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谢冰瓷的武功高强,却是头一回见她真枪实干。谢冰瓷踢了踢男人,问道:“你们叫青什么帮来着?”“青、青龙帮……”“有多少人?你是老大?”“十、十余人,是、我是……”谢冰瓷弯腰,把斧头狠狠劈在男人手前半寸的位置。“以后若是再被我发现你们持强凌弱,我就把这只手砍下来。”男人当即吓得一抖,哆哆嗦嗦地点头:“是、是!”出门时,得知这里只有一老一小一名女子,本以为这是最简单的一个差事,谁知碰上硬茬了!忽然,人群中有人说。
周围看戏的村民们回神来,纷纷鼓掌夸赞。
“这青龙帮平日里恃强凌弱惯了,无法无天!终于有人教训他们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姑娘武功不浅!”
“小幺!我要给我家孩子报个名!以后谁也别想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还有我!算我一个!”
“好!等我拿纸笔来!”小幺也从震惊回神,忙回屋拿出纸笔一一收钱记下名字。
她知道谢冰瓷的武功高强,却是头一回见她真枪实干。
谢冰瓷踢了踢男人,问道:“你们叫青什么帮来着?”
“青、青龙帮……”
“有多少人?你是老大?”
“十、十余人,是、我是……”
谢冰瓷弯腰,把斧头狠狠劈在男人手前半寸的位置。
“以后若是再被我发现你们持强凌弱,我就把这只手砍下来。”
男人当即吓得一抖,哆哆嗦嗦地点头:“是、是!”
出门时,得知这里只有一老一小一名女子,本以为这是最简单的一个差事,谁知碰上硬茬了!
忽然,人群中有人说。
“好臭啊!谁撒尿了?”
“是他!他吓尿了!”
众人这才发现领头的男人尿了裤子,纷纷嘲笑。
男人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一世英名丢进了。
谢冰瓷皱眉道:“滚回去!”
闻言,男人连忙带着小弟跑了。
片刻前紧张的气氛此刻荡然无存,大家纷纷嬉笑不已,看谢冰瓷的眼神带了几分敬佩。
一个插曲就这么结束了。
虽然招牌被毁,但却招了许多新学徒。
看着一个个孩子与少年认真扎马步,练基础,恍惚间谢冰瓷仿佛回到了过去操练士兵的日子。
兜兜转转,她还在做同样的事。
可身处的环境与身边的人已经全然不同。
谢冰瓷想起了齐绣,她从十二岁时便跟着自己了,这一跟就是十余年。
前些日子听闻,齐绣已经做了将军。
“姐姐,你在想什么?”小幺端着两杯茶水与糕点在谢冰瓷身边坐下。
谢冰瓷喝了一口茶水,问道:“小幺,你知道齐绣将军吗?”
“知道啊,之前京城里还在传,圣上要封她做大将军,但她拒绝了,说大将军之位只有谢将军一人担当得起!”
小幺说得眉飞色舞,她平日里对这些传言最是好奇,都了解得很。
但她只知晓谢将军姓谢,却不知谢将军就是谢冰瓷。
谢冰瓷动作一顿,心情有些微妙。
小幺又问:“姐姐,你也姓谢,和谢将军是不是一家啊!”
谢冰瓷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哪里能和谢将军扯上关系。”
小幺失落地叹了一口气,狠狠咬下一口糕点。
“好可惜,我最仰慕的就是谢将军了,当然,姐姐排第二!”
谢冰瓷喝茶,笑而不语。
这时,一个学徒少年找到谢冰瓷。
“师父!外面有人要找你!”
近日里有不少人前来问武馆一事,谢冰瓷也没多想,便起身去看。
门外站着的男人,身着一席鸦青色长衣,衬得身型颀长,面如冠玉。
不是霍凌琛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