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法医?傅法医?”他一连叫了两声,傅凌川都毫无反应。傅凌川只觉自己心脏的供血不通畅,这处封闭的地下车库好似也使他头晕目眩。他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温漓的脸。“傅法医?要开始进行初步检查了吗?”法医助理小王拿着记录本,再度问道。傅凌川这次好似回神一般,一股巨大的悲恸迅速包裹了他。他用了眨了眨眼,温漓的一颦一笑似乎尚在眼前。在恍惚中,他好像听见自己的喉咙发出声音:“死者身份已确认,温漓,我的妻子。”
惨白的探照灯照在温漓毫无血色的脸上。
傅凌川从来极为稳定的手此刻微微颤抖。
他上前一步,似乎是想要看清这具尸体是否真的是温漓。
法医助理小王第一个发觉到傅凌川的不对劲。
“傅法医?傅法医?”
他一连叫了两声,傅凌川都毫无反应。
傅凌川只觉自己心脏的供血不通畅,这处封闭的地下车库好似也使他头晕目眩。
他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温漓的脸。
“傅法医?要开始进行初步检查了吗?”
法医助理小王拿着记录本,再度问道。
傅凌川这次好似回神一般,一股巨大的悲恸迅速包裹了他。
他用了眨了眨眼,温漓的一颦一笑似乎尚在眼前。
在恍惚中,他好像听见自己的喉咙发出声音:“死者身份已确认,温漓,我的妻子。”
那声音是那么镇定,镇定到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傅法医,依照程序……”
同事的话还没说完,傅凌川便又听见自己的喉咙发出声音:“依照程序,家属应当回避。”
他的意识好像飘在空中,他看见自己脱下工作服,褪下手套,板着一张脸走出这间地下车库。
当呼吸到外面的第一口新鲜空气时,傅凌川觉得自己忽然神魂归一似的。
一阵迟来的复杂情绪将她包围。
他沿着墙根缓缓滑下,剧烈颤抖的手指哆哆嗦嗦摸着口袋里的烟。
半晌,他终于找到香烟的位置。
拙笨的把烟衔在嘴里,傅凌川像一个肢体不协调患者,无论如何也无法将点燃的打火机和香烟对齐。
就这样折腾了大概五分钟,傅凌川直起身来,狠狠将手中的打火机扔出去好远。
他抖着手拿下唇畔那根未燃的烟,从来清冷而拒人千里之外的脸上出现一丝迷茫。
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什么样的尸体他没见过,什么样的案子他没办过,为什么偏偏这次他如此失控。
他想起来了,因为受害人是温漓。
不!温漓怎么会死呢?她前一天还那么硬气的逼他签了离婚协议书。
躺在里面的尸体一定是伪装。
轰隆天边一声巨响,乌云密布狂风吹拂。
一切树木花草都被大风卷席着,树好似疯了般摆动着满枝树叶,沙沙的声响也好似疯了般。
一切都疯了一样。
温漓的尸体被抬回殡仪馆时,酝酿多时的雨终于落下。
一颗一颗,好似温漓的泪滴。
勘探完现场准备离开的同事正准备开车离开,却忽然发现角落里还坐着傅凌川。
他们赶忙将浑身淋湿的傅凌川带回勘探车。
“傅法医,你怎么还在这儿?”
傅凌川看着窗外细密的雨幕,声音冷的令人发寒:“有线索了吗?”
几个同事对视一眼:“已经初步锁定了犯罪嫌疑人。”
“是谁!”傅凌川的声音骤然提高,将车内的人都吓了一跳。
“傅法医,你先别激动,局长说先给您放个假,等抓到罪犯我们一定第一个通知你。”
同事刚说完,便见一向以冷静睿智闻名的傅凌川猛地揪住他的衣领——
“告诉我!凶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