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仔仔细细将白落幽看了一圈,又哭又笑:“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还是白父出声:“先让孩子回家,回家再说,咱们一群人挡在这城门口不像话。”白母回过神来,连连擦着脸上的泪痕:“是是是,你看我太激动,都给忘了。”白落幽心中柔软不已,眼眶也跟着泛红。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去了白府,秦子柔也已经被家人接走。晏寒笙提前给京里递了消息,对外只说寒王妃并没有失踪,而是和寒王一起出京游玩了一趟。白府为二人布好了接风的宴席。
白落幽和晏寒笙回到京城那日,白家人早早就在城门口等着。
白母见到白落幽,话没来得及说,眼泪就先流了下来。
“你去哪里了,母亲担心死了。”
然后她仔仔细细将白落幽看了一圈,又哭又笑:“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还是白父出声:“先让孩子回家,回家再说,咱们一群人挡在这城门口不像话。”
白母回过神来,连连擦着脸上的泪痕:“是是是,你看我太激动,都给忘了。”
白落幽心中柔软不已,眼眶也跟着泛红。
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去了白府,秦子柔也已经被家人接走。
晏寒笙提前给京里递了消息,对外只说寒王妃并没有失踪,而是和寒王一起出京游玩了一趟。
白府为二人布好了接风的宴席。
白母在席上不停地为白落幽夹菜,嘴里念叨着:“都瘦了,多吃点。”
白落幽摸了摸自己被楚予白养得甚至有些圆润的脸,哭笑不得,但盛情难却,也没有反驳尽数吃下。
白父则是给晏寒笙夹着菜:“多谢王爷对小女如此上心,亲自去将她寻了回来。”
他们是知道内情的,自是知道贵为王爷,亲自出京去寻她,有多么可贵。
晏寒笙笑得柔和:“岳父别这么说,这都是小婿应该做的。”
他自称小婿,白父笑得更是和蔼,几乎都合不拢嘴,又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并且改了口:“贤婿啊,这一路辛苦你了,来多吃点,我看你也瘦了。”
饭后,白父就和晏寒笙去了书房。
白落幽挽着白母的手臂逛起了花园,听到白母感叹道:“王爷身份显赫,还能对你如此上心,当真是不错,母亲也算是放心了。”
却没听到身旁人的回应,白母感觉到白落幽顿了一下的脚步,转头问道:“怎么了?”
白落幽抿了抿唇,犹豫着开了口:“母亲,我想和离。”
白母神色大变:“你这孩子疯了不成?”
“王爷有哪点不好?他是圣上最宠爱的独子,有权有势,对你还这么上心,你是有哪点对他不满意?放着寒王妃的身份不要?”
她忽然压低了声音:“满朝都知道,以后那皇位是一定会传给寒王的,你现在是寒王妃,以后可就是咱们大昭的皇后!”
白落幽面色未动:“我对做皇后没有什么兴趣。”
白母只恨她是块朽木,叹了口气道:“别说娘亲不同意,你父亲也是一定不会同意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安安稳稳地做你的寒王妃!”
白落幽见此时说不通,也不再犟嘴,只想着等以后找到更好的时机,再开口。
白母见她不再执着要争辩,也稍稍松了口气。
白落幽还是跟晏寒笙回了王府,毕竟二人如今还是夫妻关系。
但她却总是避晏寒笙远远的,就像当初他避开她那样。
晏寒笙看在眼里,也只有满心的无奈。
王府中安静了好几日,这天白落幽刚起床,就听到丫鬟前来禀报:“王妃!不好了!”
“外面现在都在传,您并不是和王爷出京游玩,而是和一个来路不明的道士呢!秦大人已经在殿前上了折子,让王爷休弃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