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欢侧过身面对着身边的娄京宴,举着酒杯,“谢谢娄先生的关照,我敬您一杯。”娄京宴听着她口中又是‘先生’又是‘您’的字眼,低笑,说话时的语调随风轻拂,“真生疏啊。”闻欢两只手握着酒杯,看娄京宴没有打算和她碰杯的意思,她低眸看着杯中的酒液,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酒在冰块的降温下,划过她的喉咙。男人脸上仅存的笑意消失,盯着她因吞.咽而波动的颈部,眉心紧蹙。“咳咳咳……”闻欢放下酒杯瞥过头咳嗽,刚停下整个人
闻欢侧过身面对着身边的娄京宴,举着酒杯,“谢谢娄先生的关照,我敬您一杯。”
娄京宴听着她口中又是‘先生’又是‘您’的字眼,低笑,说话时的语调随风轻拂,“真生疏啊。”
闻欢两只手握着酒杯,看娄京宴没有打算和她碰杯的意思,她低眸看着杯中的酒液,仰头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在冰块的降温下,划过她的喉咙。
男人脸上仅存的笑意消失,盯着她因吞.咽而波动的颈部,眉心紧蹙。
“咳咳咳……”闻欢放下酒杯瞥过头咳嗽,刚停下整个人被男人连椅子一起拉过去。
娄京宴单手托住她的脸,强制让她正视着自己,“从来没想过和我变得熟络?”
闻欢眼中带着咳嗽泛起的泪雾,“我们只是合作伙伴不是吗?”
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阶层的人,她又何苦往上攀?但是她好像太不顺从这个资本家了,所以娄京宴才会有些生气。
娄京宴朝她微低下脸,嗅着她发丝和耳颈熟悉的香味,“可是,你现在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闻欢:“所以呢?”
她用娄京宴家准备的洗浴用品,身上的味道相似不是很正常吗?这男人到底想说些什么?
后悔在车上的时候选择继续禁欲了?
“所以……”娄京宴视线从她的嘴唇,顺着往下,说话时的声音也沙哑了许多,“合作伙伴的义务也包括晚上裙子里真空着,坐在我面前陪我喝酒吗?”
听完男人口中说的话,闻欢脑海猛的闪过画面,她睁大眼睛低头看去,惊慌的叫出声,“啊!”
闻欢赶紧捂住心口处,这才慌乱的意识到,除了身上薄薄的睡裙以外,她里面是没穿的!
而她刚刚就一直这样在娄京宴的面前,不知道待了多久。
闻欢抱紧自己连忙起身准备离开,说话时脸色红的滴血,“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困了,先回房间休息了。”
说完,也不管娄京宴是什么样的回应,闻欢小跑着回房间。
男人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似笑非笑垂下眸,盯着酒杯里在融化过程中变得光滑透亮的冰块,覆在杯壁上的长指轻轻点了点。
烈酒,冰块,绝配。
闻欢逃回房间后飞快的钻进被窝里,盯着天花板不停的深呼吸。
她一向习惯洗完澡真空睡觉,刚才看见娄京宴在也在天台,没多想就过去了,完全忘记了没穿内.衣这回事!
这样巨大的失误,怎么可能不引起误会?
娄京宴没准以为她就是个既要还要的女人。
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价值利用到极致,故意勾引他。
闻欢越想越羞耻,她用被子蒙住脑袋,过了几秒钟像是其他方向,扯下被子呢喃着。
“到底是真无欲无求,还是有其他原因?”
目前看来,以娄京宴对她的定力,是脱.光了都不会有反应的程度。
闻欢想着想着自己都笑了。
不过这样也好,反正都没结果,省了很多麻烦。
次日,闻欢是被电话吵醒的,她半梦半醒的拿过旁边的手机接通。
“喂……”
“您好我们这边是城郊警方,请问是闻青梅女士的孙女吗?”
听到电话那边的男声口中的话,闻欢顿时从床上坐起身,着急的问道:“对,是的,我奶奶她怎么了?”
对方说道:“闻小姐是这样的,有一位客人在您家店铺修补衣物,现在声称高价绝版大衣在修补的过程中遭到毁坏,要求闻青梅女士进行赔偿。”
闻欢眉心紧蹙,奶奶开的补衣店是老巷子里的小作坊,客人都是周围上了年纪的邻里,这么多年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事情,还闹到报警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