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棕红色的头发乱糟糟的,上面还沾着细微的枯落叶、碎碎的,很小,都是卡在头发里面,挑都挑不出去。脸上画着泥印子,白色的T恤变成了灰黑色的,指甲里也沃了不少泥,高跟鞋还丢了一只。如果说平日里是妩媚风情的性感尤物,那今天应该是落魄的在逃灰姑娘。“孟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她这个样子可不像是出车祸了。“这个说来话长。所以,她打算不说了,孟媚儿轻声咳了咳,试图转
硬邦邦的马路上有很多细小、看不见的枯枝烂叶、小石子、碎玻璃碴,娇嫩的脚掌跑了一段路,就踩得红红的,还磨出了水泡。
“二少,你慢点。”孟媚儿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权野带着孟媚儿拐进一个深巷子停下来,用旁边满是尘土的箩筐将孟媚儿罩住,然后继续往前跑,边跑边说:“媚儿,你躲好了,我先把城管引开。”
孟媚儿人反应过来时,脑袋上被扣了一个破破烂烂、满是泥疙瘩的破箩筐,头发、眼睛、嘴巴、衣服、裤子上都是土,还是被强硬按在地上的那种。
关键是他跑就跑吧,他跑的时候声音还那么大?
城管连追都没追他,就停下来把孟媚儿身上的破箩筐掀开了,以破坏公物绿化的罪名,将孟媚儿带走了。
托权野的福,她今天做了好多以前没做过的事情,吃花蜜、被箩筐倒扣、被城管抓和吃土。
到城管局,她漱了五遍嘴巴,还感觉牙齿有小土星子在磨牙。
城管罚孟媚儿写二百字检讨和20块钱,因为他们俩薅秃了一朵花。
天地良心,那花都是权野薅的,孟媚儿还只吃了一个,孟媚儿刚伸手还没碰到花呢,城管就来了,最重要真正薅花贼跑了,剩下她在这里受罚。
写完检讨,城管让孟媚儿找个家长接她回去。
这么丢脸的事情,她能找家里人吗?
三个姐姐还不知道怎么笑话她呢,找自己的朋友,那更是不可能的,这么丢脸的事情,一个朋友知道了,所有的朋友就都知道了。
找权野,那更不可能了,城管再将他逮住,那更糟了。
想来想去,孟媚儿给阿大打了电话。
那边秒接,并按了免提。
“阿大,你现在有空吗?”
“怎么了,孟小姐?”
“你能不能来城管局接我一下。”孟媚儿语气一顿:“最好是不要告诉你们家先生,你自己过来。”
阿大略带歉意:“孟小姐,你说晚了,先生已经听到了。”
现在孟媚儿的面子,掉的裤衩子都不剩了,她破罐子破摔道:“那你们一起来吧。”
都已经这样了,她还能怎么样?
阿大和权宴以为孟媚儿出车祸了,需要帮忙,开车的速度都比平时快了不少,赶到的时候看到孟媚儿状态纷纷都露出不解的神情。
主要是孟媚儿的现在和平时差别太大了。
她棕红色的头发乱糟糟的,上面还沾着细微的枯落叶、碎碎的,很小,都是卡在头发里面,挑都挑不出去。
脸上画着泥印子,白色的T恤变成了灰黑色的,指甲里也沃了不少泥,高跟鞋还丢了一只。
如果说平日里是妩媚风情的性感尤物,那今天应该是落魄的在逃灰姑娘。
“孟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她这个样子可不像是出车祸了。
“这个说来话长。”所以,她打算不说了,孟媚儿轻声咳了咳,试图转移话题:“那个,你们能不能先去保释我?”
阿大推权宴去找城管,大肚子城管看到家属来了,严厉出声:“你们是孟媚儿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