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我现在每日处理完公务就回了星月宫,你怎么还不回来...”“宫中百官上奏让我将你后事准备,可我连你的人都没找到,不可能因为你摔落幽冥暗河就觉得你死了吧?”青宸一个人自言自语,这张床无论他辗转反侧多少次,半夜惊醒时抹去,另一边永远都是冰凉的。日子久了,这屋里有关灵汐的气息都已变淡,只有里头的摆设和用品,还能让青宸恍惚看到她的影子。“灵儿,我每日喝这烈酒,胃里都翻滚得难受,我想喝你给我亲手煮的醒酒汤,想让你给我拍拍后背,给我打水洗脸...”
星月宫。
青宸坐在床上,身侧已经放了好几个空酒壶。
每一口酒下肚,都让他刺喉咙。
“灵儿,我现在每日处理完公务就回了星月宫,你怎么还不回来...”
“宫中百官上奏让我将你后事准备,可我连你的人都没找到,不可能因为你摔落幽冥暗河就觉得你死了吧?”
青宸一个人自言自语,这张床无论他辗转反侧多少次,半夜惊醒时抹去,另一边永远都是冰凉的。
日子久了,这屋里有关灵汐的气息都已变淡,只有里头的摆设和用品,还能让青宸恍惚看到她的影子。
“灵儿,我每日喝这烈酒,胃里都翻滚得难受,我想喝你给我亲手煮的醒酒汤,想让你给我拍拍后背,给我打水洗脸...”
“你不是说过,只要我不停的喊你,不停的想你……无论你离我多远都会立马来到我身边吗?你回来啊...就算回我的梦里都可以...不要一点痕迹都不给我留...”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一道靓丽清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青宸握着酒瓶的手一顿,使劲揉了揉双眼。
“灵儿?”他看到那个一袭雪白罗纱裙的人儿,心头一跳。
他慌张地从床上起来,混沌跳动的心脏瞬间蹦如擂鼓,似要从胸腔里头直接跳出来。
是他的灵儿回来了吗?
“殿下...”那娇弱柔软的女声,带着一丝哽咽,满是讨好和哀求的意味。
青宸眼前一黑,就像被迎头给了一闷棍,顿在原地久久没回过神。
他的灵儿,从来不会这样叫自己。
“你来这里干什么?”青宸的声音带着酒怒。
“玉儿只是想见见你...”玉芙打了个哆嗦,声音带着哭腔。
青宸眼睛通红地向她走去,视线从她那刻意精心描绘过的五官落在微微发旧的罗纱裙上,突然暴喝出声。
“谁准你穿她的衣裳?谁准你来的星月宫?把衣服脱了给本帝君滚!”
他大手一扯,直接拽着玉芙的罗纱裙就要脱,可转瞬间,动作又轻柔下来。
他不能把灵儿最喜欢的罗纱裙给撕坏了...
“咳咳...”玉芙忽的猛烈咳嗽起来,面色苍白虚弱了几分。
当初她做完月子后,青宸便立马要将她送去净居阁。
玉芙没有办法,只能寻找最极端的方式让自己不停咳嗽。
那病恹恹的样子,让青宸想起了曾在星月宫咳出血的灵汐。
在玉芙的苦苦哀求下,青宸最终还是做出了让步,让她继续留在玉狐宫。
但也仅仅是留下。
青宸再没踏足过玉狐宫,更别说是宠幸她。
玉芙没有办法,只能铤而走险,趁着青宸醉酒过来,企图用灵汐的影子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她模样是装足了,声音也够柔弱,道出的称呼,却让青宸瞬间酒醒。
玉芙开始懊恼,也后悔自己没有做足功夫再开始计划。
“殿下,玉儿知道错了...我自己脱,玉儿再也不敢了...”她眼泪成珠,一边咳嗽一边哭。
青宸的神色晦暗不清,没有再碰玉芙半分。
等她脱下罗纱裙,青宸才发现她里头尽只有几寸少得可怜的布料!
“殿下...”玉芙咬着红艳的下唇看着他。
青宸握拳的手紧了几分,对着门外大喝一声:“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