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男人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对襟布褂,向苛大概有些印象,这男人应该是某个经纪公司的老板,叫章晚。时霄鸣好笑道:“感兴趣?看上了就直说”手在向苛的后背上摩挲了两下,拍一拍:“送你。”章晚赶紧做出打住的手势:“可别!我可不敢!向海的女人也就你敢玩了,他要是醒了,我可受不了。”时霄鸣笑笑,看着向苛:“醒?还醒吗?”向苛垂下眼睛,掩盖了情绪,也笑了下:“有病治病,我又不是医生。但他是我哥,我当然希望他早醒了。”
向苛总算能暂时松口气。
酒吧门口的油漆已经被清洗干净,她嘴角的破口也快长好了。
又打算开始营业,相信时霄鸣已经给一些人打过招呼,应该不用再担心有人来闹事。
再来,除非就是故意不给时霄鸣面子的了。
不过她这酒吧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腾,也基本上接近于黄了。
抬头看到一个彩球灯笼上还溅着两滴油漆,向苛拽过梯子,爬上去,把灯取下来。
乔知乐一回头,看到人在高处,唉一声,立刻冲过去,想帮忙扶梯子。
结果她一碰,梯子猛地一晃,两个女人同时尖叫了一声,乔知乐都吓得闭上眼睛,睁开一只,看到向苛已经以竖劈一字马的姿势落在地面上了。
手里还抓着灯。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
乔知乐拍拍胸口:“幸亏咱基本功扎实哈!”
而向苛转头向两边看看,难得她也有在意旁人眼光的时候,可能这对她而言算是出了个大糗。
目光一滞,看到路边停着辆车,王特已经从车上下来,正站在路边。
向苛把灯球递给乔知乐,干脆漂亮的收了腿,然后朝车子走去。
走近以后,才发现时霄鸣也在车里,不过他坐在后排,没有下车,车窗也没降下,完全没有跟向苛打照面的意思。
只王特跟向苛说了几句话,向苛便转身回来了。
他们应是路过这里,正好看到她,顺便给她送个信儿。
乔知乐一脸警惕的看着车子开走,问走来的向苛:“怎么了?”
向苛:“时霄鸣有个活动,让我去。”
乔知乐:“怎么还去?不是说对你兴趣不大吗?真香了?上瘾了是吧?”
向苛:“是他觉得亏了。”
乔知乐:“亏......他......”
乔知乐被噎的一口气没上来,狠骂了句:“卧槽!”
活动就在今天晚上,向苛原来没准备在时霄鸣这一棵树上吊死,也没想到求助他这么艰难,准备的旗袍不够多。
就剩两件还没穿过,可选择的空间不大,一件鸡油黄的,特别明艳张扬,一件格子纹的,很低调知性。
向苛选了格子纹,头发只用素净的玉簪盘起,尊重性的化了点淡妆,便拿起手包和披肩离开了。
地点是成华道一栋老式的红色小洋楼。
这种房子,已经是有市无价,应该是比较私密的活动。
王特也交代向苛说:“随意些就好。”
除了大门口有人盘问,走进去一路都没人阻拦也没人迎接。
楼内灯光通明,能看出已经来了很多人。
向苛走进去,一眼看到有人在打牌。
时霄鸣没在牌桌上,而是坐在偏右侧那边的沙发上。
他正跟几个人谈笑,周围簇拥着一群穿旗袍的姑娘。
......
看来大家都很了解他的喜好。
虽然房子很大,里面人也很多,但向苛来得晚,刚一进来就被人注意到了。
有人问:“那是谁啊?”
向苛目不斜视的朝时霄鸣走过去。
她到跟前,时霄鸣才看到了她。
既然是这么不正式的场合,她便冲人叫了声:“州哥。”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时霄鸣冲她招一下手,她走过去,被他抓住腕子,竟就顺利坐在了他腿上。
“时总的艳福总是让人羡慕,不介绍一下?”
时霄鸣:“有什么好介绍的?不就是个妞?”
“看着跟你别的妞不太一样。这就是向海那个吧?”
说这话的男人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对襟布褂,向苛大概有些印象,这男人应该是某个经纪公司的老板,叫章晚。
时霄鸣好笑道:“感兴趣?看上了就直说”
手在向苛的后背上摩挲了两下,拍一拍:“送你。”
章晚赶紧做出打住的手势:“可别!我可不敢!向海的女人也就你敢玩了,他要是醒了,我可受不了。”
时霄鸣笑笑,看着向苛:“醒?还醒吗?”
向苛垂下眼睛,掩盖了情绪,也笑了下:“有病治病,我又不是医生。但他是我哥,我当然希望他早醒了。”
时霄鸣:“哦。”
目色冷了许多:“自己玩去吧,尤若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