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都没你会演。”来到里屋,聂照将外套脱下,而后将薛灵栀抵到罗汉床上,不容她反抗,先吻了几口,而后解开她里衣,继续折腾。他手上很用力,掐的薛灵栀软软求饶,他也不怜惜,显然带着怒气。“聂照,疼。”“知道疼了?”“我又没惹你。”“还不老实?”“你压到我肚子了。”聂照哼了哼,转而靠着罗汉床,让薛灵栀坐到他怀里。他掐着她的下巴,嘴角扯了一下,眼里露出丝丝寒气。”“你让我给你买一万石粮仓的粮食,晚上送信问我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薛灵栀让谨烟将首饰当了银子,而后像之前一样去渡口买粮。那些即将运出盛京,或者经由盛京运往别处的粮食,她截了下来。
盛京留下的粮食越多,能活的人也就越多。
“办完这些事后,你将这封信送到兰园,让守门的小厮交给聂照。”
谨烟想到昨晚的事,气愤道:“夫人,您还指望他?”
薛灵栀摇头:“我从未指望过他,但可以利用。”
夜过子时,薛灵栀已经有些熬不住了,这时听到院里有打斗声。她忙起身,披上外套出们,但见月色皎皎,而两个身影已经打到了屋顶。
一个身姿挺拔,一个娇小瘦弱。
两个人轻功极为厉害,在屋顶之上犹如平地,剑光凛凛间,二人又落到院里。你来我往,每一招都十分凌厉。
子衿到底年纪小,而她也没想到聂照这奸贼功夫这么好,眼见小丫头要吃亏,薛灵栀忙喊了一声:“住手!”
这一声喊得及时,聂照堪堪收住剑,不然肯定要刺伤子衿了。
子衿打得不服气,小脸绷得紧紧的,但薛灵栀让她住手,她也只能听话的收起剑,然后闷着气继续回树上睡觉了。
聂照凤眼眯了眯,转身走向薛灵栀,带着一身凛冽的凉,一把将她裹紧怀里。
“怎么穿这么少?”
“我已经睡了。”
“没等我?”
“我又不知道你要来。”
“戏子都没你会演。”
来到里屋,聂照将外套脱下,而后将薛灵栀抵到罗汉床上,不容她反抗,先吻了几口,而后解开她里衣,继续折腾。
他手上很用力,掐的薛灵栀软软求饶,他也不怜惜,显然带着怒气。
“聂照,疼。”
“知道疼了?”
“我又没惹你。”
“还不老实?”
“你压到我肚子了。”
聂照哼了哼,转而靠着罗汉床,让薛灵栀坐到他怀里。他掐着她的下巴,嘴角扯了一下,眼里露出丝丝寒气。”
“你让我给你买一万石粮仓的粮食,晚上送信问我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薛灵栀装作无辜道:“是啊。”
“可粮仓根本没有一万石。”
“怎么可能,那么大的粮仓。”
聂照歪头看着薛灵栀笑,“对啊,粮仓上百万石粮食去哪儿了?”
“……”
“北金细作惯常在刀上淬火蛇毒,那晚刺客划伤我肩膀,你帮我止血,随后我中了这种毒,我原没往北金那边想,经此事便开始沿着这个方向查。这一查,查到北金和废太子暗中有来往。”
不等薛灵栀替自己辩解一句,聂照拿起刚才扔到一旁的红色肚兜勒住了她的嘴巴。
“唔唔唔!”
聂照一笑,但双眸却仿佛结了霜,很冷。
“后来我的人抓到一个活口,才知道那群刺客根本不是什么北金细作,当然他们用的武器上也没有火蛇毒。”
“……”
“火蛇毒是你给我下的。”
聂照挑眉,“如果你想毒死我,倒也没什么,可你的目的显然是让我追查北金这条线。我查到了废太子和北金勾结,如此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他手里只有那点兵力居然敢图谋造反,原来是想借住北金的兵力。只是北金铁骑南下,突破镇北关,打到盛京,哪有那么容易。在我苦思他们会有什么出其不意的筹谋时,你让我给你买粮仓的粮食,然后我发现粮仓粮食不见了。”
“唔唔!”薛灵栀用力喊。
“你想说巧合?”
薛灵栀点头,“唔!”
聂照拉过她亲了亲,“或许真是巧合,但你给我下毒是真的。”
“……”
“所以我杀你,你也能理解,对吧?”
“唔唔唔!”理解个屁!
见聂照真拿出一把匕首来,在她心口处比划,她忙装作害怕,努力挤出了几滴眼泪。
聂照笑,“哭得这么勉强?”
薛灵栀暗暗咬牙:聂照,你大爷的!
“你只有一次机会开口,如果哪句没说对,我会让你立即见血封喉,再说不出一个字来,所以想好该说什么。”
说完,聂照扯下来勒着她嘴的肚兜。
他还揉成一团,放在唇边,冲薛灵栀勾眸一笑。
但这笑里,满满都是杀气。
薛灵栀深吸一口气,见聂照转动手里的匕首,刀尖泛起冷光,只要她说错一句,便会立马没命。
这话,她太信了。
“我的确知道一些。”
聂照转动刀子的手一顿,“哦?”
“比如太子和北金勾结,比如粮仓空了,比如……”
聂照看向她,等着她往下说。
薛灵栀神秘道:“比如圣上什么时候驾崩,比如新皇是谁,比如咱们大荣和北金什时候开战,比如哪年有天灾,比如明天下不下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