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天?”薄勋念着她的名字,看了看身份证,然后抬头看她,似乎很错愕的样子:“容珩,真是你啊?”容珩见他似乎认识自己,有点懵:“我是,你是?”“我是薄勋啊,我们住的近,以前老是我骑车带你去上学,你忘了?”薄勋怕把小时候的好些事情都讲了出来,容珩终于想起来了,惊喜道:“是你啊,我说呢,为什么看你这么熟悉!”“哈哈哈!”薄勋飒爽的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寸头:“我以前一直在我爸那做事,去年才被调回来的,想找你,一直找不到。”
在医院休养几天后,容珩好的差不多,身上的伤全结疤脱落了,出院后,容珩拿着薄勋留下来的地址和电话,找到警局。
“我找薄队长,来做笔录的。”
没几分钟,薄勋就从里面出来,容珩才看到昨天帮自己的这个男人,那长相似乎在哪看过,有点熟悉。
薄勋带着容珩进去审讯室,让人倒热水过来。
容珩把身份证递了过去。
“季,夏,天?”薄勋念着她的名字,看了看身份证,然后抬头看她,似乎很错愕的样子:“容珩,真是你啊?”
容珩见他似乎认识自己,有点懵:“我是,你是?”
“我是薄勋啊,我们住的近,以前老是我骑车带你去上学,你忘了?”
薄勋怕把小时候的好些事情都讲了出来,容珩终于想起来了,惊喜道:“是你啊,我说呢,为什么看你这么熟悉!”
“哈哈哈!”薄勋飒爽的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寸头:“我以前一直在我爸那做事,去年才被调回来的,想找你,一直找不到。”
他回来的晚,所以也不知道容珩以前的事情。
容珩笑了笑,“真是想不到,以前那个瘦小的竹竿能当警察,还一下长这么帅了。”
“喂喂,夏天你这就过分了!”
两人重新认识后,薄勋也没怎么查,随便记了下就送容珩出去:“这几天事情太多,要是改天有空,我请你吃饭。”
容珩说:“要是有空,那也是我请你吃饭,谢谢你帮了我。”
“那就这么说定了!”薄勋也不客气,咧嘴笑着:“那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讨要这顿饭。”
“随时恭候!”
容珩回到住的小区。
没想到在楼下看到阮时青的车子,还有阮时青,容珩低头当看不见,从他身边经过,才走了两步,手腕就被抓住。
“放开!”容珩狠狠把他的手甩开,“阮时青,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能不能别来我这了?你是变态吗,有跟人的嗜好?”
阮时青没有去抓她了,只是问:“周瑶说你差点死在监狱,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容珩呵了一声,唇边是讥讽的笑:“这些,你应该去问问你那未婚妻,问问她当时来,都对我做了些什么。”
如果不是眼前这个男人当初不信任她,冷眼旁观,她会被送去监狱?
“我不知道。”阮时青脸色越发阴沉。他只知道童安安去监狱看容珩,没多久周瑶就把人带走了,对监狱里面的事情,一无所知!
容珩不想跟他多纠缠,转身走人。
阮时青跟了上来:“周瑶说你有男朋友,是不是真的?”
“是有,那又怎样?”容珩不知道周瑶怎么这么说,索性借这话:“那也跟白总你没半点关系!”
“容珩!”阮时青直接抓着人摔到车子里去,整个人也压了上去,“你别忘了,我们还没有离婚,你还是白太太!”
“呵,白总以为那离婚书还能起到什么作用?”
她如此淡定,毫不在乎的模样把阮时青惹怒了,掐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上去,容珩拼命的推着,“白……少卿……你是强暴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