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姐,你要与我说什么话?”温宁玉开口,直截了当:“宋同志,希望你离小松,离我们家远一点。”宋知晴的笑僵在脸上,顿了顿,她才问个究竟。“宁玉姐,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以前,好歹也是很好的朋友!”她可真是一嘴屁话张口就来啊,自己同她,从来都不对付,哪里是什么朋友。温宁玉懒得和宋知晴拐弯抹角虚与委蛇,面前这人,她一句多的话都不想说。“不要意思,我没有和敌人做朋友的打算。”宋知晴脸色一变,她没有想过温宁玉会这样直接和她撕破脸皮。
温宁玉闭上眼,复又睁开,眼中闪过些许懊恼。
她语气有些不佳,冷声强调道:“不好意思顾军长,我只接受与工厂相关的问题。”
方怀远没有言语。
很快,温宁玉转身过来,眼中恢复清明。
“要是您关于工厂没有别的问题,那我的介绍工作也就结束了。”
方怀远却依旧站在原地,他再次问道:“我想知道,这三年,你和小松过得怎么样?”
温宁玉吐了一口浊气,抬起眼直视他。
“和你有关系吗?”
“有关系。”他一字一顿,“我有权利知道,不是吗?”
温宁玉努力平复心情。
他是小松的父亲,他是有权利知道小松的近况。
温宁玉缓声道:“小松很好,他上了一年级,学习很好,成绩很优秀。”
顿了顿,方怀远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那你呢?”
他和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作为别人的丈夫,询问别的女人?
温宁玉冷笑一声:“我怎么样,和顾军长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
温宁玉冷冷道:“顾军长,这是我的私事,已经超出了我的工作范畴,我有权利不回答。”
方怀远没噎住,没继续往下问了。
正在这时,主任同厂长一同热情地迎过来,要接方怀远到镇上的国营大饭店里去吃饭。
眼看有人来接手,温宁玉见状赶紧开溜。
和方怀远待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令她如此煎熬。
温宁玉收拾了东西,急匆匆回到家里。
一打开门,竟然看到了宋知晴。
她正在自己家中,陪着小松玩耍。
一时间,温宁玉的心里升起无限的危机感。
她语气戒备地询问:“你怎么在我家?”
宋知晴笑意温柔,还没有开口说话,小松就抢先回答。
“妈妈,今天宋阿姨陪我做作业,还陪我玩小兔子的游戏。”
温宁玉的脸色越发阴沉,但她为了维持体面,还是很勉强地冲宋知晴笑了下。
“宋同志,我有话和你说,你能和我出来一下吗?”
宋知晴嘴唇弯弯,起身来:“当然可以。”
两人走到了门外,关上门,外面夜风有些寒意。
“宁玉姐,你要与我说什么话?”
温宁玉开口,直截了当:“宋同志,希望你离小松,离我们家远一点。”
宋知晴的笑僵在脸上,顿了顿,她才问个究竟。
“宁玉姐,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以前,好歹也是很好的朋友!”
她可真是一嘴屁话张口就来啊,自己同她,从来都不对付,哪里是什么朋友。
温宁玉懒得和宋知晴拐弯抹角虚与委蛇,面前这人,她一句多的话都不想说。
“不要意思,我没有和敌人做朋友的打算。”
宋知晴脸色一变,她没有想过温宁玉会这样直接和她撕破脸皮。
“宁玉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当时在桦县……”
温宁玉声音冷冷:“我想你可能知忘了,之前,你先是撒谎弄搞丢了我的工作,后来,你又帮着方怀远那个胡搅蛮缠的妈将我送进监狱,宋知晴,我知道,你一直给我使绊子的目的是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是因为方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