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是阴戾无情,麻木不仁,凶残嗜血,杀人不眨眼的大暴君呢!古代又不像现代,有录音可以作证,男人的话骗人的鬼,那才是虚拟的最不可信的。只有牌子拿在手里才是实实在在的。到时我给你下蛊的事要真曝光了,那还能留下一条命呢,你想赖也赖不掉了呢。司澜宴并不知道她心内所想,想到她夜里时常做噩梦,还会惧怕他,就宠溺地应了她:“能用一块牌子买你安心,也好,朕会让李贵拿一块给你。”他说完这话,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将虚软疲累的她抱到榻上躺着,还给她盖好了被子,不放心地叮嘱了她几句,这才离开。
司澜宴眸光晦暗地盯着她好看的菱唇,低醇地道:“爱妃从来没有......主动亲过朕?朕可有记错?”
秦菱听了,酸涩小手抱住他冷冰冰的俊脸,伸长了脖子去吻他。
“啵~”
由于他身形太高大挺拔了,她坐在他腿上的,伸长脖子也只能吻到他的下巴上一点点。
小女人嘴唇软软的,贴在下巴上那一吻,让司澜宴冷脸上的神色渐渐缓和了下来。
但他明显不满足于此,黑压压的眸子沉沉地盯住她:“只是这样?”
“喔,还有......”
就在她双手无力地撑着他肩膀准备起身来吻他嘴唇的时候,他微微俯低了俊脸凑到她跟前。
于是,她抱着他俊美到极致的俊脸,伸长脖子,仰着俏脸,撅起小嘴很轻易就吻上了他岑薄性感的唇。
印上去又是“啵~”的一下,就离开了。
但司澜宴被她主动吻了,心情很不错,虽然只是一个浅吻。
大手搭在她小脑袋上揉了揉她的发:“朕可能要晚点回来,爱妃别乱跑,在养心殿补觉休养,乖乖等朕回宫?”
秦菱听到他说要晚些时候才回来,心中喜不自胜,连同心口处剧烈的疼痛烧灼感都减轻了些。
但她面上并没有显露丝毫,只是疲累无力地点头:“皇上外出要注意安全,记得臣妾在宫里,想您,担心您,等您喔。”
司澜宴拍了拍她小脑袋:“朕说过,爱妃若先抢到了朕扔出去的话本子,便有奖赏,爱妃想要什么奖励?”
“皇上不说,臣妾差点都忘了还有这回事了......”秦菱闻言眼睛蓦地一亮,继而托着腮想了想,带着娇滴滴的嗓音问:“臣妾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司澜宴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了下首。
“臣妾想要......”秦菱黑亮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眸底亮光更甚,满含期盼地看他:“想要一块免死金牌,皇上能给吗?”
司澜宴微微敛眉,淡淡地道:“朕说过,往后会护你一世周全,朕的话,一言九鼎,难道,还比不上一块冷冰冰、硬邦邦、虚拟的牌子?”
秦菱就甜甜地笑了:“皇上这句话,臣妾已记在心里了,但牌子臣妾也得要下,就怕时间久了,皇上忘了自己所说,有个牌子您想赖也赖不掉,而且您不在身边的时候,有牌子在,臣妾也能安心一些。”
话是这么说,但心里却想着:我才不会信你这个大猪蹄子呢,谁让你将原主手脚砍掉眼珠挖掉做成人彘了呀!
你的tຊ话,可比那牌子还要冷硬无情百倍千倍呀,我若是信了你的话,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谁让你是阴戾无情,麻木不仁,凶残嗜血,杀人不眨眼的大暴君呢!
古代又不像现代,有录音可以作证,男人的话骗人的鬼,那才是虚拟的最不可信的。
只有牌子拿在手里才是实实在在的。
到时我给你下蛊的事要真曝光了,那还能留下一条命呢,你想赖也赖不掉了呢。
司澜宴并不知道她心内所想,想到她夜里时常做噩梦,还会惧怕他,就宠溺地应了她:“能用一块牌子买你安心,也好,朕会让李贵拿一块给你。”
他说完这话,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将虚软疲累的她抱到榻上躺着,还给她盖好了被子,不放心地叮嘱了她几句,这才离开。
司澜宴前脚才刚出殿,太监李贵就进殿来,拿了一块金灿灿的免死金牌递给秦菱。
“嘿,好东西呢,这下脑袋应该是能保住了吧?”
