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志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阮苏苏越听越想笑,她忍不住把脑袋从被窝里拱出来,忍俊不禁地说:“爸妈,你们说相声呢。”阮珠美走上前一把扯开女儿身上的被子,大吼道:“你还好意思笑,都和野男人搞出娃娃了还好意思坐在这里笑!”阮苏苏立刻收起笑容,摆出一副哀愁的表情。“老婆老婆,别这么凶。”江大志上前小心翼翼地拉住阮珠美,生怕她一个着急扇阮苏苏一巴掌,“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吓着孩子。”
江大志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阮苏苏越听越想笑,她忍不住把脑袋从被窝里拱出来,忍俊不禁地说:“爸妈,你们说相声呢。”
阮珠美走上前一把扯开女儿身上的被子,大吼道:“你还好意思笑,都和野男人搞出娃娃了还好意思坐在这里笑!”
阮苏苏立刻收起笑容,摆出一副哀愁的表情。
“老婆老婆,别这么凶。”江大志上前小心翼翼地拉住阮珠美,生怕她一个着急扇阮苏苏一巴掌,“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吓着孩子。”
阮苏苏也捂着肚子说:“对,别吓着孩子。”
阮珠美觉得自己被气得胸口发闷,她深吸一口气指着女儿问道:“这孩子到底是谁的,赶紧从实招来。”
阮苏苏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她的意思是她也不知道孩子爸是谁,但江大志和阮珠美都理解错了。
“苏苏你放心说,如果是那男人负了你,爸爸去帮你讨回公道。”江大志以为女儿是被渣男抛弃才不敢说实话。
阮苏苏还是摇头。
“事情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讲。”阮珠美冷言冷语地说:“这孩子可怎么办,从小就没爹多可怜。”
“要不......”阮苏苏偷偷瞥了眼愤怒的老妈,低声说:“要不...打了?”
阮珠美以为女儿会含泪求自己同意她留下这个孩子,然后努力做一个独立自强的单亲妈妈。但她没想到阮苏苏竟然不按套路出牌,打她一个猝不及防。
阮苏苏胆子大了些,她继续说:“单亲妈妈多不容易啊,我肯定不行。而且我现在只赚这么一点点,自己都养不活,更养不起孩子,要不还是打了吧。”她越说越没底气,声音越来越小。
但江大志还是听清了,他看了眼不说话的老婆,心知她还没决断,只能打马虎眼地说:“咱们再想想,别冲动。”
“我也不知道这孩子的......”阮苏苏胆子一大,什么话都往外讲。她本来想说我也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这是我昏了头一夜情的产物,而且孩子爸还是个薅炮友羊毛的穷鬼小偷。但她及时刹住车,没把这些话说出口,否则阮珠美的巴掌印此刻就会端端正正摆在她脸上。
阮珠美不知道女儿的心理活动,只接着丈夫的话说:“这个事情我们回家再商量。回家回家,没病不要一直赖在医院。”
尽管摔了一下,但力度不是很大,只是有些轻微出血,孩子还安安稳稳在肚子里。阮苏苏快速起身,一家人麻利打包出院。
阮珠美摇摆不定,她觉得阮苏苏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不靠谱样,江大志又是个没主意的,她把女儿未婚先孕这件事在肚子里来来回回想了三天,还是没下决断,又不敢跟日常亲密的街坊邻居说,怕人家讲阮苏苏闲话,败坏她家姑娘名声。
在心里憋了好几天,思来想去阮珠美决定去找邻街的方家老太太方春香商量商量。她和方春香是忘年交,老太太又是退休的妇科医生,阮珠美想她应该可以给阮苏苏一点建议。
但她在方家院子外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回应,阮珠美正担心会不会是老人家出事了,隔壁邻居探出头问:“阮大姐,是来找方医生吗?”
阮珠美回她:“是啊,这会儿正是饭点,老太太怎么不在家呢。”
“他们家上个月突然搬家,那天一大早就收拾干净走了,都没来得及和街坊邻居道别,不知道是又出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