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很喜欢南笙,但这节骨眼上,他只能任由南笙挨这顿鞭子。南笙过于嚣张了,被教训一下至少能学着收敛些。房间里面的叫喊声还在继续。叶南爵不记得手里的鞭子挥起来多少次,直到手臂有些发酸了,他才停下来,将鞭子扔在了地上。此刻的南笙已经蜷缩到角落,身上的衣服被抽破好几处,浸着血痕。她疼得浑身都在发抖,像只被打怕了的狗,双手抱
她冲动地想要撞开陆遇之,把门打开。
刚往前迈出一步,手臂就被霍深紧紧抓住。
男人把她往旁边拽了下,低沉着嗓音说:“我劝你别乱来,你现在进去,爵连你一起抽。”
张星辰的眼泪掉下来两滴,她快速用手背抹去,“霍老板,你帮帮南笙。”
“你要我怎么帮?她在爵的眼皮子底下干这么缺德的事。”
还是在他的地盘。
他敢帮南笙,叶南爵能把他这里掀个底朝天,他会所还要开的,生意还要做的。
就算他很喜欢南笙,但这节骨眼上,他只能任由南笙挨这顿鞭子。
南笙过于嚣张了,被教训一下至少能学着收敛些。
房间里面的叫喊声还在继续。
叶南爵不记得手里的鞭子挥起来多少次,直到手臂有些发酸了,他才停下来,将鞭子扔在了地上。
此刻的南笙已经蜷缩到角落,身上的衣服被抽破好几处,浸着血痕。
她疼得浑身都在发抖,像只被打怕了的狗,双手抱头,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
叶南爵气消了些,转身走到心形床前,伸手将温暖脸上的眼泪又擦了擦。
她嘴唇动了动,想说话。
他蹲下身,俊脸凑近,只听到一个很轻的‘叶’字。
药效还没有过去,她这会动不了,说不了话,整个人仍然是恍惚的。
“没事了。”
他用手整理着她有些乱的头发,看着她通红的双眼,胸腔里仿佛有一只大手在用力撕扯。
幸好他来得及时,他若是没来,或者来晚一步,温暖会被抽得皮开肉绽,甚至还会失身。
好恶毒的南笙……
他本以为她只是嚣张跋扈,大小姐脾气,心思居然这样歹毒。
“温暖,我们回家。”
他淡淡地说出这句话,手臂搂住温暖,打着石膏的那只手从她的膝弯穿过去,腕部骨折,他不敢用力,想靠臂力托着她的腿。
他将她从床上抱起来的一瞬,左腕上传来尖锐的痛。
他牙齿咬了下,大步走到门前,“遇之,开门。”
听到他的声音,陆遇之拧动门把手,一把将门推开。
看到叶南爵抱着温暖,打着石膏的那只手泛着青紫,微微颤抖,陆遇之眉心一紧,“爵,你的手……”
“没事,过来帮我按电梯。”
叶南爵走出去,径直往电梯那边去了。
陆遇之看了眼蜷缩在房间地毯上的南笙,无奈地摇了摇头,快步去追叶南爵。
进入电梯,叶南爵没让陆遇之继续跟。
“你这么抱着她,你那只手还想不想好了?”陆遇之一脸担忧。
“帮我按一楼,谢谢。”
“我劝你把她扛肩上,方便又省力。”
叶南爵快要气笑了,“你再废话老子真抱不住了。”
陆遇之把手伸进电梯,按下一楼的按键,又将手缩了回去。
电梯门快要关闭的时候,他看着叶南爵低低骂了句:“缺心眼。”
叶南爵彻底气笑了,“你小子……”
后面的话他还没说出来,电梯门已经关闭。
出了夜魅会所,叶南爵往停车的地方走。
司机看到他抱着温暖过来,连忙下车,为他拉开后座车门。
他弯腰钻进车里,没将温暖放在座椅上,而是让她坐在他腿上。
“爵少,回去吗?”
“嗯。”
司机关上车门,坐到驾驶位上,把车开起来。
叶南爵将打着石膏的那只手抽出来,手心里全是湿汗,肿胀得厉害。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人,温暖靠在他肩膀上,强撑着眼皮没让自己昏睡过去。
叶南爵抱她,她是知道的。
他的手大概是不想好了。
“别逞强了,睡吧。”
南笙给她下了药,她的眼睛红红的,全是红血丝。
“叶……”
“别说话,眼睛闭上。”
“叶南……”
“我让你别说话。”
叶南爵低吼一声,莫名有些烦躁。
温暖安静下来,眼睛也闭上。
她靠在叶南爵怀里,忽然觉得心里踏实多了。
被绑住吊起来的时候,她没想过叶南爵能出现,更加没想过,叶南爵为了她把南笙狠狠教训了一顿。
车子在行驶途中,她撑不住药力陷入昏迷。
到了揽月湾,叶南爵把钥匙丢给司机,推开车门,将温暖从车里抱下去。
司机小跑着踏上台阶,帮他开了门。
他抱着温暖进屋,左腕疼痛难忍,他坚持不到上二楼,干脆把温暖放在客厅的沙发里。
司机将钥匙放在玄关的柜子上,非常识趣地离开了。
叶南爵坐到沙发上,看着还在抖个不停的左手,额角的汗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休息了半个小时,腕上那种疼痛感才有所减轻。
他转头看向温暖,她睡着了,手腕和手臂处有绳子勒过的红痕,又红又肿。
想起她当时脸朝下,绳子一圈圈勒在腹部,被高高吊在一个金属环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腹部,他眉头拧着,一把将她的裙子撩起,看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上一道道交错的勒痕。
夏天本就衣着单薄,那绳子很细,力道重些都能勒进皮肉,割破皮肤。
也庆幸温暖身材虽然丰满,但人是不胖的。
他起身拎来药箱,找到活血化瘀的药膏用手指轻轻涂抹在她小腹、手臂和腕部。
温暖已经睡死过去,后来发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
醒来时,是第二天清晨。
客厅的光线很暗,外面的天刚蒙蒙亮。
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个水壶,还有一个空的杯子,她坐起来,伸手拎了下水壶,里面有水。
她正觉口干舌燥呢,赶紧倒了杯水灌下去。
两杯水下肚,她舔了舔嘴唇,感觉好些了。
她起身,轻手轻脚地往楼上走。
到了叶南爵的房间门前,她轻轻打开门,只开了一条缝偷偷往里看。
叶南爵侧着身睡在床上,打着石膏的那只手搭在腰间。
她把门推开一些,走进去,靠他近些,想看看他的手有没有淤肿或发紫的情况,如果有,必须去医院拆石膏,重新复位,再打上新的石膏固定。
她弯着腰,正往他的左手上看,叶南爵突然醒了。
“你在干什么?”
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刚刚睡醒的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