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今日穿的就是黑蟒袍……锦玉阁。良医替凌天悦包扎好伤后,便退下了。凌天悦看了看几位哥哥、弟弟还有张氏,气氛略有些凝重。她知道,他们在好奇什么。她重生回来后,太不同寻常了。以前她跟凌禾蜜感情最好,事事听从她的,可今日却在前院撕开凌禾蜜的面目。这让亲人们都感到很匪夷所思。她伸手正准备理被子,张氏赶紧抓住了她的胳膊说:“良医说手不要多动,让它养几日,才不会留疤。”凌天悦哭笑不得:“娘,二哥、三哥、浩弟,你们不用再守着我了,我没事。”
张氏垂眸盯着脚边的凌禾蜜,暗暗摇了摇头:“禾蜜,你快起来吧,不要再跪在地上,叫人以为我凌家真的要逼死你。”
“你放心,平昌侯能有今日,是你爹爹的功劳,若不是你爹爹替平昌侯挡了一箭,就不会有今日的凌家。”
“你舍弃不得凌家家世背景,我能理解,你就安安心心留在凌家等着宸王娶你过门,凌家和侯爷不会亏待你的。”
张氏说完,就从她脚边走过,带着她的一群儿女们,离开了院子。
唯一留下来的只有长子凌天狼。
凌禾蜜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也没必要再演戏。
在张氏走后,她再一次“晕”倒在裴辰怀里。
只是在她昏过去的那一瞬间,她看到院子的角落,暗藏着一道黑色的身影。
太子今日穿的就是黑蟒袍……
锦玉阁。
良医替凌天悦包扎好伤后,便退下了。
凌天悦看了看几位哥哥、弟弟还有张氏,气氛略有些凝重。
她知道,他们在好奇什么。
她重生回来后,太不同寻常了。
以前她跟凌禾蜜感情最好,事事听从她的,可今日却在前院撕开凌禾蜜的面目。
这让亲人们都感到很匪夷所思。
她伸手正准备理被子,张氏赶紧抓住了她的胳膊说:“良医说手不要多动,让它养几日,才不会留疤。”
凌天悦哭笑不得:“娘,二哥、三哥、浩弟,你们不用再守着我了,我没事。”
“你真的没事?”凌天浩用着“我看你有事”的眼神,盯着凌天悦。
凌天悦小鸡啄米的点点头:“我真的没事,就是脑袋有些重,大概是没休息好,又加上今日发生了一些事情,有些累。”
她不知道要怎么跟家人们解释,只好先暂时缓缓,因为她也还未从重生这个问题,缓过来呢。
张氏听到她累,赶紧拉起了她身上的被子,将她身后的软垫拿开,说道:“累啊,那就……躺下来休息吧,不要说话了。”
“你们几个也出去吧,让悦儿休息。”
张氏驱赶时,还伸手试探凌天悦的额温。
摸到体温正常后,张氏才松了一口气。
凌家兄弟们退出了屋子,暂时离开锦玉阁。
张氏却没有立刻离开,她一直握着凌天悦的胳膊,一边轻拍她的胸口,面容温柔的守着。
凌天悦感觉自己从未像现在这般的安心过,看着母亲满眼疼惜柔和的面容,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她竟然梦见了裴舜。
裴舜那张脸是临前死的模样,丑陋、苍老、浑身烧疤。
他抓着她的身子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朕,为什么,为什么……”
凌天悦心疼的扑过去,抱住了裴舜:“对不起,裴舜,对不起……”
现实中,她抱着的男人却是裴辰。
裴辰冷笑,将扑过来的女人抱紧,温柔的说道:“悦儿,本王知道你刚才在大殿那样对待禾蜜和本王,全是做给皇兄看的,你若是愿意,你我今日就木已成舟。”
裴辰的声音,令沉睡在梦里的凌天悦猛然睁开了双眼。
与此同时,她的房门也被人狠狠的踹开。
裴舜身穿着黑蟒袍,面容袭卷着狂燥的怒火,从外面走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