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房间内一片寂静,客厅之外也没有任何的动静。夏曼腆躺在床上,不自觉的想着,段景元又在外面发呆吗?可是她也没有精力多想,明天就是工作日,夏曼腆要开始工作了。离开段景元之后,她本来没有想要离开京城,可是京城上下都有段氏集团的人,夏曼腆想要忘个干净,索性狠了狠心,来到了通州。通州临海,又和京城离得很近,开车不过是半小时的距离,京城人想要看海都会往这边跑。夏曼腆在这边找了一个设计师的工作,上一休一,再加上双休,工资虽然不高,但是也足够养活自己,顺便再存那么一点。
收银员的眼神一下变的古怪了起来。
她好奇的目光在夏曼腆和段景元的眼神之中来回打量,夏曼腆脸皮薄,哪里受得了,赶紧拿了银行卡结了账。
段景元拎着购物袋跟着夏曼腆走出了服装店。
二人相对无言的等着正在二楼的程远年,不多时,三人碰头,坐上了回家的车。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饭点。
回到家后,夏曼腆在沙发上坐下,见状,段景元也赶紧跟上,放下了手中的购物袋。
他坠海之前是参加的宴会,手腕上还戴着块表。
夏曼腆抬眸,便看见段景元将那只价格不菲的表摘了下来,推到了自己的面前。
“腆腆,我不能再麻烦你了,你把这块表拿走吧。”
夏曼腆沉默了一瞬,随即视线落在了桌上。
随即,她一怔。
那块手表,是当年她送给段景元的生日礼物。
可是她分明记得,段景元当初只是十分冷漠的将这块手表随意的丢在了柜子里,后来问起,他都是说当垃圾丢了。
现在怎么会在他的手上?
夏曼腆不想细想,也想不通。
段景元见她迟疑,嘴角勾起一个不可查觉的弧度。
“收下吧,等我恢复了记忆你再还给我也是一样的。”
夏曼腆回神,摇了摇头:“没事。”
她不愿收下这块手表。
一如当年段景元不愿收下一般。
想到这里,段景元的心中一沉,可是却也没有再继续坚持:“好,我不强迫你。”
夏曼腆点了点头,起身回到了房间。
她开始自己的生活已经两年多,身上的确还有一点存款,要养活一张嘴,不饿死段景元,并不是什么难题。
空旷的房间内一片寂静,客厅之外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夏曼腆躺在床上,不自觉的想着,段景元又在外面发呆吗?
可是她也没有精力多想,明天就是工作日,夏曼腆要开始工作了。
离开段景元之后,她本来没有想要离开京城,可是京城上下都有段氏集团的人,夏曼腆想要忘个干净,索性狠了狠心,来到了通州。
通州临海,又和京城离得很近,开车不过是半小时的距离,京城人想要看海都会往这边跑。
夏曼腆在这边找了一个设计师的工作,上一休一,再加上双休,工资虽然不高,但是也足够养活自己,顺便再存那么一点。
不知不觉之中,夏曼腆缓缓进入了梦乡。
夜幕降临。
夏曼腆是被一阵水声吵醒的。
她睁开了朦胧的双眼,偏头看向了窗外,夜色笼罩着天空。
浴室里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夏曼腆一下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缓缓坐起了身子,还没有彻底清醒。
半晌过去,夏曼腆拿过了身边的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是晚上十点。
她这一觉实在睡的太沉,手机里的消息错过太多条。
夏曼腆刚刚睡醒,脑子还有些混乱,只知道摆在眼前是什么就是什么,她点开那些未读消息一条条查阅,也没有什么很重要的。
毕竟虽说她已经来这里两年,可是除去工作上的同事,除了程远年,谁也不认识。
就在这时,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
夏曼腆一愣,这才猛然抬眸。
下一秒,她便看见段景元裸着上半身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