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红顶流的号召力可见一斑。【乖乖,这个家伙这几天一直在派出所里大吃大喝,把民警口粮都快吃光了。】【可可爱爱奇奇怪怪。】【大家不用担心啦,这条扬子鳄的所有伙食费和医药费都是哥哥承担的!】【复制下去:这根本不是那只撑死的扬子鳄,这是靳漠漓和地方官方串通一气搞的李代桃僵之计!那条扬子鳄已经死了!】【烦死了,这帮人非要人家死了,你们才高兴是吧。】直播间里吵成了一团,靳漠漓的粉丝的战斗力还是十分可观,把即将放生的这条扬子鳄的花纹颜色和头上的包拿出来,和谣传死掉的那只做了详细的对比,以证明这就是同一条。
“那它什么时候醒呢?”警察不知不觉把靳漠漓当专家了。
靳漠漓:“简单。”
装死的虞柏柏也竖起了耳朵。
然后,就听见那个男人用最磁性的嗓音,说着最冰冷的话。
“给它几棍子,知道疼了就会醒了。”
警察:“不好吧,扬子鳄怎么说也是保护动物,万一打坏了——”
靳漠漓:“它是猛兽,没这么脆弱。”
话才落音,一根棍子已经出现在他手里了。
那‘死去’的鳄鱼猛然睁开眼,一个死亡翻滚就滚开了!
滚到地上的虞摆摆气得‘哼哼唧唧’大叫。
我可是国保!打国保是犯法的!!
警察叔叔,就是他!!
他殴打国保!!抓起来!牢底坐穿!
几个警察手忙脚乱的按住了诈尸的虞柏柏。
靳漠漓笑了一声,放下了警棍,抖了抖凌乱的衬衫。
“装死,是鳄鱼生存技能之一!”声音里带着忍俊不禁的笑意。
虞柏柏被关进笼子里之后,小爪子一直扒拉着笼子,想骂人,可嘴筒子被捆了,只能发出不太清晰的猪叫来表示自己的愤怒。
哼了一会儿,她也就安静下来了。
她都听见那些人的计划了,他们想借这个事情整死靳漠漓,她也乐于配合,计划着等着靳漠漓百口莫辩的时候,偷偷溜走。
没想到,竟然被靳漠漓给识破了!
既然当事鳄都醒了,靳漠漓这个嫌疑人也就没事了,可还是有些事情需要和他接洽,比如:
“靳先生,我们和保护区沟通好了,要给这条扬子鳄植入芯片之后放归野外,既然你和它渊源颇深,不如你给它取个名字吧。”
靳漠漓看向了那笼子里哼哼唧唧的扬子鳄。
略思考后,放下了话。
“既然它能一口气吃十公斤,就叫它‘十公斤’吧。”
警察愣住了。
王利利愣住了。
笼子里的虞柏柏也愣住了。
然后哼唧声越发高亢!
我不要叫这个名字!
警察也觉得有点草率了,“不如……你再想想?”
靳漠漓又想了想,期间,虞柏柏一直在猪叫。
靳漠漓忽然来了灵感,“既然它一直叫,那就叫它‘一直叫’吧。”
虞柏柏:“……”
还不如十公斤呢!
虞柏柏果然一直叫。
靳漠漓在笼子边蹲下了。
骨节分明手指在虞柏柏的脑袋上点了点,虞柏柏看见眼前的男人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温柔又危险的笑容。
“一直叫,我已经把你这几天的食宿安排好了,等医生确认你身体没问题了,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全网直播的隆重放生会,开心不开心?”