秦菱手拿免死金牌亲了又亲,开心得不行,觉得生命安全总算有了一丝丝保障。
嗯,至少是死不了了。
但很快,她又想到原主是被大暴君砍手断脚,做成了人彘,安置在茅厕里,还派专人看守着,吊着她的命不让她轻易死去......
于是,她又惶恐不安了起来!
就觉得,被做成人彘,那还不如死了的好!
那个生不如死的滋味她可不想尝试,还是得跑,远离危险嗜杀的大暴君,才是生存之道啊!
她把免死金牌宝贝似的收起来,藏在衣襟里,冷硬的牌子触碰到烧灼的心口让她更疼了。
“嘶......”她疼得闷哼,不适地掏出免死金牌又藏到了别处。
然后躺在榻上望着床顶,眼底精光一直闪烁个不停。
前几次,都是夜里逃跑出现了意外。
她可能气场和月亮公公不和,所以一到夜里,运气就不太好,受到了月亮公公的压制。
而且,她觉得大暴君说的没有错,她确实是有些笨笨的,傻乎乎的样。
因为第一次逃跑时,大暴君白天跟她说了,夜里会来看她,她竟然还选择了夜间爬树翻墙逃跑,结果被他撞见了。
第二次,她忘了她是在养心殿皇帝寝宫里,竟然想在他的寝宫,他的榻上,他的眼皮子底下出逃,难度可不又加大了一层吗。
嘿,今日,大暴君出宫了!
天时,地利,人和,她都占全了!
所以,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呢?
虽然现在,她也是和那天夜里一样,待在养心殿帝王寝宫里面,出逃不是那么方便。
但毕竟暴君不在,又规避掉了月亮公公,且宫人都已经得到了她已安寝的消息,并没有进殿,只在门外守着。
所以,躺着休息了会,忽略掉胸脯处传来的疼痛烧灼感,伸了伸尚且酸涩的细弱胳膊,从榻上爬了起来。
她裹着外衣来到窗口往外张望,看到窗户两边,竟然隐藏着两名侍卫。
再去别处一看,发现每个窗户底下,都有两名侍卫守着的,不远处还有一些侍卫在巡逻警戒着,明显加大了把守力度。
看来,上次她爬狗洞一事,让司澜宴发现了她有逃跑的意图。
难怪最近,他几乎日日夜夜二十四小时守在她身边呢,她还以为他粘她上瘾了,原来这是担心她逃跑吗?
那怎么办啊?
正在她回到榻前坐下,心急如焚想着逃跑对策的时候,珠帘外走进来一个宫女。
她赶紧躺回到榻上,继续装睡。
宫女撩开金色床幔,见她还在榻上熟睡着,并没有叫醒她,而是四下看了看,去把窗户关了,又走到燃烧安神香的地方把弄起来。
秦菱脑子里灵光一闪,悄无声息地下榻来,趁宫女背对着她换安神香的功夫,拿起桌上的砚台,就往宫女脑袋上砸了下去。
宫女脑袋被砚台击中,当即晕了过去。
由于窗户都被宫女关上了,倒也没有引起殿外宫人过多关注。
“什么声音?”
但守门的大太监听到了殿内动静,伸长了脑袋,往里面看了过来。
养心殿很大,中间置有珠帘遮挡,门口到龙榻有很长一段距离,太监这远远的一瞥,看不太清晰里面的人影。
于是用他那特殊的公鸭嗓轻声问道:“娘娘可好?殿内可有发生什么?”
秦菱知道太监是在问刚进殿的宫女,她就躲在桌子底下,学着宫女的声音压低了说:“一切安好,娘娘还在睡,刚刚换香时,我不小心磕到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