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却听傅砚修又说:“我和她已经没什么了,你不要去打扰她。”语气中的警告意味明显。安渝愣住了。极度荒唐之后感受到的是难以言说的刺痛。她红着眼,极力压着声音的颤抖问:“如果……她在三个月之前回来,你还会娶我吗?”傅砚修看了她一眼,只是说:“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夫妻,多么亲密又生疏的词。前世做了十年夫妻,才知道至亲而至疏。直到离婚那一刻,她都没能问出那个问题——傅砚修,你对我安渝,有没有过一丝的喜欢?
这句话彻底击溃安渝的防线。
从来都是你。
她细细咀嚼这句话,自虐般一句句回荡在脑海。
不知走了多久,她无力靠在走廊扶手上,眼神麻木无神。
傅砚修的心里住了柳如音,没有安渝的位子。
她占着他妻子的位置又能怎么样?
纵然你再努力,他也不会爱你。
前世那悲哀的十年,你还没过够吗?
安渝自嘲一笑,心中有了主张。
不如放手,放过彼此,成全他们。
这时,手机铃声传来。
是傅砚修。
安渝手一抖,直接挂断。
随即短信发了过来。
【去哪里了?】
安渝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无知无觉的快走到店门口。
但她没回短信,只当没看见。
因为她现在不想看见这个男人。
另一边,傅砚修看着没回的短信,眉头紧锁。
深夜。
开门声响起。
沙发上的安渝转过头,就见傅砚修扯着领带跨进来。
两人的眼神碰撞在一起,气氛顿时凝滞。
傅砚修面色无常,随意问:“怎么还没睡?”
安渝也收回视线,她早已经平复心情,便如往常一般回道:“睡不着,看会电视。”
傅砚修却走过来坐在了她的对面,顿了顿便道:“今天在饭店偶遇到了如音,没想到她回国了。”
这是……解释吗?
安渝惊讶抬眸,有点不确定和一丝希冀。
接着,却听傅砚修又说:“我和她已经没什么了,你不要去打扰她。”
语气中的警告意味明显。
安渝愣住了。
极度荒唐之后感受到的是难以言说的刺痛。
她红着眼,极力压着声音的颤抖问:“如果……她在三个月之前回来,你还会娶我吗?”
傅砚修看了她一眼,只是说:“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夫妻,多么亲密又生疏的词。
前世做了十年夫妻,才知道至亲而至疏。
直到离婚那一刻,她都没能问出那个问题——傅砚修,你对我安渝,有没有过一丝的喜欢?
看着傅砚修离去的背影,安渝莫名有种疲倦。
这一晚,她睡得很不踏实。
一会儿是上辈子傅砚修离婚决然的背影。
一会儿又是她父母扯着柳如音,喊着狐狸精时,傅砚修失控的眼眸。
等她醒来,傅砚修已经走了。
安渝打起精神,画好妆准备上班。
顾氏集团,秘书部。
看着安渝与叶特助交接工作。
安渝的同事兼好友赵瑰丽,嘴巴张得能塞下一颗鸡蛋。
“怎么回事,你离职了?为什么要交接工作?你做了五年马上要升上去了,怎么就走啦?”
安渝一脸无奈,拿出想好的说辞:“没有,我怀孕了,只是调离岗位。”
“怀孕!你什么时候结的婚,和谁接的婚?!”
这重磅消息砸下来,惊的赵瑰丽眼睛快要瞪出来。
“……三个月前。”
安渝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
前世,他们隐婚十年,甚至到离婚,公司都没几个人知道。
公是公,私是私,是傅砚修的一贯准则。
赵瑰丽简直要疯了:“太快了,之前都没听你说过,你们互相喜欢吗?没有爱情的婚姻就像一盘散沙,风一吹就散了。”
安渝只能说:“我怀孕了。”
“怀孕怎么了,怀孕也可以打掉呀?谁规定了一定要生下来,婚姻是一辈子的事,跟一个不爱的人相处,到最后不是成怨偶就是离婚,结果不是一样?”
这句话让安渝一下愣住。
心中蓦然涌上一股酸涩。
赵瑰丽简直一语成地。
前世不正是如此。
这时,叶特助打电话过来,“姜秘,麻烦来一下人事部,新秘书前来面试,您来把下关。”
“好。”
安渝挂断电话,来到面试间坐定。
开门声响起,她抬眸,一袭熟悉的白裙引入眼帘。
柳如音扬起一抹微笑:“各位面试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