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团长。”他关上门，表情严肃，“何雪莹在军区里面吗？”江临川勉强将注意力拉回来，察觉到徐林彦有话想说，也没有拐弯抹角：“你想说什么？”徐林彦迟疑了，可想到何雪莹那种女人待在军区，万一弄出什么幺蛾子又会引起什么麻烦。权衡之下，他往楼梯口走：“咱们换个地方说吧。”江临川看了眼病房门，跟了上去。医院外，徐林彦一边走一边说：“我的话可能有些冒昧，但我还是要问一问，谢团长跟何雪莹关系很好？”江临川察觉到他的重点并不在这儿，也没有隐瞒：“我曾被人嘱托，好好照顾她。但她下乡后，我和她的联系就断了。”
当‘不想’两个字飘进耳朵，江临川的心跳好像都停顿了。
可他还没来得及捕捉那从没有过的欣喜，戚沛玲又说：“但我根本没办法再面对他，只要看到他，我就会想到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他玩弄，还有我妈孤零零死在医院里。”
“我真心对待过江临川，可他从来不在乎，说难听点，我以后恨不得跟他老死不相往来。”
江临川眸光一暗，这几天好不容易推门进去的勇气顿然消散。
他捏着拳，暗嘲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连个女人的心思都抓不住了。
病房里。
看着满眼坚决的戚沛玲，徐林彦心中一阵唏嘘，这两天自己也听了不少他们的事，几次看见江临川来了又不进病房那小心的模样，怎么也想不到江临川曾经对戚沛玲那么冷漠。
沉默片刻，他忽然想起之前问江临川关于何雪莹无果的事。
徐林彦犹豫了会儿，谨慎开口：“对了，你……认识何雪莹？”
听他问起何雪莹，戚沛玲脸上闪过抹疑惑：“徐大哥，你也认识她？”
“嗯……以前有过交情。”
“……她跟江临川关系比较好。”
面对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徐林彦心里已经有底了。
他看了眼手表：“那行，我有点事儿，你先休息，等会儿再来看你。”
对于救她一命的徐林彦，戚沛玲一直都很客气感激：“徐大哥慢走。”
徐林彦点点头，起身走了出去，没想到看见江临川穿着作训服，木桩似的站在那儿，脸上的挫败让他整个人的气势都弱了下去。
“谢团长。”他关上门，表情严肃，“何雪莹在军区里面吗？”
江临川勉强将注意力拉回来，察觉到徐林彦有话想说，也没有拐弯抹角：“你想说什么？”
徐林彦迟疑了，可想到何雪莹那种女人待在军区，万一弄出什么幺蛾子又会引起什么麻烦。
权衡之下，他往楼梯口走：“咱们换个地方说吧。”
江临川看了眼病房门，跟了上去。
医院外，徐林彦一边走一边说：“我的话可能有些冒昧，但我还是要问一问，谢团长跟何雪莹关系很好？”
江临川察觉到他的重点并不在这儿，也没有隐瞒：“我曾被人嘱托，好好照顾她。但她下乡后，我和她的联系就断了。”
“什么时候下的乡？”
“五年前。”
徐林彦停住脚：“何雪莹骗了你，她根本不是下乡，而是跑去港市给我表哥当情人了。”
江临川也停下脚步，一脸震惊：“你说什么？”
“我表哥是港市人，五年前去桐州的时候遇见何雪莹，后来她就跟着回了港市做我表哥的情人，三年前生了个女儿，因为想成名正言顺的阔太太，几个月前她把我怀孕四个月的表嫂故意推下楼，害的表嫂不仅失去了孩子，还失去了生育能力。”
“我表哥知道后，把她赶了港市，孩子也给送回她的桐州老家，但何雪莹走的时候，偷走了我表哥十万块存折，我去桐州找过她，但她家里人说何雪莹只回去过一次，然后就一直没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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