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庭树只是笑了笑,眼神戏谑地看了一眼成禹闫,“但是如果旁观者是你,还是你给的建议,那估计你女儿结婚嫁人,我都不一定追到媳妇。”“还有,我告诉你,赶紧把你脑子里面,那种奇奇怪怪的想法消除干净,不要出去胡说八道,免得影响我们夫妻感情。”被好友这样子说,成禹闫也没有生气,只是故作沮丧,手抖地指着许庭树,“你瞧不起我,还有,我是那种胡说八道的人吗。”“许庭树,你真是太过分了,亏我丢下公司事务,就为了来看看你,你真是辜负我的一片真心。”
成禹闫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眼神有些震惊的看着许庭树,“什么意思,你不要告诉我,你是自愿的。”
许庭树不理会成禹闫那双震惊的眼神,语气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她。
随后眼神眼角微微上挑,语气也带着几分的傲娇,“不然呢?”
“妘儿也说了,不喜欢小鲜肉那种类型,就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像我这种成熟内敛,性格温和的。”
“妘儿都没嫌弃,反被你说了。”
看着许庭树有些傲娇的表情,成禹闫眼神不禁抽搐了一下,没想到自己还能看到许庭树那么幼稚的一面。
还成熟内敛,性格温和,我看你现在就是个幼稚鬼。
敢情他以前推测的那些,都是瞎推测的呀,人家小夫妻俩感情好着!!!
他有点担心,他待会会不会被他灭口呀?
但是这些话他可不敢说出口,“兄弟,没想到,藏得挺深的嘛。”
“要不要我给你点追女孩子的法子,保管有效”,成禹闫一边拍着胸膛,还一脸积极地看着许庭树。
许庭树压根不觉得他有什么好的法子可以帮自己。
而且对他来说,成禹闫在追女孩子这方面路上,多多少少是有点不靠谱在身的。
毕竟他可没有忘记,当年成禹闫在追自己表妹的时候,要不是他在一旁给他出点子,别说结婚生子了,能不能追得上还是一个问题。
于是许庭树一点面子也不留给他,直接地戳穿他。
“你当年能娶到夕琪,有四分之三的功劳是我的,剩下的四分之一是你装可怜的功劳。”
我淦!这人能不能好好聊天,谁家兄弟像他这样子的。。
成禹闫没想到许庭树还能把以前的事情,原封不动地给他翻出来,就不能给他留个面子嘛。
“你懂不懂,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句话!”
许庭树只是笑了笑,眼神戏谑地看了一眼成禹闫,“但是如果旁观者是你,还是你给的建议,那估计你女儿结婚嫁人,我都不一定追到媳妇。”
“还有,我告诉你,赶紧把你脑子里面,那种奇奇怪怪的想法消除干净,不要出去胡说八道,免得影响我们夫妻感情。”
被好友这样子说,成禹闫也没有生气,只是故作沮丧,手抖地指着许庭树,“你瞧不起我,还有,我是那种胡说八道的人吗。”
“许庭树,你真是太过分了,亏我丢下公司事务,就为了来看看你,你真是辜负我的一片真心。”
看着成禹闫满脸戏精的表情,许庭树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看到那个门口了吗,出门左拐,不送”,在“不送”二字之间,许庭树特意加重了一下。
尽管许庭树赶人的意思很明显,但是成禹闫可不会因为许庭树几句话,就被赶走的人。
直接选择性忽略掉他的话,一副吊儿郎当地靠在沙发上。
“赶我走?我不走,咱兄弟俩那么久不见面,你得请我吃饭,或者咱们出去聚一聚。”
许庭树看了看时间,想也没想直接拒绝,嘴角微微上扬,“我是有妇之夫,媳妇没有同意我出去,我还真不敢出去。”
“而且,我今天也不方便和你出去聚。”
听着许庭树说的话,成禹闫差点从沙发上摔下来,一副你变了的表情。
随后看向许庭树眼神带着探究,“许庭树,你变了,你啥时候变成新时代守男德好男人呀。”
许庭树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成禹闫,“你的问题,什么时候能有点营养含量?”
“快点回你家或者公司,你太吵了,搞得我耳根子都不清净。”
听听,有这样子嫌弃自己兄弟的吗。
敢言不敢怒的成禹闫,依旧做着最后的倔强,“别想赶我走,我不走!!!”
就在许庭树准备一不做二不休,拿起手机打电话让人把成禹闫给请出去的时候,助理陈辞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时月妘。
因为陈辞是许庭树的助理,许庭树婚礼的时候也去参加过,所以自然也就认识时月妘,“许律,许太太来了。”
结婚那么久,时月妘第一次被别人这样子称呼,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称呼,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见到自己想见的人,许庭树直接忽略在场的人,走过去牵起时月妘的手。
看了一眼成辞,“陈辞, 你先下去吧。”
许庭树目光柔和地看着时月妘,语气很是温柔,“那么快就到了,我还以为要过会才到呢。”
我靠,许庭树还能有那么温柔讲话的时候,他什么时候也能这个语气和他说话呀。
想到自己和小表嫂之间的区别对待,成禹闫不禁感叹,这就是人与人的区别。
看到小表嫂,许庭树他人就直巴巴地凑上去。
看到他就是各种嫌弃、不耐烦的样子,直接选择性忽略他,他是瘟神吗,让他许庭树避之不及。
对于许庭树的动作,时月妘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后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庭树哥,我看你是忙工作忙忘了,都已经六点多了,已经晚饭时间了。”
“师公,你也在这里呀”,注意到沙发上的成禹闫,时月妘很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噗。
本来正在喝水的成禹闫,被时月妘那么一叫,把嘴里的水全都喷了出来。
突然感觉自己背后有些凉的成禹闫,硬着头皮给时月妘纠正对自己的称呼,“小表嫂,你喊我禹闫就好了,师公真的没必要,真的,算我求你了。”
说完成禹闫还不禁在心里暗自吐槽,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自己娶了许庭树的表妹叶夕琪,很不巧许庭树又娶了时月妘,偏偏时月妘还是自己老婆的学生。
刚刚开始他还挺庆幸的吧,成了时月妘口中名副其实的师公,自己的辈分也算是升级了吧,终于不用喊许庭树表哥了吧?
一想到以后许庭树要和时月妘对他恭敬的样子,他一下子兴奋地多吃了几碗饭。
但是后来不知怎的,或许碍于许庭树的淫威,最终还是他喊人家一口一个小表嫂。
但是一想到,自己要喊一个比自己小九岁的人表嫂,他心里委屈呀。
就在时月妘有点为难的时候,许庭树开口了。
搂着时月妘的肩膀,瞥了一眼成禹闫,不紧不慢地解释,“妘儿,他不喜欢别人喊他师公,他嫌老,喊名字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