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城若有所思:“最坏的结果是什么?”“一旦药物失去可控性,病患会立即死亡。刚走到楼下的季悦,听到这句话,停下了脚步。盛景城看见她,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盛景然也回头看到了她,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季悦笑笑:“盛医生,我本就是该死之人,你能为我
盛景然拧了眉,目光淡淡的看着她,薄唇紧抿。
季悦笑了。
“盛医生,我答应当你疗养院的小白鼠,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盛景然攥紧手指,语气里难掩怒意。
“我救你回来,并不是让你重蹈覆辙糟蹋自己的。”
“可我没想糟蹋自己,我只是想为我曾经付出的感情,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盛景然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淡淡道:“不必。”
不管季悦想回去的初衷是报复还是不舍,他都不愿意。
感情一事最是难测,伤人的同时也伤己。
季悦没再说话,只是眼里的坚定丝毫没有减退。
盛景然也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强行留下她,只是他也不能轻易松口。
转瞬就是一个星期。
季悦自从醒来后,发病的几率比之前少了很多。
脸色也恢复了不少血色,看上去有了几分生气。
她走出房门,入目是一片空旷的地带,往远处看能隐隐看见城市的轮廓。
外面种了一片花圃,红红紫紫白白蓝蓝赏心悦目到了极点。
季悦欣赏完美景之后,便在心里略微盘算,哪怕在燕京远郊,圈出这么大一块地方用作私人疗养院,也非普通人能办到。
更别提用在她身上那些非常规的医疗器材。
看来,盛景然的真实身份也绝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医生而已。
就在她想着的时候,楼下两道人影吸引了她的视线。
一个是盛景然,另一个,便是经常出现在某个杂志上的风云人物。
燕京一流企业的掌舵人,就是蒋之慕在他面前,也要矮上一头。
季悦站在二楼,清楚看到,盛景然的眉眼间,竟跟那人有些许相似。
两人年龄相仿,不可能是父子,那就是……兄弟?
季悦刚刚想的问题仿佛瞬间都有了答案,若是盛景然的兄长是这位,那这些事情倒算得上平平无奇了。
楼下。
盛景然站在盛景城面前,脸上的疏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自觉的信赖。
“哥,你怎么来了?”
盛景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听说你的试验有了新进展,这不是过来跟你商量商量,能不能将成果商用。”
盛景然皱了下眉,有些无奈的开口。
“现在还不行,还没通过临床试验。”
“你这边不是有病人起死回生了么?”
盛景然神色一正:“不是起死回生,我没有那个本事,不过是将她的病情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具体的,还要观察后期的发展。”
盛景城若有所思:“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一旦药物失去可控性,病患会立即死亡。”
刚走到楼下的季悦,听到这句话,停下了脚步。
盛景城看见她,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盛景然也回头看到了她,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季悦笑笑:“盛医生,我本就是该死之人,你能为我延长一些离世的日子,已经很好了。”
盛景然那一瞬间,心里突然冒出一点悲伤来。
他从没有这么清晰的认清过自己的心。
他不想季悦死。
他这么想,也是这么说的。
“我不会让你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