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不周,您多见谅。“一家人,说什么见谅不见谅的。怎么这么着急啊?这菜还刚上来,你吃两口再走啊。“不用了,您和乔钰慢慢吃,我联系了司机来接。柳纯从她爸怒气冲冲地去为她撑腰的惊讶中缓过神来,正要开车,一抬头瞥见了程屹从餐厅门口走了出来。下了车,她径直走向他的车旁,抬手敲了敲他的车窗。程屹侧头,一张五官鲜明长相惊艳的脸映入眼眸。他降下车窗,问道:“柳女士有什么事儿吗?”...
程屹从卫生间走出去后,身上的衣服半湿着,没再回包厢。
他拿出手机给姜乔钰的妈妈打了一个电话,
“小姑,我临时有事,先走了。招待不周,您多见谅。”
“一家人,说什么见谅不见谅的。怎么这么着急啊?这菜还刚上来,你吃两口再走啊。”
“不用了,您和乔钰慢慢吃,我联系了司机来接。”
柳纯从她爸怒气冲冲地去为她撑腰的惊讶中缓过神来,正要开车,一抬头瞥见了程屹从餐厅门口走了出来。
下了车,她径直走向他的车旁,抬手敲了敲他的车窗。
程屹侧头,一张五官鲜明长相惊艳的脸映入眼眸。
他降下车窗,问道:“柳女士有什么事儿吗?”
柳纯双手搭在降下的车窗口处,微微俯身同他笑道:
“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下次见面的时候,希望能从程律口中听到我的名字。”
柳纯的长相是带有攻击性的冷艳,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不好招惹的印象。
但同他讲话时,弯着的眉眼变得柔和了些许,生生勾出几分明媚感。
程屹视线并没在她脸上多做停留,而是移到了她搭在车窗口处的胳膊上,
“没事的话,胳膊拿开。”
柳纯置若罔闻,目光停留在他湿透的白色衬衣上,问道:
“你衣服怎么湿了?”
薄薄的白色布料贴着腹部,隐约透出腹肌的形状。
想摸。
柳纯胸口难以抑制地躁动,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身体,眼神和语气都很暧昧,
“程律经常健身吧?身材真好。”
程屹皱眉,“柳女士,请你自重,你现在的行为……”
“你扣子怎么还掉了一颗?”柳纯伸手给他指了指,问道:
“早上穿衣服的时候,没注意到吗?”
程屹垂眼看向衬衫上的第二颗扣子,想起是刚才动手时太用力不小心绷掉的。
正当他思考刚才是否有些失控时,余光中忽然伸出一只手来。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冷脸问道:“干什么?”
柳纯笑了下,直视他的眼睛,“制造肢体接触。”
程屹闻言,松开她的手。
柳纯却并没有收回手,朝前一伸,触碰到他脖间的一颗痣。
程屹眸光一沉,扣住她的手腕,这次是用了力的,手臂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疼疼疼……”柳纯眉头紧皱,咬着唇,疼到了倒吸冷气。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动手动脚,我教你什么叫分寸。”程屹松开她,“起开。”
“好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柳纯嗔怪,但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丝毫没被警告到,“那下次见面,记得喊我名字。”
不等程屹给她泼冷水,她转身朝自己的停车的地方走去,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
还没走到车前,柳纯便看见了一走一瘸的付兆烁。
付兆烁也瞥见了她。
柳纯瞧见他嘴角的一大片淤青,愣住片刻。
她刚才下手那么重吗?
这么大一片淤青,难道刚才磕到了桌子角?
见付兆烁逃似地钻进了车里,柳纯没再多虑,骂了一句活该,便上了车。
付兆烁捂着脸坐进了后座位置,心烦气躁地呵斥道:“开车!”
司机刚接到电话,说要把付少爷立马送回付家,但他从后视镜中看到付兆烁一脸伤,问了句,“少爷,去哪儿?”
“你他妈眼瞎啊?”付兆烁骂道:“去医院啊!”
他原本想伸腿往前踹一脚,结果一动就疼的要命。
半路上,他接到他爸的电话,
“爸,您帮我查个人,中瑞律所的程屹,我要找人弄死他!”
“谁?”
“程屹,中瑞律所的,他个孙子为了给柳纯那个婊子撑腰……”
“你快给我滚回来!找这个人的事儿,找那个人的事儿,你知道你都惹了谁吗?”
“柳家动不了,一个小律师怕什么?”
