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霍母看着方向完全相反的两个人,叹了声:“这是又造的什么孽啊!”接着跟上夏希上车去了酒店。霍怀琛躺在床上,听着楼下汽车的轰鸣声远去。他闭上眼,心头沉闷的像是被巨大的石块压住,逼得人喘息不过来。从夏希搬进来开始,霍怀琛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心里总像是装着什么没有找回来,无法心安。他想着,温初柠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这个是我求来给你安神的,如果我不在家的时候你睡不着,就点燃这个熏香。”霍怀琛猛的又坐起来,翻箱倒柜的去找温初柠留下的熏香。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不喜欢她。”
霍怀琛眼底闪过愠色:“我明明……”
“明明什么?”夏希面无表情的反问。
霍怀琛紧拧着眉,目光像是寒冰般冰冷骇人:“与你无关。”
夏希都快要气笑了,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是啊,和我上床的时候怎么不说和我无关?”
“让我怀上孩子的时候怎么不说和我无关?”
“和我领结婚证的时候怎么不说和我无关?”
夏希抬手,拂过霍怀琛的喉结:“你现在说和我无关是什么意思?是想起温初柠的好了?”
霍怀琛捏紧她的手,力道大的像是要Ns把她捏碎:“就算我不爱她,也不会爱你。”
夏希吃痛,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不爱我?现在只有我最像姐姐。”
霍怀琛捏紧拳,一时竟然说不出话。
刚刚还温馨的气氛转瞬就变得僵硬。
霍母立即上前打圆场:“哎呀,都是一家人了,何必为了这种小事争执。”
夏希抽了抽手,霍怀琛力道大的惊人,没有一丝要松开的意思。
“现在把这些错都归到我身上是不是太迟了,你要自己的孩子生在一个不幸福的家庭吗?”
霍怀琛眸色沉了又沉,才松开手。
霍母这才松了口气:“就是啊,别的不说,我的宝贝孙子可不能受苦。”
“有什么事情可以以后再说,现在我们先去酒店,看看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办好,毕竟明天就要办婚礼了,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夏希按了按手腕上一圈发青的指印,率先上了车。
霍怀琛全然没管她们,直接上二楼进了卧室。
“哎!”霍母看着方向完全相反的两个人,叹了声:“这是又造的什么孽啊!”
接着跟上夏希上车去了酒店。
霍怀琛躺在床上,听着楼下汽车的轰鸣声远去。
他闭上眼,心头沉闷的像是被巨大的石块压住,逼得人喘息不过来。
从夏希搬进来开始,霍怀琛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心里总像是装着什么没有找回来,无法心安。
他想着,温初柠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这个是我求来给你安神的,如果我不在家的时候你睡不着,就点燃这个熏香。”
霍怀琛猛的又坐起来,翻箱倒柜的去找温初柠留下的熏香。
他一个一个柜子去翻,每个角落的都找遍了,也没找到温初柠留下来的任何东西。
“我明明记得……”
霍怀琛说了一半,又顿住。
他兀的想起来,在夏希搬经来的第二天,她就把所有属于温初柠的东西丢了出去。
霍怀琛额角猛跳两下,头像针扎过一样突突的疼。
他走向酒柜,随便那了瓶威士忌,仰头灌了进去。
几下吞咽,酒瓶就见了底。
霍怀琛坐在沙发上,从没觉得这个房子这样空寂过。
恍惚间,他睡了过去,梦到了和温初柠结婚的那年。
鲜花满地,他忐忑的站在红毯尽头等待。
温初柠穿着鱼尾婚纱,逆着光站在门口。
只是这次,她没有走向他,而是说了句:“再见”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