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退一止间的慌乱挣扎,悉数落进了霍准的眼里。勾了勾唇,他迈步朝她缓缓走去,淡淡道,“怕什么?本王还能吃了你不成?”男人身上特有的龙涎香丝丝缕缕的往她鼻子里钻去,像张大网将她圈住。裴若兰觉得自己又成了他的笼中鸟、砧上肉。她鼓起勇气转过身去,蹙起眉尖看向他,“王爷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兄长?”霍准挑了挑眉,“裴姑娘救兄心切,不如拿你自己来换?”裴若兰哪怕猜到一切都是他的算计,可此时还是止不住的浑身发冷,脸色煞白一片,咬了咬唇瓣,道,“王爷位高权重,云朝美人、外邦妖姬任您挑选,为何偏要与我为难?”
一夜未眠,次日一早,裴夫人便让人套了车,送裴若兰去魏王府。
看着魏王府巍峨肃穆的大门,裴若兰的眼底蒙上一层阴翳。
若是可以选择,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登魏王府的门,可兄长是无辜的,两年前,他已经为她失去双腿,她不能眼看着他被构陷入狱,余生尽毁。
这般想着,她的眼中只余坚毅,抬步朝台阶上走去。
王府的侍卫看见她,拱手道,“裴姑娘可是来找宋嬷嬷?实在不巧,嬷嬷今日告了假,不在府中。”
裴若兰微微抿唇,面上拢着几分轻愁,“我今日来,是想求见魏王,还请大人为我通报一声。”
侍卫面上闪过狐疑,不过还是应了一声,吩咐人去通报。
不多时,有内侍匆匆赶来,带着裴若兰往王府里走去。
到了前院正房,内侍停下脚步,示意裴若兰自己进去。
裴若兰刚入内,就看到穿着雪白寝衣的霍准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男人似乎刚刚沐浴过,面容清爽如月,雪白的寝衣更是一尘不染,妥妥的如玉公子。
可谁会知道,这样一个如谪仙的人,内里却黑透了,手段更是污秽不堪……
想到昨日他的贪婪无度,裴若兰心中警铃大作,想也没想,她回身朝门口退去。
可堪堪走出两步,她又想起牢房里盼着她去救的兄长,脚下步子硬生生的止住了。
她一退一止间的慌乱挣扎,悉数落进了霍准的眼里。
勾了勾唇,他迈步朝她缓缓走去,淡淡道,“怕什么?本王还能吃了你不成?”
男人身上特有的龙涎香丝丝缕缕的往她鼻子里钻去,像张大网将她圈住。
裴若兰觉得自己又成了他的笼中鸟、砧上肉。
她鼓起勇气转过身去,蹙起眉尖看向他,“王爷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兄长?”
霍准挑了挑眉,“裴姑娘救兄心切,不如拿你自己来换?”
裴若兰哪怕猜到一切都是他的算计,可此时还是止不住的浑身发冷,脸色煞白一片,咬了咬唇瓣,道,“王爷位高权重,云朝美人、外邦妖姬任您挑选,为何偏要与我为难?”
霍准上前一步,紧紧攥住她的雪白纤细的手腕,“你说本王为难你?”
裴若兰伤口被牵动,面露痛苦之色。
霍准眸光凝了凝,慢慢松开她的手腕,目光疏冷,“姑娘若没有求人的诚意,便请回吧!”说罢,便要转身。
裴若兰担忧牢中的兄长和体弱多病的母亲,追了一步,捏住他的袖口,软声道,“求王爷放过我兄长,我愿任您处置。”
背光处,霍准眼底一片明灭。他想要的,不就是她放弃和陆鸿鸣的婚事,主动送上门?可真到了这一刻他心里却只觉得闷的透不过气来。
裴若兰开口哀求时,已觉脸面尽失,见男人毫无反应,她更觉得羞愧脸热,心中也有了退缩之意,嫩白的指尖顺着微凉的布料一点点向下滑去……
谁知下一刻,霍准突然转身,将她扯入怀中,裴若兰有些猝不及防,整个人都被他灼热的气息包裹住。
待反应过来后,她用力的挣扎,他却钳着她的手腕,吻得更深更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