨然就是一副看女婿的状态。刘管家小心翼翼的看了自家王爷一眼,轻咳出声。“放肆!我家王爷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花父顿时就愣住了。
薛墨烽柔声说着,亮晶晶的充满了璀璨星光。
那样子,就像在和自己最爱的爱人亲密无间地聊天说情话一般。
刘管家无法继续看下去,他吸了吸鼻子,用衣袖抹去眼底的浊泪。
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到底还是一蹶不振了……
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王爷,白天会抱着王妃的遗物说话,晚上会抱着王妃的铁盒睡觉。
不管走到哪里,他都会将这个盒子随身携带。
不让任何人碰,也不让铁盒离自己半步之远。
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月底。
花凝儿回花府住了一个月,但薛墨烽一眼都没来看过她,就好像彻底将她丢弃了一般。
这让她不甘心又害怕过于莽撞,只好时不时派人送亲手做的糕点来王府,借此想了解情况。
但回回都碰了闭门羹,别说她派出的下人,就算她亲自前来,薛墨烽也是闭门不见。
在她快绝望的以为自己也要联系不上薛墨烽的时候,刘管家却派人给她送了信,告诉她一会儿薛墨烽会去付家,并且叮嘱她,薛墨烽要求的是所有的花家人都需要在场。
“薛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啊?他……他会不会是来向我们提亲的啊?否则,为什么需要我们全家人都在场?”花母又疑惑又激动。
听到母亲的这话,原本还在不安的花凝儿顿时就害羞了起来。
一个时辰后,薛墨烽到了花府。
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
他的身后跟着刘管家,随身的还有几十个黑衣侍卫。
花母和花父相互对视了一眼,觉得薛墨烽很有可能真的是来说亲的,否则怎么可能折腾这么大的架势?
“墨烽,您怎么……”花父乐呵呵的看着薛墨烽,俨然就是一副看女婿的状态。
刘管家小心翼翼的看了自家王爷一眼,轻咳出声。
“放肆!我家王爷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
花父顿时就愣住了。
这名字还是之前薛墨烽要求他们这么叫的,说是不想让他们之间看起来那么疏远。
花母也是有些慌乱的朝花凝儿看去。
花凝儿心里没底,她小心翼翼的看着薛墨烽,“烽哥哥……你今天是怎么了?我这几天都找不到你人,你是最近又有什么烦心事吗?”
薛墨烽冰冷的眸光直射在花凝儿身上。
那双漆黑的、深不见底的眸子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她。
那眼底不见丝毫情绪,有的只剩无尽的冰寒。
“烽哥哥……?”压下心底的慌乱,花凝儿抽着凉气。
“告诉我,花雪儿是怎么死的。”
薛墨烽的话让花凝儿倏地瞪大了眼睛,他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吗?为什么还要问我?烽哥哥,是时月婵那个女人将我姐姐引到城门外的荒郊野岭,设计害死——”
“最后一次机会。”薛墨烽打断了她,眼底不带丝毫情绪。
一瞬间,花凝儿面色青白,双手止不住颤抖。
他知道了。
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了,否则,他不会直接找上门来问她。
花凝儿害怕的浑身颤抖,她摇头,一脸无辜,“烽哥哥,你别,别这么看着我,我怕……”
“不说是吗?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让人替你说。”薛墨烽丝毫没被花凝儿打动,他冷声对刘管家说,“把人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