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远放在她腰上的手骤然用力,他们的身体紧贴得严丝合缝。他的大手落在了她的下颌骨上,不容反抗地往后掰,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汇。“放了你什么?”他问。姜竹硬着头皮道:“放了我的人。”“怎么放?”姜竹哽了一下,明知对方在刁难她,故意道:“和我保持距离就好了。”“我不会保持距离。”“......”见姜竹不说话了,谢知远又把她无情地往外一推,修长冷白的手指随手一挥,“进去换衣服。”
“你放开我!”
姜竹被几个保镖逮住,她气不过,对着他们的手臂猛掐,保镖们都露出难以言喻的痛苦表情。
他们打打闹闹,和姜竹玩闹似的。
这画面看得谢知远表情似笑非笑,长腿迈过去,伸出大手抱住姜竹纤细的腰肢,夹在腋下,大步往医院门口走去。
这个姿势让姜竹羞愤不已,“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谢知远的压迫感十足,“我有在和你商量吗?”
一众人走到谢知远的幻影面前,替他打开车门。
姜竹就像一个玩具似的,被扔了进去。
谢知远就直接压了上来,无情地撕碎了她的衣服。
驾驶座和后座之间的挡板并没有升起来,或许只要一回头,司机就可以看见后座香艳的光景。
姜竹的上半身直接裸露在空气中,柔软白皙的身体上点缀妖艳的红,足以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
耳边传来金属皮带解开的声音,姜竹顿时反应过来,握住他的手指反抗道:“挡板,挡板没有升起来。”
谢知远毫不留情地把玩她的身体,语气无情:“对,怎么了?”
他下手很重,在女人白嫩的肌肤上留下重重红印。
姜竹轻轻颤抖,妖冶绽放,如同苞含待放的红石榴。
她摇曳的眼眸中,看见了司机绷紧的手掌,一动不敢动的脑袋。
“你别,别做了!”姜竹哽咽着声音,右手搭在眼皮上,仿佛能安抚她脆弱的自尊心。
车内很暖,谢知远的手指却无比冰凉,冷漠地掐住她的腰肢,动作肆意。
姜竹伸手来抓他,狠狠在他的身体上留下几道深红色的抓痕。
谢知远哼笑一声,掐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都转过去,背对着他。
充满雾气的车窗上,按上一只轻颤的手掌,似乎无力承受,又滑落下去。
终于,车停在了谢宅门口。
姜竹以为这一切已经结束了,哪知谢知远又抱着她,来到了三楼的书房里。
门被关上,谢知远直接把她扔到地毯上,去了浴室洗澡。
姜竹觉得浑身都疼,尤其是腰部以下,火辣辣的痛。站起来走了一会儿,又软绵绵地跌坐下去。
心里暗骂了一句禽兽。
“坐在这里干嘛?”谢知远洗了澡,一身深蓝色的浴袍,紧贴他肌理分明的身体,水珠顺着胸膛,一路滑下。
他坐在书桌后面,嘴里含上一根烟,声音模糊,“点烟会吗?”
姜竹看了他一会,从地上站起来走向他,拿起火机给他点上烟。
隔着袅袅烟雾,谢知远淡褐色的眼眸看着她,突然伸手,将她拉入怀中。
“点烟都不会,我要你有什么用?”他的气息喷洒在姜竹的后脖颈,又在上面轻啄一番,让姜竹的一颗心狂跳不止。
“那你放了我吧。”姜竹建议道。
若有似无的轻啄悄无声息的结束。
谢知远放在她腰上的手骤然用力,他们的身体紧贴得严丝合缝。他的大手落在了她的下颌骨上,不容反抗地往后掰,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汇。
“放了你什么?”他问。
姜竹硬着头皮道:“放了我的人。”
“怎么放?”
姜竹哽了一下,明知对方在刁难她,故意道:“和我保持距离就好了。”
“我不会保持距离。”
“......”
见姜竹不说话了,谢知远又把她无情地往外一推,修长冷白的手指随手一挥,“进去换衣服。”
姜竹感觉太累了,赖在地上不动,两只哭红的眼睛像兔子眼一样,挂在小巧的瓜子脸上,显得可怜又可爱。
谢知远安静看了一会儿,想伸手扶她起来。
姜竹猛地挥开他的手,厌恶道:“你别碰我!”
她浑身都疼,也没有力气,下半身仿佛撕裂了一般。她感觉当时在车上,谢知远就没把她当人对待,光顾着自己爽。
而且他还不升挡板,司机一回头就能看见他们。
姜竹气得眼眶又红了,那种巨大的羞耻感笼罩她脆弱的身体。
谢知远被甩开手,也收了那可怜的悲悯之心,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把姜竹从地上揪起来。
他扒光姜竹身上仅存的内衣,给她换上衣橱里暴露妖冶的情趣内衣。
好一段时间没来,这里又进了一批新货,整齐地挂在这里。
姜竹挣扎着,最后还是不得不穿上这件衣内衣,显得白嫩玲珑的身体更加惹人眼红。
谢知远一件一件给她换,换了又无情地撕碎,每换上一件衣服就换一个姿势,姜竹像一个破布娃娃般任他玩偶。
结束后,谢知远仍旧衣冠楚楚的模样,而姜竹衣不蔽体地躺倒在地上,浑身的红,不断地颤。
“现在知道,什么叫做玩物了吗?”谢知远把手上撕碎的情趣内衣扔到姜竹的身上,转身离开了书房。
......
那天之后,姜竹受凉感冒,感冒带起了高烧,躺在房间里面不省人事。
她不知道,在她感冒的这段时间,谢老爷子找上了门。
“真是翅膀硬了,居然还想着瞒天过海,是觉得我老了,好糊弄吗?!”
谢老爷子怒不可遏,指着房间里病倒在床上的女孩,厉声道:“把她给我喊起来!”
身边的秘书一脸为难,最终还是动身去叫人。
“老爷子,二爷说让你去找他。”乐盖不知从何处赶过来,强行制止了秘书的行为。
谢老爷子眯着眼睛,不寒而栗,“他要和我对着干?”
乐盖恭敬道:“不是的,二爷说他有更好的办法。”
劝走了谢老爷子,乐盖不动声色地走到医生旁边,冷声命令道:“姜小姐的情况随时和谢总汇报,要是姜小姐哪里有什么闪失,你们也别干了!”
医生连连点头,不敢怠慢。
那边,谢老爷子站在茶室外面,低声同助理说了几句话,扭头离开。
茶室内,谢知远坐在茶桌后面,桌面上放着谢老爷子的文件和合同。
他眸光中情绪暗涌,看上去心情并不好。
“谢总。”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高大俊美,面容稚嫩。
谢知远抬头看过去,瞳孔微敛。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