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有些头晕。”她低着头冲着谢郢年说了一句,便落荒而逃。是的,落荒而逃。她感觉现在的自己用这四个字描述再合适不过,失忆也逃不过的人,这世上怕是只有段亦珩一个了吧。有个人曾经说过,世界上最不会骗人的是情感二字。有些时候即使忘了全世界,也会记得有个人是你爱到骨子里的,再次相遇时的那种感觉骗不了人……即使你已经忘了曾经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但是你仍然知道他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二楼阳台的通风口处,顾卿染眼神空洞地坐在那里,周围的风吹起了她的发丝,贴在了她湿润的脸上。
“你们的眼神可是越来越不好了,这可不是他段亦珩的夫人,而是我的女伴。”谢郢年说的同时,还不忘趁顾卿染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紧紧牵住她的手。
而顾卿染觉得脑袋蒙蒙的,刚刚随谢郢年走进大厅,就见到几个大名鼎鼎的企业家围着段亦珩在寒暄……之所以知道这些企业家们,是因为她曾经在报纸上看到过这些人的照片。
她挣脱了几下,但谢郢年将她的手握的更紧了。她的目光小心翼翼地朝着段亦珩聚集过去,眼中的他正皱着眉,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谢郢年朝着众人遥敬了一杯,自信满满地领着顾卿染过去,在经过段亦珩的时候还在他的耳边耳语了一句:“你的夫人你不认,那就只好我来代劳了。”
闻言,段亦珩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即使是不敢直视他的顾卿染也能感受到他现在的愤怒……因为他已经将手中的酒杯刹那间捏的粉碎。
他努力地维持着自己的情绪,不让别人看出一丝端倪。这些年,只有谢氏集团是他拓宽商业版图的最大障碍,偏偏他还得事事礼让着,不失风度。
“谢总的品味是真的独特,这会有人说这是我嫂子我都不会认的,你们说说,这哪有参加宴会穿这种衣服的,这么寒酸。谢总,没想到你好这口儿啊。”楚月手里提着个袖珍手包,脸色颇为不屑,居高临下地看着顾卿染。
“楚小姐还是这么伶牙俐齿。”谢郢年看着楚月,假意微笑了下。
顾卿染看到段亦珩的手被酒杯的碎片割裂后留下的血迹,心不由得揪了起来,她再也不能安静地待在谢郢年的身后,她趁着谢郢年和楚月斗嘴的间隙,甩开了他的手,想要直奔段亦珩而去。
“亦珩,你这手怎么了?”段亦珩身边的一个富家小姐担忧的说道,顾卿染看着她从小包里拿出一条香奈儿的手巾,帮段亦珩亲手包扎了起来。
这一场景阻止了她想要前进的步伐,她就那样站着,一动不动,仿佛周遭的事情与她毫无关系。而她所在乎的真正与她能扯上关系的人,正在和别的名媛相谈甚欢,她忽然间觉得有些刺眼。
“对不起,我有些头晕。”她低着头冲着谢郢年说了一句,便落荒而逃。
是的,落荒而逃。她感觉现在的自己用这四个字描述再合适不过,失忆也逃不过的人,这世上怕是只有段亦珩一个了吧。
有个人曾经说过,世界上最不会骗人的是情感二字。有些时候即使忘了全世界,也会记得有个人是你爱到骨子里的,再次相遇时的那种感觉骗不了人……即使你已经忘了曾经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但是你仍然知道他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二楼阳台的通风口处,顾卿染眼神空洞地坐在那里,周围的风吹起了她的发丝,贴在了她湿润的脸上。
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块方巾,她顺着抬头望去,看着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