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更疼了。江辞抚了抚红肿的脸，语气低迷：“我丈夫去世了。”此言一出，无陈颂的眉梢一抽，脸色也黑了几分。这话她居然说得出口。许彤一愣，而后挽着无陈颂的手臂，眼中带着戏谑：“抱歉，看你挺年轻的。”江辞嗫嚅着有些干裂的唇，没有搭话，带着莫母离开了警局。在将莫母送回家后，江辞就见她的婶婶李月正悠哉悠哉地看着电视。“婶婶，我妈不见了你都不管吗？”江辞忍不住责备了一句。李月头也没抬，口气不善：“我管得住？难不成我要拿根绳子把她绑起来？你要嫌我照顾的不好你就带走，我还不乐意看这个又傻又疯的老女人。”
无陈颂穿着一件黑色风衣，里面还是机长制服。
江辞不禁想，到底是什么事让他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赶来了。
两人没有搭话，无陈颂率先走进去，江辞紧随其后。
走进里面，江辞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长椅上的莫母和站在一旁的许彤。
此刻，她才明白无陈颂为什么会来。
江辞走上前，蹲在莫母面前，发现她手里正紧紧攥着一部手机，嘴里念念有词：“抢我女儿丈夫……”
江辞轻声问：“妈？怎么了？”
一旁的许彤目光中带着些许鄙夷，语气却又无辜：“夜辉，我正跟你打电话，她突然窜出来就把我手机抢走了。”
闻言，江辞刚想道歉，却见许彤紧紧靠在无陈颂的怀中，嘴里的话立刻哽在喉间。
鼻子一酸，她慌忙别开脸，伸手去拿莫母手中的手机：“妈，松手，一会儿我给你买好吃的。”
江辞想转移注意力，却不想遭到了莫母的剧烈反抗。
“啪”的一声，莫母的巴掌重重地落在她的脸上，打的在场人猝不及防。
江辞倒在地上，本来有些苍白的脸颊顿时红肿起来。
本就因无陈颂和许彤的亲密而感到难受，这一巴掌彻底让她没忍住眼泪。
“妈……”
“你这个女人，什么都要抢我的！”莫母骂骂咧咧地起身，又踢了江辞一脚。
一旁的女警赶忙把莫母拉开。
虽然知道母亲有老年痴呆，江辞却还是觉得有些委屈。
但让她更觉不堪的是无陈颂的眼神，他就像个局外人，旁观着这一切。
她宁愿他不在场，看不到她的狼狈，她也不会因为他的冷漠而心凉。
江辞把手机强行拿了过来，还给许彤：“对不起。”
许彤斜看一眼她带着戒指的手，像是在教训她的不负责：“你是空乘没时间就算了，你丈夫都没时间照顾她？难道也不请个看护？”
江辞下意识地看向无陈颂。
他面无表情，目光根本不在她身上。
脸更疼了。
江辞抚了抚红肿的脸，语气低迷：“我丈夫去世了。”
此言一出，无陈颂的眉梢一抽，脸色也黑了几分。
这话她居然说得出口。
许彤一愣，而后挽着无陈颂的手臂，眼中带着戏谑：“抱歉，看你挺年轻的。”
江辞嗫嚅着有些干裂的唇，没有搭话，带着莫母离开了警局。
在将莫母送回家后，江辞就见她的婶婶李月正悠哉悠哉地看着电视。
“婶婶，我妈不见了你都不管吗？”江辞忍不住责备了一句。
李月头也没抬，口气不善：“我管得住？难不成我要拿根绳子把她绑起来？你要嫌我照顾的不好你就带走，我还不乐意看这个又傻又疯的老女人。”
江辞闻言，心里更是冒了火：“当初你口口声声说，只要我妈不要奶奶的遗产，你就会照顾她的，而且我每个月都会给你生活费。”
她的声音因为怒气有些颤抖。
“这疯子拿着钱有用吗？你要看不惯，就趁早带走，省得我烦心！”
李月二话不说就强行把莫母推出门外，江辞忙去扶她，身后“嘭”的一声，门狠狠地关上了。
江辞心中有气，却又无可奈何。
她想带莫母回家，但想到无陈颂又打消了念头。
几番思索之下，她想起机场附近的那套公寓。
江辞看着手机中无陈颂的号码，上一次拨出还是三个月前。
犹豫半天，她按下了拨通键。
待无陈颂来时，天色已经黑了。
江辞将有些困意的莫母送进房中，看她睡着才走了出来对无陈颂说：“麻烦你了。”
无陈颂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我还以为你想现在就离婚搬走。”
他好像是故意在激江辞。
江辞的心因他这话泛起了涩意。
她转过身准备进房，不愿与无陈颂同处一室。
突然间，她被眼前的人猛地一推，重重靠在墙上。
江辞抬起头，却被无陈颂突然靠近的气息怔住。
他两手撑在她双肩上方，以一种禁锢的姿势将她困住。
“江辞，你的丈夫是怎么去世的？”
无陈颂双眸像是一把利爪，抓住江辞黯淡的眼神。
江辞平静地看着他，反问：“我还有丈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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