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泠看着他的模样,突然开口发问:“你是怎么伤的?我家这块地方安全得很,可没有什么野兽。”郁司远沉默了,这半年里,他一直在追查江春盈毒害江月泠的证据,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发现了,最近追杀他的人可是相当之多。但这些自然是不可能真正说出口的。他只能勉强含糊道:“姑娘,你还是不要问了,我怕会牵连到你们。”江月泠心里多了几分猜测,但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好吧,我不问了。”郁司远便开始在这深山老林里养伤的生活。他的伤势过重,一开始只能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能干,老婆子,扶他起来吃饭,他都会觉得面红耳赤。
“是你?”
郁司远惊呼出声。
老婆子觉得很疑惑:“你俩认识?”
江月泠勉强笑了笑:“怎么可能呢娘?你和爹将他带回来的时候,我也是第一次见他。”
为了防止郁司远认出来,她说话抛掉了上一世刻在骨髓里的习惯。
她现在是傻妞,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小农女。
而不是上一世博学多才的皇后娘娘。
郁司远呆呆的看着她,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转的不太够快了。
这世界上竟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他忍不住心生怀疑,但是碍于如今身份上的保密,他也只能忍住满腔疑惑,乖乖配合接受治疗。
但他还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半年前,他亲眼看着已经毫无血色的江月泠躺进了棺材里。连太医都说回天乏术。
更何况,江月泠的死,最有反应的人,是郁墨渊。
一想到郁墨渊如今的情况,他叹了口气。6
应该只是巧合吧。
世界上长相相似的人也不是没有。
他默默坐起身,朝着江月泠拱了拱拳:“姑娘,二位老人家,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现在伤势未愈,只能厚着脸皮求你们多收留我一会儿,放心,等我伤好了以后,我必有重谢!”
江月泠看着他的模样,突然开口发问:“你是怎么伤的?我家这块地方安全得很,可没有什么野兽。”
郁司远沉默了,这半年里,他一直在追查江春盈毒害江月泠的证据,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发现了,最近追杀他的人可是相当之多。
但这些自然是不可能真正说出口的。
他只能勉强含糊道:“姑娘,你还是不要问了,我怕会牵连到你们。”
江月泠心里多了几分猜测,但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好吧,我不问了。”
郁司远便开始在这深山老林里养伤的生活。
他的伤势过重,一开始只能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能干,老婆子,扶他起来吃饭,他都会觉得面红耳赤。
日子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了下去,
后来郁司远能够下地了后,他自告奋勇要去山林里帮忙采草药,江月泠也就由着他这么过去了。
直到有一日,郁司远下河捉鱼之时,随手就把身上的东西放在了河边的石堆上,而江月泠就在不远处采摘草药。
“姑娘,可否帮忙拉在下一把?”
江月泠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郁司远不好意思的笑了:“河里的淤泥好像绊住我了,我使不上力……”
江月泠无奈的走到一旁,朝他递过来一只手。
郁司远笑了笑,握住了她的手,本想借力踩上来,结果却由于惯性,江月泠脚底一滑——
她惊呼一声,郁司远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
两个人一块栽在了河里。
郁司远本想道歉,却在看到江月泠脖颈之处的玉佩时,闭上了嘴。
那块玉佩,他曾无数次看见郁墨渊放在掌心中,想对待至珍至宝一样摩挲,最终只是轻叹一口气。
他知道那块玉佩的主人原本是谁。
他眼里闪过一抹幽深:“这块玉佩,你是从哪得到的?”
江月泠心中猛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