“小律师?他年纪轻轻一手创立了中瑞律所,背后不知道有多少势力。你再惹事,等着在牢里蹲几年吧!”
付兆烁一听要吃牢饭,吓得没敢再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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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往金京庄园的路上,街边行道树遮蔽了阳光。
整条道路上一片绿荫阴影,程屹降下车窗,凉风涌入,他身上的衬衫很快就干了。
红灯亮起。
程屹刚停下车,就听到右边响起一声喇叭声,他偏头,看见柳纯单手抬起墨镜跟他打招呼,
“嗨~程律,这么快又见面了。”
程屹没应声,缓缓降下车窗。
柳纯看着他降下车窗,指尖渐次轻敲在方向盘上,红唇轻轻勾起,黑色墨镜重新架在了高鼻梁上。
绿灯亮起,她一踩油门,将程屹甩到了身后。
回到水郡澜庭,柳纯刚要上楼,就听到了门铃声。
她原路折回,打开门。
是快递员送来的国际快递。
柳纯签收后,看到邮寄地址是小姨蒋仪蓉的住址,便猜到了这是她的生日礼物。
她拆开快递,里面是一个很精致的皮质珠宝盒,珠宝盒里面是一个奢华王冠。
多颗璀璨的钻石巧妙地镶嵌在水滴形的托架上,各个部分衔接自然贴切,浑然一体。
以柳纯自幼被熏陶出的眼光来看,这个王冠的价值大概率比她现在住的这栋别墅还要贵。
她戴上头上,拍了一张照片发给蒋仪蓉。
【谢谢小姨,很漂亮,我很喜欢。】
蒋仪蓉直接给柳纯打过来了视频通话。
【喜欢就好,我们家又又值得拥有世界上最好的。】
柳纯出生的那天,在农历8月。
那年正好是闰年,有两个八月。蒋仪君就给女儿取了一个小名,原本叫双双,但觉得不好听,叫了两天后,改成了又又。
自从蒋仪君去世后,这个世界上,就只有蒋仪蓉一个人喊柳纯的小名。
柳纯给了蒋仪蓉一个飞吻,说道:
“又让小姨破费了,得以亿为计量单位了吧?”
“跟我还见外?都是小钱。”蒋仪蓉说道:“提前祝又又25岁生日快乐。”
柳纯撒娇道:“谢谢小姨,爱你。”
“生日好好庆祝,我等会儿还有个活动,先挂了。”
柳纯比了个OK的手势。
挂断电话,柳纯侧头看向墙面上挂着的一幅油画。
画中是她才五岁,蒋仪君33岁,蒋仪蓉28岁。
这是蒋仪君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年。
柳纯走了过去,静静地望着蒋仪君。说实话,如果没有这幅画,她都快要忘记妈妈长什么样了。
但妈妈说过的话,她记得很清楚。
妈妈告诉她,又又要不畏世俗,活的精彩,永远自由。
在她还不懂什么叫世俗和自由的年纪,这句话就融入了她的血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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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晚上。
柳纯穿着一件吊带红色长裙,化了一个复古港风妆,佩戴上的珍珠饰品是蒋仪蓉去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上了车,柳纯红唇轻启,“去金京国际会所。”
与此同时,林言旭开车行驶在前往金京国际会所的路上,副驾驶上还坐着林晓妍。
“哥,好巧啊。今天是柳纯姐的生日,庆生地点也在金京国际,让你免费当了一次司机。”
林言旭问道:“她怎么选择在会所庆生?”
“不清楚,反正肯定很热闹,也很开眼界,全仰仗着纯姐带我们见世面了。”
“在外面少喝点,你一个女孩子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等你和程律他们结束后,给我打个电话,把我捎回去。”
“嗯。”
两个人走到了会所门口,正巧看到程屹下了车。
“程律。”林晓妍跟着林言旭打了声招呼。
程屹点头示意。
林晓妍解释道:“我不是陪我哥听你们谈正事的,我是被柳纯姐邀请过来的。”
程屹闻言,抬眼看向她。
“今天是柳纯姐生日,庆生地点也在金京国际,我就让我哥把我顺道捎过来了。”
程屹点头嗯了声。
“纯姐!”林晓妍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抬起手臂挥了挥手。
程屹侧头看了过去。
只见柳纯穿着一件红色长裙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晚风吹过她蓬松的长卷发,美艳中带着些风情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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