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项南疑惑地瞥了他一眼:“什么怎么想?”“你对慕雪双,别告诉我方才那么紧张的样子是装出来的?”霍项南没有说话,仰头饮尽,眼底的忧郁挥之不去。萧定远又道:“你还真是极端,当年恨她恨得要死,如今又爱她爱得要死,果然是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谁说我爱她?”霍项南反驳,但语气却很无力。
祁贺恨极了霍项南,慕雪双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宝贝,却屡次被他践踏到千疮百孔,如今只剩下那不久的日子也不得安生。
萧定远家霍项南不说话,强行将祁贺拉出去,拦住他不让他进去,直言道:“这次慕雪双晕倒跟霍项南没关系,你能不能先搞清楚状况在骂人?”
“呵?搞清楚状况?要不是霍项南的话,慕雪双会落得这个下场?当年要不是我极力抢救,她早就被霍项南害死了,现在只是苟延馋喘他都不放过她,还要把她最后的生命给剥夺掉!”
萧定远很无语,知道劝不了祁贺,索性搁下狠话:“祁先生,不管你现在如何吵闹都已经改变不了事实,慕雪双正在抢救,如果你真的希望她在这次事故中出事的话,那你继续吵吧!”
“你!”祁贺咬牙,气得面色铁青,却不敢拿慕雪双的安危来开玩笑,身为医生很清楚被外界影响的后果有多大。
见祁贺怒气压制,萧定远继续说:“你与其在这怪别人,倒不如怪你自己没有看好她,才会让她晕倒在外面,若不是霍项南及时赶到,她就真的死在街上了,不知感激还要恶犬咬人。”
萧定远的嘴,从来都是得理不饶人。
祁贺气红了眼,愤恨自己的权势不如霍项南,也恨自己没有守住坚定让慕雪双回国了。
他早就应该知道,只要有霍项南的地方,慕雪双就不会安全。
祁贺没有说话,只是冷静下来往医院走去,换上了手术服进了抢救室。
慕雪双躺在手术台上,鼻孔插着氧气管,整个人苍白得像一张白纸,只有检测器虚弱地跳动着。
他走过去,主治医师说:“祁医生,你来啦?已经给病人注射了强心针,目前来看状况并不太好。”
“我知道,辛苦你了。”
祁贺帮忙将她转到重症监护室,霍项南想要跟上去,萧定远赶紧拉住他,微微摇头。
直到祁贺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萧定远才淡然道:“现在你真的不适合去打扰,毕竟,五年前要她命的人,是你。”
霍项南皱眉,没有说话,因为无话可说。
萧定远搭上他的肩膀:“好了,我们去喝一杯吧!”
霍项南没心情喝酒,但却也很想喝酒,被萧定远攥着离开医院。
魅色,这次他没有去专属包房,而且去了大厅,找了个角落坐下,震耳欲聋的音乐,闪烁得令人眼花的灯光,以及那些跟着旋律扭动的躯体,仿佛能够让他暂时忘却烦恼。
萧定远趁机开了一瓶霍项南的珍藏,拿了两个杯子走过来:“给我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
霍项南疑惑地瞥了他一眼:“什么怎么想?”
“你对慕雪双,别告诉我方才那么紧张的样子是装出来的?”
霍项南没有说话,仰头饮尽,眼底的忧郁挥之不去。
萧定远又道:“你还真是极端,当年恨她恨得要死,如今又爱她爱得要死,果然是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谁说我爱她?”霍项南反驳,但语气却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