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颜鹤卿带着上官清溪正好到这处。“轰——”一声巨响。从里飞出几个人重重地倒在地上,狂吐鲜血,门也是四分五裂。颜鹤卿剑眉微皱,这出何事了?只见一身大袄粗壮手中拿着酒坛的粗汉走出,苍髯如戟,看着倒在地上的人,不屑道:“竟敢开太子玩笑,都给我死!”说着直冲那几个倒地的人。颜鹤卿给身旁手下使了眼色,然后几人便冲上,阻止粗汉。粗汉被阻止恼怒:“你们是何人?竟敢妨碍我!”颜鹤卿的侍卫:“此乃当朝摄政王。”
众人心愣了一下。
女子泪水流下,咬着微微红肿的双唇极为诱人,双手颤抖抓着上官清溪的衣角,摇头求道:“公子……求您救救我……救救我……我被抓回去,会很惨……”
上官清溪又歪了歪脑袋,眼眸半阖,漫不经心道:“这关我何事?”
此话一出,那几个大汉都有些不知做甚了。
她眼底带着一丝轻蔑,这小伎俩真当自己看不出,这京城下怎会有强抢民女之事,这就是在慕容弃眼皮下作祟,难道他会用容忍?这可不是他的脾气。
他们是想试探自己罢了,这女子长得倒是娇媚,真的可惜了,她并非真的男子,可没好色之意。
那几个大汉都被上官清溪的话弄得有些慌乱,这和将军说的不同呀,这南国国师不上钩。
此时,一声呐喊:“摄政王到!”
看热闹的百姓纷纷跪下行礼。
颜鹤卿从马车中下来,幽深的眸子直落在上官清溪身上,走了过去。
上官清溪见颜鹤卿,弯腰行礼。
颜鹤卿伸手拦住了她,“南华国师不必多礼。”
南华是上官清溪国师之名。
上官清溪快速地收回手,眼眸微微垂下,差些没忍住。
颜鹤卿却一直盯着,这男子真的诡异无比,那一刹他竟感到了岁安的存在。
而那些大汉早就不见了踪影,留下地上的女子。
颜鹤卿顺势说道:“南华国师果真的心善,这女子跟了国师是她的福气。”
上官清溪心里冷笑,颜鹤卿何时变成这般连骗人的模样都理直气壮的,她不会顺颜鹤卿的话接下去。
“摄政王,此是京城,定不会出强抢民女之事。”
话音落下,她对着颜鹤卿的眼眸没有丝毫情绪。
颜鹤卿轻笑:“南华国师果真聪慧。”
上官清溪微微挑眉,此话不好笑,甚至她觉得颜鹤卿在讽刺自己,“摄政王说笑了。”
颜鹤卿身旁的人给女子使了个眼色,女子便立刻跑了。
那些官员倒真是自找麻烦,南华并非好色之人。
“本王亲自带南华国师去客栈,请——”
上官清溪自然没拒绝,“那多谢摄政王。”
她身后的花晟和武一功快速跟上,怕她出事。
各国在大景安身的客栈,里面住着附属五大国的进贡使团,除了南国,还有钱、陈、周、明。
他们得知南国前来进贡之人是南国国师南华,几乎每人都各怀心思。
客栈。
颜鹤卿带着上官清溪正好到这处。
“轰——”一声巨响。
从里飞出几个人重重地倒在地上,狂吐鲜血,门也是四分五裂。
颜鹤卿剑眉微皱,这出何事了?
只见一身大袄粗壮手中拿着酒坛的粗汉走出,苍髯如戟,看着倒在地上的人,不屑道:“竟敢开太子玩笑,都给我死!”
说着直冲那几个倒地的人。
颜鹤卿给身旁手下使了眼色,然后几人便冲上,阻止粗汉。
粗汉被阻止恼怒:“你们是何人?竟敢妨碍我!”
颜鹤卿的侍卫:“此乃当朝摄政王。”
一个尖锐声响起:“牧疤,退下。”
客栈中出来纤瘦男子,他见颜鹤卿后,笑着说道:“摄政王,我这新收的手下不知礼数还请不要怪罪。”
余光却见到了颜鹤卿一旁的上官清溪,向前走去,眼眸似乎没掩饰地打量起上官清溪。
有些贪婪般地语气说道:“这位公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