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松南瞳孔一缩,缓慢转头看向唐父:“对不起……”唐母哭成泪人,悲痛让她的声音变得嘶哑:“我的女儿死的好惨,都是你们戴家逼迫她,这个世道还有没有王法?!”句句字字,如钢铁锁链束缚在他的周身。无法呼吸,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撕扯他的肺腑。他眼前骤然浮现以往忽略的一切。分手后她突然的妥协,日渐憔悴的面容,眼里永远盛着痛苦。他浑身一震,视线转到不知何时来的戴敏静身上。“姑姑,你做了什么?”干涩的唇缓缓吐出这句话。
一记拳头砸向无知无觉的戴松南。
他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样,脚步挪了两下,继续开始刚刚的动作。
唐父痛心疾首,骂道:“你现在在这里装什么深情?”
“你为了逼迫我女儿结婚,打压我们家族的势力,逼得她走向这条绝路,你还有脸在这里演戏?!”
“你这个黑心的东西,赶紧滚!我们唐家哪怕是鱼死网破,也要拉你们戴家陪葬!”
哽咽的声音咆哮在空荡的病房内,夹杂着泪水,何其悲痛。
戴松南瞳孔一缩,缓慢转头看向唐父:“对不起……”
唐母哭成泪人,悲痛让她的声音变得嘶哑:“我的女儿死的好惨,都是你们戴家逼迫她,这个世道还有没有王法?!”
句句字字,如钢铁锁链束缚在他的周身。
无法呼吸,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撕扯他的肺腑。
他眼前骤然浮现以往忽略的一切。
分手后她突然的妥协,日渐憔悴的面容,眼里永远盛着痛苦。
他浑身一震,视线转到不知何时来的戴敏静身上。
“姑姑,你做了什么?”干涩的唇缓缓吐出这句话。
戴敏静沉默片刻,缓缓道:“我只是想让她留在你身边。”
他呼吸一窒。6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彻底击碎他的幻想。
戴松南像被抽走了全身力气,彻底瘫软在床边,喉咙溢出压抑的呜咽声。
是他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
逼死了最爱他的人。
唐父冷眼相待,对一旁的医生说道:“医生,我女儿的尸体,我们就带走了。”
说着,就要上前。
戴松南突然扑了过来,伏在唐婉言的身上:“不行,婉婉不能离开我。”
唐父怒不可言,颤抖着手指着他,气的胸腔剧烈起伏。
几人僵持不下。
医院也不敢做决定,尸体只好先放在太平间。
眼看快到头七。
唐父唐母没有办法,只能松口:“我们只允许你跟着,其他的你都别想。”
殡仪馆。
工作人员拿来火化证明,示意唐父签字。
他手颤抖一下,落下了笔。
戴松南跟唐婉言还没有登记,自然没有签字的机会。
他默默跟着二老身后,像个幽灵一样。
“我能再去看看我们女儿吗?”唐母流着泪,眼巴巴看着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目露不忍,说了节哀,让他们进去了。
停放间冷的像冰窖一样。
戴松南双眼无神,呆呆站在一旁,眼里看不清情绪。
唐父唐母哽咽两下,踏了进去。
冰冷的白炽灯,照在台上的单薄的身躯。
看到这一幕,戴松南的不由自主的上前,眼不自觉的红了。
唐母挣脱开唐父的手,慢慢挪步过来,颤抖着手抚摸着唐婉言的脸,眼里含着泪:“闺女,爸爸妈妈来送送你。
“这辈子,你命不好,求菩萨保佑你下辈子啊,投个好胎,找个对你一心一意的,好好的过幸福的日子。”
说着说着,泪水一滴一滴落在青白的手臂上。
戴松南动了动,想要抚摸唐婉言。
一双手扣住了他,唐父怒道:“你不准碰我女儿。”
他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让我送送婉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