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重的课业,他们只当这是一个疯了的醉酒汉。可此刻隐匿在暗处的沈言欢,浑身颤抖,被陆岩死死地抱在怀里。她听着傅景琛一声一声喊着“清婉”,犹如拿着一柄刀子,一下下刮在她的心口。早就千疮百孔的那颗心,如今伤得彻彻底底。陆岩今天带她来学校,不就是想让她亲眼见见,到底为綠驺什么傅景琛会恨她如斯。那尘封在记忆深处的两个字,如今破土而出,连沈言欢都快疯了。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而起。沈言欢攥着陆岩的手,瑟瑟发抖,陆岩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女人,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不怕,不怕了。”
傅景琛疯了一样低吼。
“清婉……清婉……你在哪里?”
男人早就已经哭地泪眼婆娑,路过的学生皆受了惊吓,也只是冷眼旁观随即离开。
繁重的课业,他们只当这是一个疯了的醉酒汉。
可此刻隐匿在暗处的沈言欢,浑身颤抖,被陆岩死死地抱在怀里。
她听着傅景琛一声一声喊着“清婉”,犹如拿着一柄刀子,一下下刮在她的心口。
早就千疮百孔的那颗心,如今伤得彻彻底底。
陆岩今天带她来学校,不就是想让她亲眼见见,到底为綠驺什么傅景琛会恨她如斯。
那尘封在记忆深处的两个字,如今破土而出,连沈言欢都快疯了。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而起。
沈言欢攥着陆岩的手,瑟瑟发抖,陆岩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女人,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不怕,不怕了。”
“陆岩,他明明爱得是清婉,为什么还要跟我在一起?”沈言欢有些不理解。
许清婉是她的同班同学,也是跟她同一个宿舍。
许清婉性子懦弱,人如其名也很温婉,可就是不爱说话,跟沈言欢不一样,许清婉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女子。
一家人甚至一个村子的希望都在她的身上。
许清婉学习刻苦,成绩优异,也从来没有辜负过别人的期许,可在沈言欢的印象当中,许清婉跟傅景琛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甚至傅景琛跟沈言欢在一起之后,她请全宿舍下馆子,许清婉也以学习为借口拒绝。
她到底什么时候成了傅景琛心头的白月光,成了他难以抹掉的朱砂痣。
沈言欢不知道,陆岩抱着她,跟在傅景琛的身后。
他踉踉跄跄地往情侣走廊那儿去,下了课,总有胆儿大的学生在这里幽会。
“你知道吗,这里闹鬼呢?”带了些许狡黠意味,前面有个男生在讲鬼故事,将那女生吓得瑟瑟发抖。
男生趁机搂住女生,亲密地很,女生懦懦地开口:“是……女鬼?”
“这你都不知道,以前有个女生呐,在这里吊死了,就在前面走廊那儿,穿一身红吊死的!”
气氛诡异,阴风阵阵,这儿灯光本就弱,适合情侣幽会,可此刻讲起鬼故事来,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那女生大概是害怕了,起身要走,可男生哪能如她所愿,一把将人拉着。
可忽然一道黑影蹿了过来,傅景琛摇摇晃晃地往前面走,那两人吓得脸色惨白。
傅景琛跪倒在地上,低声呢喃:“清婉,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死了你……”
傅景琛哭得伤心欲绝,跟在身后的女人,渐渐没了力气。
那个在情侣走廊吊死的女人,就是许清婉。
当年在这所高中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大事,以一个女孩儿在这里吊死作为导火索慢慢揭开,却也因为她的死将这一切终结。
从那天之后,沈言欢便转校了,再也没有踏足过这所学校半步。
可有些事情,沈言欢心底清清楚楚。
是她间接害死了那个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