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在这里生下了薄屿辞。她看着与傅司忱越长越像的孩子,想起了那个远在北城的人。她这几年没少看见傅司忱的消息。唯一令她惊讶的是,傅司忱一直对外宣称已婚,手上戴着他们当时定下的婚约,他的身边再也没了女伴。温浅妆伸手摸了摸脖颈上挂着的戒指项链,自嘲笑了。她怎么还会觉得傅司忱对自己有念想呢?“妈咪,吃。薄屿辞夹了一筷子肉放
温浅妆牵住儿子薄屿辞的手,走到了外婆面前。
外婆这些年在小镇里生活,情况反倒比当初在疗养院好多了。
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外婆有点想念北城了。”外婆伸手握住两人的手,慢悠悠说着。
“北城是什么样呀?”薄屿辞懵懂地问道,他只在偶尔,看见温浅妆坐在电脑前呆呆地看着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和他很像的人。
“北城,是华国的首都,一个很繁华的城市。”温浅妆眼中露出回忆,但心中却逃避着不愿再回那个地方。
“歌歌给外婆做一顿北城的菜吧。”外婆眼中透着向往,
温浅妆心一酸,立马答应下来。
天色微暗。
客栈的小院被点亮。
温浅妆端着几道菜肴上桌,有京酱肉丝、葱爆鸡丁和四喜丸子等。
薄屿辞坐在外婆旁边,双眼亮晶晶的,吃的好不欢快。
温浅妆一边给外婆夹菜,一边看着儿子满目慈爱。
五年前她跑到奥地利,腹中孩子已经六个月了。
温浅妆和外婆商量后,买下了这栋转卖的小楼,并自己设计扩大了院子。
后来,她在这里生下了薄屿辞。
她看着与傅司忱越长越像的孩子,想起了那个远在北城的人。
她这几年没少看见傅司忱的消息。
唯一令她惊讶的是,傅司忱一直对外宣称已婚,手上戴着他们当时定下的婚约,他的身边再也没了女伴。
温浅妆伸手摸了摸脖颈上挂着的戒指项链,自嘲笑了。
她怎么还会觉得傅司忱对自己有念想呢?
“妈咪,吃。”薄屿辞夹了一筷子肉放在温浅妆碗里。
“好。”温浅妆弯眸笑了。
北城,天尚娱乐总部。
淅淅沥沥的大雨敲打着窗户。
傅司忱坐在办公室内,满脸疲惫地靠在椅子上。
他眼球里布满了血丝,看着桌子的照片,赫然是两人当初的结婚照。
“温浅妆,你还没玩够吗?”傅司忱沉声道。
五年了,那个女人无声无息地走了五年,至今音讯全无。
他把往日温浅妆拍的戏,看了一遍又一遍。
似乎也明白了,她为什么不愿意退圈,这似乎是她唯一的喜好。
傅司忱这些年靠着不断工作麻痹自己,身边的人一波一波地派出去寻找,始终没有好消息。
傅司忱疲惫地靠在书柜上,脑中满是温浅妆的一颦一笑。
忽的,办公室门被敲响。
“进。”
特助进来,将合同放在桌面上:“薄总,这是陈导打算新拍的一个旅行综艺,劳您过目。”
傅司忱接过,综艺名字叫做《我的旅行生活》。
第一站就是奥地利。
傅司忱扫了一眼,拿起笔签下名字:“既然是陈导的,就投资吧。”
他相信陈导的目光。
三日后。
温浅妆正在屋内画图,她现在是一名兼职服装设计师。
薄屿辞在院内看书,外婆坐在轮椅上晒着太阳。
忽然隔壁民宿传来嘈杂的声音,吸引了小院内三人的注意力。
“今天,是我们《我的旅行生活》第一期,我们来到了号称天堂之国的奥地利,著名的旅游胜地哈尔施特塔……”
小镇的房子挨得紧密,声音清晰地传进了小院。
温浅妆面色骤然一怔,这个熟悉的声音令她浑身冷汗。
陈导……
薄屿辞抬起头,好奇心驱使他爬上三楼,抬着小板上去观望。
谁知这一幕,恰好被摄像机录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