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又笑了。只是那眼眸中却带着一丝想要毁灭一切的疯狂。她恨燕方聿的背叛,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到不惜选择自毁。燕方聿太阳穴跳了跳,忍住怒火,又问:“那个男人是谁?”安愿不以为意,甚至有一丝不耐:“这重要吗?”燕方聿气急发笑:“你就这么恨我,恨到在婚礼做出这样的两败俱伤的事?”“好,这我都可以不在意,可你怎么能随便找一个男人糟蹋自己?”安愿不满地啧了一声:“什么随便,那可是我精心挑选的。”
燕方聿的脸上一瞬间惨然下去。
他几乎是有些咬牙切齿的:“那你可以一开始就告诉我,不用答应这场婚礼。”
安愿有些诧异地看向他:“不是你逼我的吗?”
她说完又笑了。
只是那眼眸中却带着一丝想要毁灭一切的疯狂。
她恨燕方聿的背叛,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恨到不惜选择自毁。
燕方聿太阳穴跳了跳,忍住怒火,又问:“那个男人是谁?”
安愿不以为意,甚至有一丝不耐:“这重要吗?”
燕方聿气急发笑:“你就这么恨我,恨到在婚礼做出这样的两败俱伤的事?”
“好,这我都可以不在意,可你怎么能随便找一个男人糟蹋自己?”
安愿不满地啧了一声:“什么随便,那可是我精心挑选的。”
她看向燕方聿:“再说了,不是你说的吗,我可以去的新的更年轻的人。”
燕方聿从不知道安愿说话可以那么气人,再想起那张令人过目不忘的脸,他嘴唇抿成冰冷的直线。
“可那是基于我们没结婚的前提下,现在我们结婚了就应该保持对彼此的忠诚。”
安愿觉得好笑,于是她当真笑出了声。6
“结婚,你指的是这场盛大的集体婚礼吗?”
她扫了一下混乱过后略显得几分狼藉的婚礼现场。
燕方聿从她眼神中看出了无尽嘲讽
他像不认识面前的女人一样:“安愿,我从来没发现,你这么愚蠢又幼稚。”
安愿目光冷然:“现在你发现了,我从来就不是什么最契合你的人。”
“比起你那些懂事的女人,我善妒,记仇,睚眦必报。”
安愿起身逼近他。
她本身不矮,也有近一米七的身高,可比起燕方聿还是差了一个头。
此刻因为两人互换灵魂的原因,她几乎是居高临下的姿态。
“我也是活生生的人,我的尊严,不是让你随便践踏的。”
“随便你怎么报复我都行,我接着。”
婚礼上出现这样的闹剧,不管燕方聿在京海如何一手遮天,今日之事一定会不可避免地流传出去。
京海的名流们几乎都到了场,现在背地里不知多少人在谈论这场笑话。
燕方聿是京海电视台最大的股东,闹到这一步,她就没想着还能安安稳稳待在那里。
尽管如今这个地位,都是她自己辛辛苦苦,一步一步打拼出来的。
安愿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可没想到燕方聿冷静下来后却道:“今天的事情我会处理,没有婚礼没关系,我们现在就去领证。”
安愿愕然地看向他。
这是被自己气到失了智吗?
燕方聿诡异地从她眼眸中的惊疑不定看出来了她的意思。
他好气又好笑:“我现在很清醒。”
见安愿沉默不语,他只能摆出利益:“安愿,只要领了证,所有的一切舆论我都能扭转,就算你恨我,可你连自己的事业都要放弃吗?”
没想到安愿没有丝毫犹豫地道:“我拒绝,我无法忍受跟你生活一辈子。”
“你已经二十八岁了,不是十八岁,爱就那么重要吗?”燕方聿烦躁地来回踱步。
他不明白安愿怎么会变得如此不识好歹。
“我都已经不计较你跟那个男人的事了,你还想怎么样?”
安愿嗤笑一声:“你觉得你很大度吗?比起你来,我这不是小儿科,你有什么可计较的。”
燕方聿被她的牙尖嘴利气得头疼。
他指了指安愿,又收回来攥紧手。
“好,先解决目前的事,换回来以后,我们从此两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