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浔提醒她说:“你就不能等打完了再玩手机?小心一会儿砸脸上疼死你。陆晓梦根本就不理睬她,还在那里“哈哈”、“咯咯”、“嘎嘎”……乔清浔很无语,要不是她手上真的扎着针,她简直要怀疑这人也是装晕的。她站起身来说:“你先打着,我去外面透透气。她从房间里走出来,刚要去前厅的时候,看到张子岩居然从对面的楼道里走过来了,老远就
只有张跃娟没心没肺的,看到那些有意思的图片觉得好笑,自己还跟着转发呢,还跟乔清浔说:“我说,你俩好像出名了啊。”
乔清浔正坐在椅子上陪着陆晓梦打点滴,她哪里笑得出来呀,心里简直慌得一匹。
陆晓梦倒是心情挺好的,单手拿着手机刷着短视频咯咯直乐。
乔清浔提醒她说:“你就不能等打完了再玩手机?小心一会儿砸脸上疼死你。”
陆晓梦根本就不理睬她,还在那里“哈哈”、“咯咯”、“嘎嘎”……
乔清浔很无语,要不是她手上真的扎着针,她简直要怀疑这人也是装晕的。
她站起身来说:“你先打着,我去外面透透气。”
她从房间里走出来,刚要去前厅的时候,看到张子岩居然从对面的楼道里走过来了,老远就喊道:“乔乔!”
乔清浔停住了脚步,才几天没见,感觉张子岩好像憔悴了不少,两颊塌陷了下去,眉头也舒展不开了似的。
“乔乔,你也是来看小勤的吗?”
“小勤?她也在这里吗,她怎么了?”
她一头雾水,完全弄不清状况。
张子岩很意外地问道:“你不知道?她中午在去食堂的路上摔了一跤,扭到了脚,还磕破了膝盖。”
乔清浔说:“啊,她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怎么会摔跤呢!”
张子岩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眼神中也出现了失望,“她不是因为不小心,而是身体太虚了,可能是为了省钱经常都吃不好,最近训练又这么累。”
乔清浔叹气说:“我都跟她说了让她不要在吃上面省嘛,她怎么……”
“乔乔!”
张子岩的脸色很严肃,语气沉重地问道:“你们在同一个学校,宿舍也住前后楼,你为什么连她出事了都不知道?”
一听这话,乔清浔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怒道:“我又不是神,怎么会什么都知道?”
“你们什么事都不告诉我,让我未卜先知吗?”
张子岩看着她,瞳孔紧缩了两下,他双唇微张着,垂在身侧的手都握成了拳。
他没想到乔清浔会说出这么冷漠的话,跟曾经那个总是跟他说“季小勤太不容易了,我们要多多帮助她”的人完全无法重合,简直判若两人。
他不敢相信地摇着头,失望地看着她,嘴里喃喃地说着:“可是,你们之前说了要互相照料的,你高中的时候也很照顾她,现在却……”
乔清浔面色冰冷地说:“张子岩,我只是她的高中同学,不是她的监护人!我每天有自己的事情,没时间一天到晚盯着她!”
张子岩愣在原地,嘴唇微微颤抖着,眼中全是震惊、诧异、迷茫和不可置信。
正在这时,季小勤的声音从张子岩身后传来,“子岩,乔乔,对不起!”
她右腿似有不便,走路稍稍有点跛,看起来确实伤得不轻。
她站在张子岩的身边,眼睛湿润地看着乔清浔说:“乔乔,你别生气,你们不要因为我吵架。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张子岩却突然爆发了,扭过头朝她吼道:“你有什么错?你为什么道歉,啊?你受伤了,你是受伤的那个!”
乔清浔简直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干什么,闹得哪一出儿,烦躁地说:“受伤了就好好养着,以后有事儿直接找他就行了。”
说完,她满身戾气地往外走去,脚步快得飞起。
这时陆砚成正好踏上前厅的台阶,只见乔清浔就像一个小炮仗似的从里面弹过来了,差点跟他撞在一起,还来了个急刹车。
他稍微扶了她一下,“怎么了这是?”
乔清浔抬头看了他一眼,脸色差得要命,面无表情语气冷淡地说:“你是来看晓梦的吧,她在里面打点滴。”
话音未落,她闷头错开陆砚成就走了,整个人像个充了气的河豚,随时要爆炸似的。
才走几步,她突然看到面前有一个庞然大物挡住了去路,慌乱中惊了一跳,下意识抬腿就是一脚。
“啊!什么东西!”
随后只听“咣当”一声,陆砚成的自行车倒在了地上。
她惊魂未定,仔细一看,哪里有什么“庞然大物”啊,刚才大概是眼花了吧……
她傻傻地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刚才的蠢事儿是自己干的吗?怎么就把人家自行车给踹翻了?
陆砚成的声音从她身后幽幽传来,“乔同学啊,就算是我停的位置不好,你也不用发这么大火儿吧。”
他站到了她的旁边,抱着胳膊跟她一起看着“犯罪现场”,叹道:“唉,它只是一辆无辜的自行车啊。”
乔清浔手忙脚乱地过去把车扶了起来,刚才的横劲儿都消失不见了,一脸愧疚地一边低头检查着,一边说:“它没事儿吧?还能骑吧!”
陆砚成挑了挑眉,“有事,赔吧。”
“啊?”乔清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眼睛看着他说,“你碰瓷儿啊,讹人吧?这哪儿坏了,你自己看看,哪儿有伤口?”
陆砚成笑了,打趣她说:“脚都崴了还这么用啊?我是怕你讹上我,脚没事吧?”
乔清浔这才反应过来,又被他耍了,不好意思地说:“嗯,没事,本来也……”
两人正说着话,张子岩突然满脸震惊地冲了过来问道:“乔乔,你的脚也崴了吗?哪里,我看看。”
说着他就要蹲下身去。
乔清浔往旁边躲了一步,冷冷地说:“我没崴到,为了骗请假条,装的。”
张子岩自责又担忧地说:“乔乔,你别再故意气我了好吗,刚才你为什么不说?我说你怎么会来校医院呢,是我没反应过来,我的错。”
“你有什么错啊?”乔清浔学着他那会儿的语气,可声音是清冷的,脸上是笑着的,“你为什么道歉?受伤的可是季小勤啊。”
“你还是去关心关心她吧。我先回宿舍了。”
她转身,朝陆砚成挥了挥手,“哥哥再见,你去陪晓梦吧。”
“乔乔,我们谈谈!”
“张子岩别跟着我!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如果一段关系已经糟糕到了一见面就吵架,对对方失去了信任的地步,那么还有什么可谈的呢?
即便谈了,又会有什么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