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梨拿着笤帚往她身上一下下狠拍,将她身上那件白色的毛绒外套打得脏兮兮。但温竹心已经无暇顾及衣服,她的头发都被笤帚挂得乱七八糟,脸上也多了好多细密的小血口,每一下扫过来,那都跟拿着痧片扇她耳光没区别。她抱着头狼狈至极,被沈棠梨打得一路往门外退去,在尖叫声中还夹杂着几句咒骂:“贱人……别打了……啊!你不得好死……啊!”好些村民从自家院子出来,好奇地看着热闹。唐慕城抱着手臂倚在门边,好整以暇地看着,眼中笑意幽深。
温竹心吃痛地喊了一声,再也维持不了那副温柔的模样,破口大骂:“你个贱人!你敢打我!啊!”
沈棠梨拿着笤帚往她身上一下下狠拍,将她身上那件白色的毛绒外套打得脏兮兮。
但温竹心已经无暇顾及衣服,她的头发都被笤帚挂得乱七八糟,脸上也多了好多细密的小血口,每一下扫过来,那都跟拿着痧片扇她耳光没区别。
她抱着头狼狈至极,被沈棠梨打得一路往门外退去,在尖叫声中还夹杂着几句咒骂:“贱人……别打了……啊!你不得好死……啊!”
好些村民从自家院子出来,好奇地看着热闹。
唐慕城抱着手臂倚在门边,好整以暇地看着,眼中笑意幽深。
“清窈?你……”陆温辞提着一袋水果过来,看到这一幕,神情诧异地顿住脚步。
温竹心见陆温辞来了,双眼一亮,连忙躲到他身后,哭得梨花带雨地说:“敬韫,你快保护我,清窈、清窈她疯了,她一直要打我……”
话音未落,陆温辞反手拉擒着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拉出来,皱着眉头厉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温竹心眼中闪过一丝心虚,说:“我、我只是听说清窈回来了,就想来找她聊聊……”
陆温辞眸色更冷,将她的手扭得越发用力:“聊什么?!”
温竹心痛得哀叫了一声,哭得越发真情实感:“我、我好痛,敬韫,你松开手……”
陆温辞丝毫不为所动,厉声命令:“说!”
温竹心痛得脸色煞白,连忙说:“我、我听说你们离婚了,我觉得是因为你们之间有误会,我想、我想这误会可能跟我有关,我只是想来跟清窈好好解释……”
沈棠梨已经习惯了她这副颠倒黑白的说辞,仗着她说不了话,就随便编造谎言。
当即翻了个大白眼。
唐慕城走到沈棠梨身边,说:“不啊,你刚刚说得很大声,说清窈姐姐要离婚是因为我,可我昨天才刚和清窈姐姐认识。”
“你怎么不敢把这个说法告诉徐副旅?难道你也知道你刚刚是在污蔑?”
“我……”温竹心心虚地看了眼陆温辞,嗫嚅道,“我、我看你们相处那么亲密,还以为你们已经认识很久了……”
陆温辞冷哼了声,狠狠甩开手。
温竹心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还是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她满脸泪痕地看向陆温辞,不解地问:“敬韫,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
陆温辞冷冷看着她,说:“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又送上门。”
温竹心听到这话,整个人瞬间懵了,眼中闪过一丝心虚:“算、算什么账……”
“我都已经知道了。”陆温辞面无表情地缓步上前,一边说,“当年给康康注射琥珀胆碱是你故意干的。”
只这一句,温竹心脸上瞬间血色褪尽。
陆温辞却不放过,继续说:“二牛也是你的人,他受你指使,在除夕夜那晚潜入沈棠梨的家里对她实施强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