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别墅里的佣人都在大厅里收拾卫生,整个二楼起居室里只有秦非翎一个人躺在那里,醉的人事不省。李落站在床边,轻轻呼唤了几声秦非翎,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又到门口看了看,确认此时没人之后,哆哆嗦嗦的从手包里拿出了一管液体。那管液体只有手指粗细,无色无味的,她转过身深呼吸几口气,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总是免不了惊慌。在她把管盖打开,正准备往床头柜上的水杯里倒去,床上的秦非翎嘀咕了一句什么,翻了个身,吓得李落手中的液体洒了小半在床头柜上。
觥筹交错,纸醉金迷,这一副富丽的表象迷惑了多少人的眼。
秦非翎站在大厅中央,微笑着跟来往宾客应酬,他周身的气度仿佛天生就应该站在聚光灯下,接受众人的膜拜。
李落看着人群中的秦非翎,那样的遥不可及,也许穷极一生她都没办法去到他的身边。
她苦涩的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香槟,猛烈的一阵咳嗽,她喝不惯这些名贵的香槟,即使她衣着华丽的站在这里,她也跟这里格格不入。
余光一闪,看见后花园入口处有了动静,是他们约定好的信号。
她提起裙摆,尽量避开众人,幸亏熟悉她的人不多,她很顺利的来到后花园中。
一个全身都隐在黑暗处的人递给了她一个东西,两人又低低的交流了几句,李落拿到东西藏到了手包里就准备回去。
从入口处重新回到宴会上不久,秦非翎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的身后,只是轻轻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李落就吓得脸色苍白,低低的惊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秦非翎脸上挂着些许疑惑问到。
“啊……没什么,就是哥哥突然出现在我后面,吓到我了。”
“是吗?”秦非翎勾起嘴角,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当然了!哥哥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吓死我了!”李落又好似真的是被这样吓到一般,装着拍了拍胸口,强作镇定的嗔怪的瞪了秦非翎一眼。
“那却是我的不对了,应该提前打招呼。好了,要切蛋糕了,赶紧过来。”
李落跟在秦非翎后面,捏紧了手中的手包,想起里面的东西,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恐慌。
脸上一直带着僵硬的笑,站在秦非翎的身边,周围围了一圈人,在众人的道贺声中,秦非翎切开了一个四层高的精致蛋糕。
等到蛋糕分完,又推杯交盏了片刻,让李落心不在焉的生日宴会终于告了一个段落,众人纷纷告辞离去,很快诺大的大厅就只剩下她跟秦非翎了。
秦非翎好似今晚不胜酒力,喝多了似的摇摇晃晃的,想要上楼却被绊的一个踉跄,李落见状赶紧抢在佣人之前扶着秦非翎上楼歇息。
此时别墅里的佣人都在大厅里收拾卫生,整个二楼起居室里只有秦非翎一个人躺在那里,醉的人事不省。
李落站在床边,轻轻呼唤了几声秦非翎,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又到门口看了看,确认此时没人之后,哆哆嗦嗦的从手包里拿出了一管液体。
那管液体只有手指粗细,无色无味的,她转过身深呼吸几口气,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总是免不了惊慌。
在她把管盖打开,正准备往床头柜上的水杯里倒去,床上的秦非翎嘀咕了一句什么,翻了个身,吓得李落手中的液体洒了小半在床头柜上。
惊恐的回头看向秦非翎,确认他只是无意识的梦语,她赶紧把液体倒进了水杯中。
李落把秦非翎扶起,轻声在他耳边说着:“哥哥,喝点水再睡吧……”
秦非翎睡得迷迷糊糊的喝下了那杯水,李落看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心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