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便让丫鬟准备了一碗汤药,自己端到了这里。这一切,行为都异常可疑。他弯腰捡起药碗,碗底还残余了少量汤药,他让士兵带着汤药去找杨建做个化验。温洛诗瞬间脸色一片苍白,眼底对碍了她事的柳慕安更是无比怨恨。“肖佑哥哥……”温洛诗忐忑地拉住程肖佑的衣角,咬咬牙,承认道:“我认罪,我的确是想杀了副官。我……我害怕副官醒来过后,还会害郦城陷入危机……”说着,便红了眼圈一副十足委屈的样子。
“这……这我不知道,陆……督军就是这样下的命……命令。”士兵支支吾吾道,脸上不断滑落下冷汗。
“你根本不是陕西派来的奸细。”程肖佑突然暴起,迅速以枪口抵上士兵的脑袋,“说,你究竟是谁派来的。”
话音刚落,士兵神色瞬间狰狞,只听得轻微的“噗嗤”一声,他的口中溢出无数鲜血。
程肖佑眉头一挑,捏住了士兵的下巴,稍一使力,便将他的嘴巴捏开,仔细一看,就发现他已经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见套不出话来,程肖佑按下扳机,将他一枪杀了。
虽然没能知晓这士兵背后的人,但这些事件似乎都有了些眉目。
这人必定知道郭副官的真实身份,并且与他有过合作,深得他的信任,所以郭副官才会被他的人或者他近距离击中,并且不得已从高处跳下求生。
另外,这个人在郦城一定有身份地位,所以与郭副官有过合作后,还是不与郦城为敌,反而出卖了郭副官,并且最为重要的是这人一定有自信不会被他怀疑。
这个人……
似乎只有可能是……温笃林!
得出了猜想,程肖佑立刻派人对温笃林留了一份心眼。
程肖佑一面与陆丰年的军队作战,一面暗地里提防温笃林。
虽然郦城的军队损失惨重,但因为郦城占据了地理位置,以及城中有粮食支撑的缘故,陆丰年的军队迟迟没能攻破。反而程肖佑的军队渐渐顶住了压力,等来了周涵周督军的援兵。
终于,在耗时一个半月的消耗战后,郦城获得了胜利!
柳慕安也被苏衍之带回了郦城,相比一个月半前,如今她脸颊上的烧伤已经结疤,与杨医生说的一致,伤口就好像一张巨大的蛛网,覆盖在她的右脸上,无比的丑陋可怖。
她再次回到了程公馆,依旧住在那间屋中,城中的流言也并没有因为程肖佑的胜利而减轻,反而因为她的面容而变得变本加厉。
唯一不同的是,温洛诗对她似乎失去了构陷的兴趣,终日神色都有些惶惶不安。
这日,柳慕安因为小茹再次光明正大地偷懒而不得不自己去拿些东西,却刚好撞见温洛诗鬼鬼祟祟地进了一间给来往宾客休息的客房。
柳慕安不由跟上,只听得温洛诗的声音从中传了出来:“郭泽州,你可别怪我。”
柳慕安闻言,一把推开屋门,吓了温洛诗一跳,手里原先端着的药也撒到了地上。
“柳慕安!怎么又是你!”温洛诗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差。
“你做贼心虚些什么?”柳慕安瞥见地上洒得都是的药,又结合了温洛诗那一句“别怪我”,心里有了大胆的猜测,不由冷笑一声,“你想毒死郭副官不成?”
“不是!我只是想让郭泽州的病快些好!”温洛诗立刻辩解。
这时,门口响起程肖佑压抑着愤怒的声音,“温洛诗!你当我是瞎的不成!”军装男子笔挺地走了进来,双眼一扫地上的汤药,眼中露出一抹凌厉的杀意。
他派着监督温洛诗的士兵在昨日发现温洛诗进了一家私人的诊所,过了许久才出现。经过一番审问,才知道温洛诗找医生要的是一种治疗睡眠问题的药,但十分奇怪的,她要了整整两瓶。
今日,她便让丫鬟准备了一碗汤药,自己端到了这里。
这一切,行为都异常可疑。
他弯腰捡起药碗,碗底还残余了少量汤药,他让士兵带着汤药去找杨建做个化验。
温洛诗瞬间脸色一片苍白,眼底对碍了她事的柳慕安更是无比怨恨。
“肖佑哥哥……”温洛诗忐忑地拉住程肖佑的衣角,咬咬牙,承认道:“我认罪,我的确是想杀了副官。我……我害怕副官醒来过后,还会害郦城陷入危机……”说着,便红了眼圈一副十足委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