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权煜独自一人慢条斯理的继续吃饭,明明眼神平静无波,却莫名让人心惊胆寒。直到隔间的门被敲开,是温北灼和温黎兄妹俩。温北灼是看到了叶桑走了才好奇的过来的,看了眼权煜对面位置完全没有用过餐的痕迹,简直如遇见火星撞地球般震惊的调侃出声:“那女孩没吃饭就走了?”然后有些损的笑着继续:“可真离奇。竟然出现了拒绝我们权总的女人。”相比温北灼调侃的模样,温黎看着权煜的眼神深沉严肃很多,忽然有些没头没尾的开口:
叶桑不敢再听下去,不敢再听他的悲伤、痛苦,和他那份无法宣说的委屈。
更不敢去看他撕心裂肺下的眼眸,只低着头苍白又无力的道了两声:“对不起…对不起…”
努力隐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以最平静的模样快速拿出包里的那张银行卡,放到桌子上推到权煜的面前,无情开口:
“这张卡里都是你转过来的钱,我没动。至于……”
终究是控制不住的微微哽咽着继续道:“至于权总帮了朋友和表哥的事,我无以为报,你就当是真心被负……”
“对不起…”叶桑逃亡般的站起身无情的丢下一句:“我朋友还在店里等我,我去结了账就先走了。”
转过身的一刹那,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往下落。
却也不敢抬手抹掉眼泪,怕被他发现……
权煜没有阻拦她的离开,只满目凄伤的望着那张她留下的银行卡,上面似乎倒映着她无情决绝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满目凄伤的男人忽而勾唇笑了起来,只是那笑令人森冷发寒,满是力不从心的挫败。
苦涩无言,笑意凄凄凉凉。
她就是懂得怎么让他生不如死。
一次不够,还要再来一次。
伸着一双温柔的爪子,把他挠的遍体鳞伤,血流不止……
好狠。
五年,早已说不清幻想过多少次与她重逢,且只能偷偷的幻想。
五年前被她抛弃的那个大雪天,在她家门前,漫天飘雪的雪地里,等了一天一夜的权煜没有等来她的出现,等来的却是一通爸妈车祸遇害的电话。
权煜永远记得那日,母亲临终前握紧他的手告诉他与权家的关系,叮嘱他说:
“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车祸不是意外……
所以如果你没有能力,就永远不要去碰你喜欢的人或物,你会把危险带过去,除非你自己站到最高处……”
从那之后,再也不敢让任何人发现心里有个比命还重要的女孩。
不敢去找她,
不敢想她,
不敢露出有关她的任何蛛丝马迹。
只能在一个个午夜梦回中小心翼翼在脑海里漂浮出那抹身影。
然后自我沉迷、陷入无边无际虚无的幻想,麻醉一个又一个难熬的夜……
我本可以继续忍受无你的深夜,但无法承受被你点燃后,再次无情扔进深渊里。
既然,你不想让我靠近你。
那么宝贝,你来求我吧…
随后,权煜独自一人慢条斯理的继续吃饭,明明眼神平静无波,却莫名让人心惊胆寒。
直到隔间的门被敲开,是温北灼和温黎兄妹俩。
温北灼是看到了叶桑走了才好奇的过来的,看了眼权煜对面位置完全没有用过餐的痕迹,简直如遇见火星撞地球般震惊的调侃出声:
“那女孩没吃饭就走了?”
然后有些损的笑着继续:“可真离奇。竟然出现了拒绝我们权总的女人。”
相比温北灼调侃的模样,温黎看着权煜的眼神深沉严肃很多,忽然有些没头没尾的开口:
“三哥,这姑娘不适合你。”
权煜喝了一口那会叶桑为他倒上的果汁,没有抬眸看过去,只幽幽沉沉的回:“适不适合只有我说了算,旁人谁也不配说她。”
温黎再想说什么,忽然手腕被哥哥拽了一下,示意她不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