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的付出他看不见,哪怕她心甘情愿当了那么多年的移动血库。愤怒,如同悄然成长的火苗,在心底越烧越旺。“我以为你这么急着叫我们来,不死也残了,可现在看来,你完好无缺地在这害我白高兴了,请问傅总,你的心上人没事,我是不是能走了?还是说,你想当着自己老婆的面和其他女人亲热?”也不等傅泊修出声,她果断打开车门下车。速度快得让人做不出反应。车内车外,两个世界。她再不从车上下来,她怕自己会因为心疼而丧生在车上。
“阿修,姐姐或许是心情不太好,你不要怪她。”在傅泊修即将出口时,许欣欣出声打断他的话。
跟在他身边久了,她可以明显感觉到傅泊修对于许乔情绪的转变。
这对她来说,是一种不好的表现。
为什么她总是能轻易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过去,而她,却要用尽全力争取留在他身边的机会。
压下心底的不甘,她脸上依然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可许乔知道,在她善解人意的面具下,还有另一层让人恶心的嘴脸。
“欣欣,你太善良了,这是她自找的。”
上下唇一翻,他口中永远能够说出让她痛彻心扉的话。
“阿修。”许欣欣说话的同时,双手挽着他的手臂,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红唇溢出明艳的笑意。
“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可是,你总这样说姐姐,姐姐会伤心的。”
“不说她,你有没有觉得那里不舒服?”他视线再次转向了许欣欣身上。
“我没事,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阿修,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
如果车内没有许乔的存在,哪怕他们对着天发誓,她也可以当不知道。
可现在,他们当着她的面秀恩爱。
细长的手指紧紧握起,尖锐的指甲划破掌心的皮肉,可痛,不及她心底的万分之一。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的付出他看不见,哪怕她心甘情愿当了那么多年的移动血库。
愤怒,如同悄然成长的火苗,在心底越烧越旺。
“我以为你这么急着叫我们来,不死也残了,可现在看来,你完好无缺地在这害我白高兴了,请问傅总,你的心上人没事,我是不是能走了?还是说,你想当着自己老婆的面和其他女人亲热?”
也不等傅泊修出声,她果断打开车门下车。
速度快得让人做不出反应。
车内车外,两个世界。
她再不从车上下来,她怕自己会因为心疼而丧生在车上。
许乔,看清了吗?
你竟然有什么舍不得的?
傅泊修脸色阴沉如墨,纵然是许欣欣也从未见过脸色如此恐怖的他。
她眼睁睁看着他随着许乔下车,朝她走去。
那一刻,她褪去伪装,跟着打开车门下车,走了两步,骤然停下。
她死死盯着面前纠缠的两人,恨在心底肆意增长。
“许乔!”他愤怒地叫着她的名字,扣着她手腕的力度阵阵加重,他似乎努力忍隐着心底的怒火。
“闹够了没?”
他的声音带着怒意,眼底涌动着某种难以察觉的情绪。
“闹?”她苦笑,心底如同被人一下一下的凌迟。
这么多年,她小心翼翼守在他的身边,哪怕他一个皱眉,她都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惹他不高兴了。
可现在,她只是不想忍了,在他眼里,她倒成了无理的那个人。
那许欣欣呢?
就因为她是他心中的白月光,所以,不管她怎么闹,她都是对的?
用力甩开他的手,可是傅泊修的手如同铁钳一般,任她如何挣扎,都挣扎不开。
她被迫着不得不跟着他往前走。
“傅泊修,你干什么,放开我!”她觉得很累,不想与他纠缠。
心脏的痛,一点一点撞击着她的神经,让她整个心脏都揪在一起。
他粗鲁地拽着她到车边,打开车门要她上车,可许乔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硬气,就是不肯服输。
许欣欣在旁边看着拉扯的两人,眼底的嫉妒让她忍不住上前。
“阿修……啊……”
许是怒火中的傅泊修与许乔拉扯,没有发现许欣欣上前,错手把她推倒在地。
随即而来的惊呼声把正在争吵中的两人拉回神来。
许欣欣跌坐在地,眼中挂着泪花,夜色下,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怜惜。
傅泊修放开许乔,飞奔到她身边,紧张问:“欣欣,你没事吧?”
“我没事。”许欣欣摇摇头,可眼中的泪花一点都不像在说自己没事,反而带着几分楚楚动人。
顺着傅泊修的力度站起,她顺势依偎入他的怀中。
在傅泊修看不见的角度,许欣欣给了许乔一记挑衅的眼神。
那眼神仿若在说,哪怕你是傅泊修的妻子又如何,她终究比不过自己。
许乔清楚,许欣欣不过故意刺激她而已。
如若换作以前,她不会计较。
可现在,许欣欣骗她,让她没了母亲的公司,这口气,她如何能忍。
忍着疼痛,许乔一步一步走近两人。
“你很得意?”她冷笑,清冷的声音在空旷的马路传开,随后一点一点消散。
偶尔有几辆车从身边经过,可他们三人,已形成一个世界。
“知三当三,你就这么开心?”
一声声的质问,如同刀子一样刮得许欣欣脸上青白交错,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她最恨的就是许乔一回来就抢走原本属于她的东西,包括傅泊修,她如何能忍得了这口气。
“啪!”
清脆的巴掌声悦耳动听。
许乔手起手落,动作利落。
来不及闪躲的许欣欣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白嫩的脸上巴掌印清晰可见。
谁也没料到,一向柔弱的人会突然反扑。
“你敢打她。”
白月光被打,傅泊修把许欣欣护在身后,阴森的双眸散着寒意。
如果换作其他人,或许许乔脸上同样挨了巴掌。
“打她怎么了?”她淡淡反问,清冷的双眸直逼着他。
过去,对他,她从未反抗过。
现在,既然决定离婚,又何必继续讨好。
就算讨好他如何,他不会放过妈妈的公司。
想到母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都保不住,心间的痛,骤然提升几分,脸色也更苍白。
“阿修……”许欣欣躲在傅泊修身后,可怜兮兮的道,“姐姐不是故意的,我没事……”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把许乔积压在心底的怒火瞬间爆发。
忍了这么久,她受够了。
她实在是忍不了眼前的女人这幅虚伪的面孔,虚伪的……让她觉得恶心!
“别叫我姐姐!”她声音骤然拔高,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