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需要钱的女人,会在乎有妇之夫吗?”于锡东讥诮道。顾珈没有接话,她只是揉了揉泛红的手腕,然后朝吧台走去。“今天的三杯酒已经没了,先生改日早点过来。”于锡东想追去吧台,他今天明明是酒瘾犯了,想找她要酒喝,可这个女人居然无视他的主动,就这么大摇大摆走了?!这世上,除了顾珈这般给过自己脸色,她是第二个女人!脑海里突然闪现出顾珈那张冷漠寡淡的脸,于锡东捏紧了拳头。他怎么又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那个女人呢……
第二天。
顾珈照常去了暮色酒吧,酒池中没有看到于锡东的身影。
往后第三天第四天,依旧如此。
可顾珈依旧向独处的男人推荐着自己现场调制的蓝色酒水,每天只卖三杯,价格任客人给。
很快,20号卖酒女在整个暮色酒吧渐渐有了知名度。
没人知道她的真实姓名,没人知道她的真实年龄,只知道这个编号为20号的女人每天要卖三杯酒,卖完就收工。
于锡东没有去酒吧,但这些事全都一字不漏地传进了他的耳朵。
他以为那个女人针对的是自己,没想到自己不在时,其他任何男人都是她的目标。
那天,是自己想多了吗?
于锡东咽了咽口水,随后抬起桌上的酒杯轻抿一口。
索然无味。
自从喝过她亲手调制的“谎言”,现在于锡东喝什么酒都品不到美味。
不是太呛,就是如同白开水。
他的味觉,已经迷恋上了那杯“谎言”。
再次去往暮色酒吧,顾珈正将手中的酒杯放往男人嘴边递,男人的大手正在顾珈不堪一握的腰肢上摩挲。
于锡东脑子一热,直接一拳就朝那个男人挥去!
“啊!”顾珈吓了一跳,现场也有些混乱。
于锡东的手下给了那陌生男人一叠厚厚人民币,勉强稳住了局面。
顾珈的酒撒了一地,玻璃杯也碎裂成了好几瓣。
她弯腰拾着玻璃碎片,一眼都没有去看那个怒气冲冲的男人。
“我说过你的酒被我预定了,为什么还要卖给别的男人?”于锡东质问道。
顾珈抬眸看了眼他,锋利的视线被碎碎的刘海遮挡。
“先生,我需要钱,也需要生存。”她淡声说道。
于锡东斜了一下嘴角,随即指了指酒吧角落处的几个女人。
“这里任何一个女人为了钱和生存卖酒卖美色,唯独你除外。”于锡东坚定自己的判断。
顾珈起身,将掌中的碎玻璃丢至垃圾篓中。
“先生既然不信,大可不买我的酒,我从不强求。”她直视上于锡东的眼神,没有丝毫畏惧和躲闪。
于锡东握住她的手腕,那细小的腕关节全是骨头,硌得他掌心有些发疼。
“顾珈在哪,你告诉我……我给你钱。”
顾珈一愣,想甩开于锡东的手,奈何他力气太大,自己根本无法挣脱。
她深吸一口气,随即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于锡东蹙眉问道。
“笑先生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顾珈对答如流。
她抬手理了理于锡东微微皱褶地衣领,坦荡又自然。
两人亲密的姿势,在旁人看来,像极了相拥的恋人。
可顾珈知道,这个曾经和自己亲密无间的男人,此刻是自己恨之入骨的男人。
“先生可以迷恋我的酒,但切记不能迷恋上我的人,毕竟……您可是有妇之夫。”话说到最后,顾珈抬手指了指于锡东左右无名指,那里虽然没有佩戴戒指,但还是有一道泛白痕迹。
那是长年累月戴着戒指留下的痕迹。
那个地方的戒指,是八年前的顾珈亲自帮于锡东戴上的。
于锡东愣了愣,握着顾珈的手不由得一松,给了她逃脱的机会。
“一个需要钱的女人,会在乎有妇之夫吗?”于锡东讥诮道。
顾珈没有接话,她只是揉了揉泛红的手腕,然后朝吧台走去。
“今天的三杯酒已经没了,先生改日早点过来。”
于锡东想追去吧台,他今天明明是酒瘾犯了,想找她要酒喝,可这个女人居然无视他的主动,就这么大摇大摆走了?!
这世上,除了顾珈这般给过自己脸色,她是第二个女人!
脑海里突然闪现出顾珈那张冷漠寡淡的脸,于锡东捏紧了拳头。
他怎么又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那个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