虞柏柏‘切’了一声。
你才一直叫,你全家都一直叫。
没想到,靳漠漓忽然缩短了一人一鱼之间的距离,低声说道:
“我会把剧组所有的工作人员都请过来。”
哼哼唧唧的虞柏柏一秒安静了,竖瞳缩了缩,散发出了一股属于猛兽的杀气。
“走了。”
靳漠漓轻轻地拍了拍它的头。
王利利还是十分担心:“现在就算直播放生了扬子鳄,对方肯定也会煽动舆论,说这条扬子鳄不是死的那条,到时候又说什么官方下场作假捂嘴之类的。”
靳漠漓的薄唇挑起了一丝轻笑:“我自有安排。”
王利利看着眼前的老板,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越发觉得,老板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
轰动全网的那只被靳漠漓投喂而吃得撑死又在派出所里诈尸、然后住了几天局子差点吃垮派出所的扬子鳄要正式放生了。
因为有影帝靳漠漓的参与,直播间开播二十分钟,进来了百万观众。
当红顶流的号召力可见一斑。
【乖乖,这个家伙这几天一直在派出所里大吃大喝,把民警口粮都快吃光了。】
【可可爱爱奇奇怪怪。】
【大家不用担心啦,这条扬子鳄的所有伙食费和医药费都是哥哥承担的!】
【复制下去:这根本不是那只撑死的扬子鳄,这是靳漠漓和地方官方串通一气搞的李代桃僵之计!那条扬子鳄已经死了!】
【烦死了,这帮人非要人家死了,你们才高兴是吧。】
直播间里吵成了一团,靳漠漓的粉丝的战斗力还是十分可观,把即将放生的这条扬子鳄的花纹颜色和头上的包拿出来,和谣传死掉的那只做了详细的对比,以证明这就是同一条。
但很快,大家的重点就偏了。
因为是扬子鳄繁育中心蹭着靳漠漓的热度,趁机拉了上千条扬子鳄来放生。
【excuse me?这可是鳄鱼啊!放生这么多鳄鱼是几个意思?!】
【不是吧不是吧?这么多鳄鱼以后长大了这附近还能活人吗?真是替这里住的人拴Q你全家了。】
【有关部门想要热度想疯了吧,保护区又不是无人区,放生这么多鳄鱼是想清除掉这里的人类吗?】
【现在看起来是小小的一只,可它们长大了,可就是三米长的吃人猛兽啊!举报了!】
但立马就被科普了。
【说个烫知识,扬子鳄成年也就一米来长。】
【这是世界上最新的鳄鱼之一,巅峰时期勉强能和一只大鹅打成平手。】
【前几天有一只猪婆龙在河边看我奶刷碗,被我奶梆梆两棍打跑了。】
上千条扬子鳄密密麻麻地摆了一地,工作人员左手一条、右手一条、吱嘎窝夹一条,然后一鼓作气往河里一扔。
扬子鳄们在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中游远了,有个别还想回头,回繁育中心蹭吃喝,被工作人员几棍子吓跑了。
【卧槽卧槽!这玩意儿怎么说也是鳄鱼诶!怎么可以这么草率,好歹把嘴绑一下啊!】
【妈妈,笑死我了,这是我见过的混得最差的鳄鱼。】
【吓出猪叫了都。】
【要不怎么叫猪婆龙呢。】
保护区放生扬子鳄的时候,靳漠漓如期出现。
现场顿时传来一阵尖叫声。
靳漠漓依旧嘴角噙着一丝不冷不淡的笑容,点到为止,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不好相处的气场。
随着他出现,一条扬子鳄也被抬出来了。
和别的鳄鱼挤一个车厢不一样,这条鳄鱼不仅有专车,还有单独的笼子。
正在炼化食物汲取能量的虞柏柏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看见大批记者把长枪短炮对准了自己,还有繁育中心和派出所的领导等。
她哼哼唧唧,就是不想动。
主持人激扬高亢地介绍了虞柏柏。
“这只热度颇高的雌性成年扬子鳄,与靳漠漓先生缘分颇深,所以咱们保护区破例邀请了靳漠漓先生为这条扬子鳄取名,下面,让我们有请靳漠漓先生为我们放归这条特殊的鳄鱼,它的名字是——靳漠漓1号!!”
笼子里的虞柏柏直起了头。
凸!!什么时候又改名了!
还不如‘一直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