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禾自然是不知道这一切的。她回到府上,回想着今日发生的一切,久久不能平静。她现如今已是深居后宅的大家闺秀,以为这辈子还会再见到周曜淮。并且他的孩子,会说出那样的话。当初她倒是想与他生儿育女,会有一个孩子唤她做“娘亲”。可那成了奢望。真是可笑。这一夜,季云禾夜不能寐。接下来的时日,季云禾为了避免遇到周曜淮,没怎么出门。这日,季云禾在练武场耍剑。一招一式,凌厉非常。回廊上,岭南王妃与季流在一旁看着。岭南王妃一脸担忧:“你说,云禾究竟怎么了?她只有不开心的时候才会练剑的。”
季云禾自然是不知道这一切的。
她回到府上,回想着今日发生的一切,久久不能平静。
她现如今已是深居后宅的大家闺秀,以为这辈子还会再见到周曜淮。
并且他的孩子,会说出那样的话。
当初她倒是想与他生儿育女,会有一个孩子唤她做“娘亲”。
可那成了奢望。
真是可笑。
这一夜,季云禾夜不能寐。
接下来的时日,季云禾为了避免遇到周曜淮,没怎么出门。
这日,季云禾在练武场耍剑。
一招一式,凌厉非常。
回廊上,岭南王妃与季流在一旁看着。
岭南王妃一脸担忧:“你说,云禾究竟怎么了?她只有不开心的时候才会练剑的。”
季流温和的目光一沉,眼底是看不见的暗渊。
“听闻这几日妹妹都未曾出去,或许症结就出在前几日,听闻五公主给妹妹相看,是九王授意,难不成是因为九王不开心?”
“你快去打听打听。”
岭南王妃二话不说便催促道,随后便向着练武场走去。
季云禾练完一套剑,岭南王妃便关切的递上了帕子和茶水。
“来,擦擦汗。”
虽然岭南王妃看着举止大大咧咧,替季云禾擦汗却十分温柔。
“云禾啊,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季云禾不想让她担心,笑看着她:“娘,我没事,别担心了。”
话虽如此,可岭南王妃还是能看出季云禾不开心:“那正好,陛下举办秋猎,往年我们在岭南,都没去,这次就当去散散心。”
季云禾看着岭南王妃满脸担忧的神情,还是不忍拒绝。
犹豫片刻,点头道:“好。”
季云禾不可避免的,心里还是想起了从前的季母,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压得她心里沉重得喘不过气来。
也不知她现在如何了。
自从她醒来后,便一直暗中打探她的消息,可四年了,一直都没有结果。
四日后。
陛下带了所有王爷,如今后宫最受宠的妃子,官宦家眷,随行一百多号人,浩浩荡荡出发了。
意欲在秋猎围场招待此次战败的南蛮。
秋猎围场占地面积广阔,季云禾许久未曾感受到这种宽阔的感觉了。
抵达猎场后,季云禾便独自策马出去了。
“驾!”
从前虽征战沙场,但她却也不是天生喜欢战场。
更何况,因为周曜淮,东羟已无仗可打。
季云禾吹了吹风,眺望远处的一望无际的森林,积压在心底的郁气似乎一下就散开了。
只是当她回到猎场时,便瞧见一群公子哥和千金小姐聚集在一起。
其中一穿着红色骑装的女子在人群中侃侃而谈。
“这马是我的母亲长公主千辛万苦才寻到的纯种汗血宝马,这畜生性子烈,但也被我驯服了。”
季云禾过去吸引了众人注意力。
“那是哪家的小姐,怎么从未见过?”
众人发出惊叹,此刻视线都聚集在季云禾身上。
牵着马的姑娘脸色一沉。
季云禾对这一切毫无察觉,只是将马牵回马厩,便打算走。
转身,却见一红色骑装的女子双手抱胸,盛气凌人的挡在她面前:“季云禾,你这个病秧子,怎么也来秋猎了,你会打猎吗?”
季云禾面对她的挑衅,并未生气,只是平静的唤着她的名字:“荣嘉县主。”
说起和荣嘉县主的相识过程,还是四年前,她刚醒那段时间。
荣嘉最骄傲的便是母亲是东羟国最尊贵的长公主,京城中,除了陛下的公主,便是她身份最尊贵。
可突然出现一个季云禾,还是一个病秧子,她不能接受。
“县主,我想回去了,便先走了。”
季云禾刚要走,却见荣嘉县主骄蛮的抽出腰间马鞭拦住她。
“啪——”
“他们都说你骑马骑得好,我命令你,跟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