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个车,要送他回家。等车的时候他醒过一次,就静静的看着我,眼眶通红。我被吓了一跳:“你哭什么?”他摇摇头,只是紧紧的抱着我,就像是那天在病房里一样。我无奈的问道:“别抱了,你总得把你家在哪告诉我,我才能送你回去啊。他把头埋在我颈间,闷声道:“兰江……不,我现在住在靖海岸三栋。他的声音很沉,颤抖着像是风中的残烛:“我做梦了,我梦到你了
庆功宴定在市中心的一家餐厅里。
总监不喜欢摆架子,和员工们融为一体,整个饭局整体是轻松又活跃的。
林峋双手被包着,推不了酒,被动的被灌了好几瓶。
结束时醉的不省人事,迷迷糊糊的喊着我的名字。
身边的同事顿时笑嚷出声,我羞赧的把他拖了出去。
叫了个车,要送他回家。
等车的时候他醒过一次,就静静的看着我,眼眶通红。
我被吓了一跳:“你哭什么?”
他摇摇头,只是紧紧的抱着我,就像是那天在病房里一样。
我无奈的问道:“别抱了,你总得把你家在哪告诉我,我才能送你回去啊。”
他把头埋在我颈间,闷声道:“兰江……不,我现在住在靖海岸三栋。”
他的声音很沉,颤抖着像是风中的残烛:“我做梦了,我梦到你了。”
一点点冰凉咸涩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脖颈,我笑道:“你梦到什么了,哭成这样?”
他抽泣了一声,喃喃道:“我终于梦到你了……”
然后我身上一沉,他又昏睡了过去。
我无奈只能和司机一起将他抬进车里,心中一直回想着林峋昏睡前的话,找不出任何逻辑,我不由得笑了,为什么要分析一个醉鬼的话啊。
靖海岸出租车不能进,我就拖着他绕了一圈才找到三栋。
一推开门,便看见简约奢华的客厅,将他扔在沙发上,我止不住的喘息着。
过了好一会才起身去找毛巾,在站起来的那一瞬间,眼神却凝固在了书架上。
那一排设计专业的书边上,摆放着一排极度违和的法律书籍。
我不自觉的拿下来看了看,还是崭新的。
“所以是因为喜欢法律才去做的律师吗?”我喃喃自语。
“不是。”林峋不知何时醒了,醉醺醺的说,“我才不喜欢法律。”
我奇道:“你不喜欢法律你买这么多书?”
林峋笑了两声:“我想给你和权承瑜打离婚官司啊。”
我一时之间愣在了原地:“什么?”
林峋自顾自的说着:“权承瑜这个人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你跟他在一起不会幸福的,你如果一定要和他结婚,等到你离婚的时候我一定会帮你的。”
帮我?
我脑海中浮现出上一世的同学聚会。
那晚我颜面尽失,所有人将我最看重的尊严踩在脚底肆意折辱。
林峋便是在那样的场景之中出现在我的面前,将那张律师事务所的名片交给了我。
其实有很多律师,他并不是唯一一个。
只是我找遍了c城的所有律师,只要听到权承瑜这个名字就百般推脱。
迫不得已才去找了林峋。
却不曾想自己的迫不得已,竟然是林峋七年的精心准备。
我心中一片晦涩与酸楚,我深吸一口气走到他的面前,颤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很矫情,可我却急需要知道答案。
他笑了笑,带着酒意:“你真的看不出来吗?”
我问道:“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离开我?”
林峋表情茫然了一瞬。
“不能说。”他苦笑了一声,“我怕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