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母心中诧异,而后突然问了句:“你妈呢?”“死了。”姜父轻描淡写,好像死的不是他的母亲,而是一个陌生人一样。听了这回答,席母心中是按捺不住的欣喜,连同语气都轻松了许多:“老姜,你也别太担心,陈慧福大命大,不会有事儿的。”姜父心中冷哼,还和陈慧是好朋友呢,没有半点帮忙的意思,好歹也借点钱给他啊。席之珩刚进病房,就看见方颖坐在病床边儿上跟席父说着话,那情景好像他们才是亲人。“之珩,你来了。”方颖眼神一亮,立刻站起身走到他身边。
席之珩站起身,衣服上满是雨水,语气也透着一股子寒意:“你来看谁?”
何思辰本想如实说,但转念一想,感觉事情有些蹊跷,只能掩饰过去:“我从前一个病人。”
说着,他走到席之珩身边,故作不在意的问了句:“这人是谁?你亲戚?”
席之珩眼眸一暗:“嗯。”
姜徊曾拜托他看望奶奶,而这也是他第一次来,看到旁边还有个空着的墓,席之珩心中弥漫着一丝苦涩。
何思辰只觉席之珩和姜徊的关系不浅,不仅认识姜父,居然还知道姜徊奶奶……
突然,他想起之前自己问席之珩那个“妹妹”的事,席之珩说她服刑去了,难不成姜徊就是那个“妹妹”?
一时间,何思辰的表情凝固了。
“你怎么了?”席之珩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没什么。”何思辰握着雨伞的手紧了紧,犹豫着问道:“之珩,你没有去看你那……‘妹妹’吗?”
席之珩眼神清冷,语气却带着几许不真:“没什么好看的,让她在里面反省一下也好。”
何思辰顿时明白了,席之珩还不知道姜徊的病,可能打从姜徊住院开始,他就从来没去见过她。
“我还有事儿,先走了。”席之珩似是不愿和何思辰提起姜徊,转身便走了。
何思辰看着他有些匆忙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有些事可能远比他想象的复杂许多。
医院中,席母站在重症监护室门外,纠着一张脸看身边的姜父:“陈慧怎么就成这样了?怪不得我联系不上她。”
姜父心中本就有气,这下更是火冒三丈:“还不是姜徊那死丫头!”
席母一愣,她从回来会就一直没有见过姜徊,席之珩也闭口不谈姜徊的事儿,她还以为姜徊跑外地去了。
“姜徊哪儿去了?”
“吃牢饭去了。”姜父满眼不甘,“把陈慧害成这样,不仅没赔一分钱,还进去吃白饭了。”
席母心中诧异,而后突然问了句:“你妈呢?”
“死了。”姜父轻描淡写,好像死的不是他的母亲,而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听了这回答,席母心中是按捺不住的欣喜,连同语气都轻松了许多:“老姜,你也别太担心,陈慧福大命大,不会有事儿的。”
姜父心中冷哼,还和陈慧是好朋友呢,没有半点帮忙的意思,好歹也借点钱给他啊。
席之珩刚进病房,就看见方颖坐在病床边儿上跟席父说着话,那情景好像他们才是亲人。
“之珩,你来了。”方颖眼神一亮,立刻站起身走到他身边。
席父能感觉到席之珩的抗拒,抬头对方颖说:“小颖,你先出去一下,我跟之珩说两句话。”
方颖虽不情愿,但也不好违背席父,只能恋恋不舍的看了眼席之珩走了出去。
对于爸爸,席之珩倒还能说上两句话。
“有什么事儿?”席之珩站在一旁,也不坐下,不咸不淡的眼神让席父只叹气。
席父瞅着席母不在才认真的问道:“你老实告诉我,姜徊到底去哪儿了?”
或许是席父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席之珩双拳微紧,面色不悦:“服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