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重生,知道顾嘉玉的虚假面目的这些事情,她也不好和柳父柳母说,于是斟酌着,怎么给他们个比较好点说辞。因为重生,柳家得罪的人也不一样了,惹上了镇北侯府,不知道这变故到底是谁造成的。因着这个,柳臻臻就更不好张口了,毕竟变故不好掌控。柳臻臻沉思片刻,就把自己在牢里柳致宁和她说的,包括自己的猜测都说了出来。“其实我今日见了宁儿,宁儿同我说,他去的时候镇北侯府小公子已经被打了,他只是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柳父柳母听到她说的话后,直接就愣了。
柳母最为担忧的瞧了瞧两边,幸好屋里已经没有别人了。
“这话可不能说啊,好端端的,你怎么怀疑起顾嘉玉来了?”
柳臻臻一时之间也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上一世的时候,也发生了这样的事,宁儿和一个顾家远房亲戚的孩子打架,那孩子之前是和宁儿玩的好的。
只是那次,这孩子不知道突然为什么就找他打起架来,然后宁儿也是像这次一样,因为打架斗殴被关进了牢里。
那家的父母报了官,最后借顾嘉玉的手才压了下来。
那次柳家也是出了血本,才让宁儿只是被书院逐出去了。
那次之后,她包括柳家,对顾嘉玉都是异常信任,所以在顾嘉玉提出要把宁儿换一个学习环境的时候,他们也都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顾嘉玉给宁儿换了一个书院,也是在他远方表亲孩子所在的书院里。
只是从那之后,宁儿就好像变了一个人,直接从一个本性纯良的孩子,被带成了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其中少不了那个表亲孩子的撺掇。
也是因为宁儿变得太多,父母哥哥想着把他送回老家,远离京城繁华,再命人好好教养一番,说不定就能变回来了。
可就是因为那次,他们几人再没能回来!
直到后来,她临死之前,在他们刺激她的话中,她才懂了,顾嘉玉贪图柳家的财产,但柳家已经有了男孩,财产怎么算也轮不到他。
所以,剑走偏锋,为防止事情做的太过明显,所以顾嘉玉循循善诱,让人把柳致宁带偏,还让柳家对他感恩戴德。
柳致宁十岁出头,就是个孩子,比已经成年的大哥自然是好下手不少的。
真是可怜顾家,可怜顾嘉玉,真是费尽心机,谋划了好大一盘棋啊!
但如今重生,知道顾嘉玉的虚假面目的这些事情,她也不好和柳父柳母说,于是斟酌着,怎么给他们个比较好点说辞。
因为重生,柳家得罪的人也不一样了,惹上了镇北侯府,不知道这变故到底是谁造成的。
因着这个,柳臻臻就更不好张口了,毕竟变故不好掌控。
柳臻臻沉思片刻,就把自己在牢里柳致宁和她说的,包括自己的猜测都说了出来。
“其实我今日见了宁儿,宁儿同我说,他去的时候镇北侯府小公子已经被打了,他只是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还有,宁儿说吃完午膳后,他就感觉肚子疼,所以才去如厕……这其中会不会有旁人的手脚,爹娘应该比我能猜到的多。”
“我倒也不是怀疑顾嘉玉,只是如今这情况,我们一家人才能彼此信任,旁的人不管是谁,都要防备的。”
她就是觉得其中问题很大,所以才对顾嘉玉的戒心更重。
不知道这件事情其中有没有顾嘉玉的手笔。
柳臻臻不敢赌。
果然,柳父柳母听到柳臻臻的话后,两人心中也有了某种猜测。
“我这就叫人把宁儿的书童给监管了。”
柳母反应极快,他也许是无辜的,但这其中的关节太多了,没查清楚之前,真的不能掉以轻心。
柳父也是紧张的很,脸色也一下子拉了下来,平时他就是一个乐呵呵的富态老头,除了生意上的事情,不与任何人红脸。
这时候也为了自己小儿子的事情,着急多了白发。
“行,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和你娘去做,你就不要插手了,乖宝,你能这样聪慧爹娘很高兴。”
柳父摸了摸柳臻臻的脑袋,眼中也都是心疼。
“不行的,爹,我虽然出嫁,但还是柳家的一份子,怎么可能坐视不理,倒是你和娘,这些事情你们就不要管了,我能处理好的,放心。”
柳臻臻也不想让两人多操劳。
他们两人能有什么办法呢?
前世总归是因为她的原因,才让顾嘉玉要对他们出手,这一世必须要保护好他们。
“你们放心好了,这件事情我绝对会处理好的。”
柳臻臻说的坚定,柳父柳母对视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但到底还是柳母轻轻摇了摇头,两人才不说话了。
柳臻臻跟两人说了一下,就带着绿芜和银桂两人准备出城。
柳父柳母担心,就给他们拨了两个家仆。
她们趁着夜色出城,银桂的眉头也是一直都没舒展开。
“小姐,这可是镇北侯府,你不让老爷夫人插手,你有办法处理吗?”
柳家把柳臻臻是按照京城大家闺秀的标准教导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其他方面,生意上,人心上,两人也都不会可以隐瞒。
但到底,柳臻臻还是涉世未深,这次的事情牵扯众多,她怎么可能解决的了?
柳臻臻摇摇头,“其实我也没有把握,但我知道,现在的前提是把镇北侯的小公子给救回来,他必然知道是谁把他打成那样子的,到时候宁儿就自然能无事。”
而眼下,她手中刚好有一个陆神医,陆神医出面,定然能有一线生机。
“你是想让陆神医出面?”银桂也瞬间明白了。
“不错。”
所以她才连夜出城。
幸好顾嘉玉今日说让她留在柳家,这才有这个好机会。
到了别庄,陆神医一听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当即也是上了心。
“乖徒儿你放心,你既然入了我门下,师父自然不会亏待你,你家里的事就是我的事,不就是去救个人嘛!”
说着,陆神医就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但他年纪大,受了刀伤,还需得多恢复几日才行。
他这样,柳臻臻也不放心,急忙把他按了回去。
她也有些无奈,这小老头怎么还不顾自己身体呢。
“师父,你如今这样我怎么可能让你去呢,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比较厉害的徒弟了或是师兄师弟了,能不能帮我?”
她这么一说,陆神医立马明白了,本来纠结的脸上也立马带了一点喜色。
“有啊!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个徒弟,你还有个师兄呢!”
“嗯……”
看他这惊喜的样子,柳臻臻不免为这个名义上的师兄捏了把汗。
合着这么久了,师父是一点没想起他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