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珩对江城说道:“阿城,我记得江爷爷有告诉过你,让不论如何,都要把那副‘鸳鸯戏水图’给带回去吧。江城似乎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沈之珩会提起这种事情,他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是,出门前,爷爷嘱咐过我。沈之珩依旧温润的笑着,他说:“可是据我所知,你并没有能成功拍下吧。江城
沈之珩其实在叫住景承轩的那一瞬,就已经后悔了,可是他已经叫住她了,他又不能将自己的话都收回去,所以在景承轩回头之前,他就已经拼命在脑中想着解决办法了。
而在他看见女孩的脸的时候,脑中就已经浮现了一个方法。
所以不管沈之珩心中是怎么样想的,他面上都做出了一副忽然想起什么的表情。
于是在景承轩的视角中,就见沈之珩忽然一副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的表情,他并没有看她,而是扭头看向了江城。
沈之珩对江城说道:“阿城,我记得江爷爷有告诉过你,让不论如何,都要把那副‘鸳鸯戏水图’给带回去吧。”
江城似乎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沈之珩会提起这种事情,他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是,出门前,爷爷嘱咐过我。”
沈之珩依旧温润的笑着,他说:“可是据我所知,你并没有能成功拍下吧。”
江城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正冷静的观察着现在的情况的景承轩,英俊的脸上不动声色的扬起一个笑容:“之珩,这不还是要问你吗?”
江城虽然在景承轩面前表现得并不是很敏锐,可那也只是假象,能当上最高法院法官的人,又会是什么不精明的人物?
景承轩对这些尚且知道,更别说是对着江城一副很熟稔的样子的沈之珩了。
所以景承轩在心中就更为惊讶了,江城明明已经知道了是沈之珩害得他没有拿下画,还说出了这样在他人听来简直是挑衅的话,可他却没有任何要生气的意思。
看来,沈之珩和江城的关系是真的很好。
难怪沈之珩能知道那么详细的消息了。
景承轩垂眸,掩饰住了眼中的了然。
沈之珩状似无辜的耸了耸肩,对上江城审视的目光,无奈说道:“阿城,这你可就误会我了,这‘鸳鸯戏水图’可不是我拍下来的。”
江城闻言,也并没有表现得很意外,他又没聋,当然听到了这幅画是由三号贵宾厅拍下的,而三号贵宾厅中也就只有景承轩和沈之珩这两个人了。
根据江城对沈之珩的了解,他虽然长着一副对着字画很有了解的模样,可却可以说是对这些没有一点兴趣。
所以江城从一开始就知道,买下这幅字画的人就是景承轩。
景承轩站在一旁,就见江城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随后他极为有磁性的声音就响起:“原来温小姐还对字画感兴趣。”
听到江城的话,景承轩面不改色的淡然一笑:“是略有些兴趣。”
才怪,她根本就不懂这些。
江城简装,眸中闪过一丝光亮。
这时,沈之珩的声音忽地响起:“我早就跟你说了,阿城,我可什么也没干,再是无辜不过了。”
江城露出一个极不符合人设的嘲讽笑容:“沈之珩,如果你还无辜的话,那么世界上就没有狡猾的人了。”
沈之珩的笑容不变,他假装没有听见江城口中的嘲讽的话,走上前,抬手搭到了江城的肩膀上,说道:“阿城,你现在还不明白吗?身为朋友,我可是在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