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婆子脸色变了变,下意识张嘴就要骂,“我给你面子是.....”“话多。阮老爷子瞪了她一眼,呵斥道,“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娇娇难得来乡下一趟,谁要是惹她不痛快,别怪我不客气。似乎为了证明他的决心,说完看向阮老大,“你也一样。二十来天而已,有什么不能忍的。至于阮娇到时候敢不给钱,他从来没想过,只要是阮家的人,就得归他管。阮老大虽
周云兰恼怒不已,低声呵斥道,“你就知道钱钱钱,掉钱眼里了是吗?这是你大姐,你又不是没钱,帮她一把怎么了!”
阮娇挑挑眉,刚想说话,又听她抱怨了起来,“要不是你告状,也不会发生这些事,真的冷漠又自私。你这半分不肯吃亏的性格哪来的?”
“你怎么不说是大伯娘先瞪我的?”阮娇不客气的反驳道,“你除了在我身上找错误之外,还能有别的说法吗?”
周云兰气结,两方都有问题,可是她也不能说别人啊,当然是教育自家的孩子。
再说,不就是被瞪了一眼,又不是少了块肉,能搅合成这样,单纯就是没理还不饶人。
她是什么事都没有,可是明娴受伤了,说她两句,让明娴心里平衡,还不乐意上了。
阮老爷子摆摆手,“老四媳妇,你别说娇娇了。人是我打的,照你这个说法,是不是得我出医药费?”
周云兰不敢说话了,神色复杂地看了眼阮娇,她怎么得了公公的袒护?
公公一向不偏袒谁,都是各打五十大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打明娴都是为了她。
阮娇都懒得搭理她,她仔细算了笔账,以前爸爸和妈妈都都是老师的时候,一年的工资加起来得有700多,这还是扣除了些许开销的,都给了阮家。
后来给的钱,只多不少。
只按最低的来算,哪怕就算十年,给阮家的钱七千是肯定有了的。
这么多年,一句好话没落到,对爷爷和奶奶都是唯唯诺诺的。
而她,只画了个五千块钱的大饼,就能在家里横着走。
都不知道该说爸妈是智商不够,还是不把钱当钱了。
阮婆子彻底知道老头子ʝʂɠ的偏心了,破天荒的拉住阮娇的手,亲亲热热的招呼她,“坐下吃饭吧,别理你妈,她脑子不清不楚的,一个小破口子,不值当去看医生。”
周云兰脸色发白,除了还没结婚那会儿,婆婆从来没有这么热情的对待过她。
娇娇搅合得家里不得安生,可是二老都偏爱她了。
阮娇抿嘴一笑,“奶奶,你别这么说我妈,她也是好心嘛,你说对吗?”
阮婆子讪讪的笑了笑,实在是附和不了。
老四媳妇已经被她调教得差不多了,要是这时候夸她,还不得尾巴翘上天啊?
再说,都高高在上多久了,对阮娇和善,都是她做了许久的心里建设,看在老爷子面子上的。
周云兰算什么,不就是她脚下的一滩烂泥么。
阮娇见她拉不下面子,笑容瞬间就收了起来,把手从她手里抽出来,一言不发。
阮婆子脸色变了变,下意识张嘴就要骂,“我给你面子是.....”
“话多。”阮老爷子瞪了她一眼,呵斥道,“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娇娇难得来乡下一趟,谁要是惹她不痛快,别怪我不客气。”
似乎为了证明他的决心,说完看向阮老大,“你也一样。”
二十来天而已,有什么不能忍的。
至于阮娇到时候敢不给钱,他从来没想过,只要是阮家的人,就得归他管。
阮老大虽然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知道不会害他就是了。
再说,他一个当大伯的,也不可能去为难侄女和弟媳妇,说不说都没影响。
只是笑呵呵的点头,“爸,你放心吧。娇娇这么可爱,我怎么会为难她呢。”
至于打破头的亲闺女阮明娴,他跟没看到似的。
阮明娴垂手站在原地,心中不断冷笑,等她有钱了一定也让爸爸什么都得不到。
阮家,一个好东西都没有,统统都该死!
不管她如何发狠,现在没有一个人把视线落在她身上。
没人记得,她以前算是家里的中心之一。
阮婆子听了老爷子一辈子的话,给他当枪使久了,立刻就改变了态度,“云兰,你别站着了,一会儿累着我孙儿怎么办。快快坐下,吃完饭歇午觉。明慧,扶着你四婶点。”
“好,谢谢妈。”周云兰脸色僵硬地道谢,心里却难受得不行,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讨好了多少年,也没得到这样亲切的语气。
可是阮娇呢,她只需要拉下脸,老爷子就给她撑腰了。
不知道二老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她捏住了。
走不管她怎么想,都不影响阮婆子的热情,见阮娇喜欢锅包肉,直接连碗都端到了她面前。
而阮明娴,现在还在原地罚站。
周云兰实在看不下去,出声提醒道,“妈,你别把她惯坏了。再吃,她就胖成球了。”
“你有病啊?”阮婆子瞬间脸色一沉,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像你一样就好了?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当她愿意对个黄毛丫头赔笑脸?
可是这丫头现在是老头子宝贝的,要是不对她好,折腾来折腾去,老头子打死自己这么办?
她体会过被差点打死的滋味,可不想再经历了。
讨好阮娇用了所有的耐力,周云兰说话就是撞在枪口上,正好撒气。
周云兰没想到她说变脸就变脸,被当着一桌子的人呵斥,她脸上有些挂不住,“娇娇,你少吃点,长辈都在,你还一个人包圆了,是嫌不够胖吗?”
管不了婆婆,她还不能管女儿吗?
阮娇神色未变,淡定地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抬头看阮老爷子,“爷爷.....”
“嗯。”阮老爷子表示了解,不悦地看着周云兰,“吃饭就吃饭,你哪那么多话?不愿看就回屋去,一天天的,就你事最多。”
周云兰虽然一直怕他,可从来没和他起过正面冲突,更没有被他这么说过。
一直觉得他还算公正,也不话多。
偶尔为了家和的时候,会让人背锅,不过大面上还是好的。
现在她教育自己的女儿,都得被他骂,到底是谁话多?
这些话,只能心里想想。
她不敢说,也不敢反驳,更不敢这个时候去责怪阮娇,眼里的眼泪在不停打转。
目光却看着阮娇,期待她能说句话,帮忙解围。
公公不是听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