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关门!”蒋冰心赶紧带上院门,看着江寻在门外歇斯底里地拍门,忍不住看向自己的学生:“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点?毕竟是安安的爸爸……”提起这个他就来气,何煜文语气忿忿地说:“过分?这就过分了?那当初他对池梦做的那些事岂不是该千刀万剐了!”“我看他倒不像对小梦无情的样子啊……”钱逸不自觉嘀咕了一句。何煜文默默吐了一口老血,没好气地说:“您相信他啊?他那演技,都能拿奥斯卡了,要不当初我怎么可能把小梦让给他?谁知道,他这个影帝的演技太好骗过了我们所有人,现在忏悔,指不定就是想骗池梦回去继续虐待她呢!”
“何煜文,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池梦是我的妻子,安安是我的儿子,我和她还没有离婚,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阻拦我?”想到池梦消失的五年都和何煜文在一起,他将自己当成一个傻子一样骗得团团转,害得自己日夜饱受煎熬,江寻就恨不得吃了他。
何煜文嘴唇动了动,被他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底气不足地吼了一句:“我以朋友的身份,怎么了?”
江寻嗤笑:“朋友?朋友也不能阻拦别人夫妻团聚,父子团圆吧?”
何煜文无以反驳。
“够了!”池梦缓缓抬头,第一次目光不避不闪地对上江寻,“早在五年前,我就已经向法院提交了离婚申请备案,如今我们分居已经超过五年,虽然你还不知道,但是我和你早已经事、实、上、离、婚、了!”
何煜文惊喜地看向她。
江寻身形一晃,不敢置信地摇头,悲哀地问:“你当真这么狠心?”
“狠心?江总说笑了,我的狠心不及江总万一。”
早就料到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池梦怎么会再次让自己陷入被动,她刚出院就去法院办理了申请,要不是为了怕江寻伤害安安,她早就将离婚申请寄到江寻手上了。
“池梦,你就这么恨我?”江寻红着眼,哑声问。
池梦立刻哂笑:“呵,你错了,我不恨你。有爱才有恨,而我早就不爱你了……”
五雷轰顶。
江寻备受打击地连连后退两步,他宁愿池梦说恨他,那样至少说明她的心里还有他,就像从前他恨着她,可是心里也只有她一样。可是,她却说她对他连恨也没有了,恨也没有了,那他要怎么办?他要怎么办?
“不,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江寻大声喊道。
何煜文悲哀又同情地看向他,江寻这个疯子,亲手伤透了最爱他的人,如今却还希望人家一如既往地对他痴心一片,到底是该笑他天真呢还是傻呢?
“煜文,把他赶出去,从今以后,这里不欢迎他!”池梦对着何煜文说完,抱着安安看也不看江寻一眼,径直回了屋。
“池梦!”江寻见状,立刻要追过去,却被何煜文一把拦住:“没听到吗?这里不欢迎你,快滚吧!”说完,拖着他就往门外一扔。
“老师,关门!”
蒋冰心赶紧带上院门,看着江寻在门外歇斯底里地拍门,忍不住看向自己的学生:“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点?毕竟是安安的爸爸……”
提起这个他就来气,何煜文语气忿忿地说:“过分?这就过分了?那当初他对池梦做的那些事岂不是该千刀万剐了!”
“我看他倒不像对小梦无情的样子啊……”钱逸不自觉嘀咕了一句。
何煜文默默吐了一口老血,没好气地说:“您相信他啊?他那演技,都能拿奥斯卡了,要不当初我怎么可能把小梦让给他?谁知道,他这个影帝的演技太好骗过了我们所有人,现在忏悔,指不定就是想骗池梦回去继续虐待她呢!”
“不会吧……”蒋冰心不敢相信地说,这世上还有这么坏的人呐?
“池梦身体里的毒就是他下的,您说呢!”
钱逸和蒋冰心的恻隐之心立马抛到了九霄云外,眼中怒火燃烧:“这种人渣,就该让老天早点收了他!”
“可不是!”钱逸附议了夫人一句。
“池梦,原来你竟然没有死……”院外一颗大树背后,静静围观了全程的方依柔一脸狰狞扭曲,手里的车钥匙紧紧地攥在手心,滴落一滴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