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彦轩听后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笑道:“此计甚好!”鲮皇宫,养生殿。元贞帝手执黑子,微微皱眉,棋盘上隐约已见颓败之意,落下一子后说道:“珩儿这招可真是妙啊,你何时也学会了这般声东击西之计了?”元贞帝满眼慈爱的看着吕千珩,又加了一句:“早该如此!”虽然珩儿现
云朝然看着楚楚可怜的安姨娘,丝毫没有往日的怜香惜玉,没有理会安姨娘,对着李管家说道:“既然做不好管家就别做了,我云府要不起你这心思不纯的下人,自己滚出去吧”鲮
刘管家心里咯噔一下,若是被赶出府,自己怎么过活?在将军府当管家是何等潇洒,刚要说些什么,就看见云梓念嘴角含笑的看着自己,一双眼睛似是枯井般寂寥无边,只觉得大小姐好想再看一个死人。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冲着大门就跑走了,他一分钟也不想在大小姐的眼皮底下呆着了,这样的大小姐太可怕了。
“念儿,爹爹同林太医去写方子,你好生修养着,念儿放心,爹一定会治好你的身子骨”,云朝然要在好好问问林太医念儿的情况,搀着林太医向外走去,看也没看一眼安姨娘。
安姨娘知道,老爷这是怀疑她了,老爷从来没这么淡漠的对过她,她看向云梓念,发现云梓念也正看着她,面露讽刺道:“安姨娘还不走么?难道要坐下和碗笋汤么?”说完也不理安以芝就转身回了内间。
挑衅!活生生的挑衅,安姨娘只觉得一口腥甜涌了上来,“噗”一声竟是吐出一口鲜血来。
桂麽麽赶紧拿帕子挡住了安姨娘的嘴,看着帕子上的鲜血桂麽麽心疼的劝道:“姨娘可莫要生气了,还是身子重要啊”,安以芝直直的盯着云梓念离去的地方,目露凶光,云梓念,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三皇子府
吕彦轩坐在上首,目光阴沉,身上的杀气越来越厉,堂下站着的几人连声粗气都不敢喘。鲮
“今早之事你们怎么看?”屋内之人都是吕彦轩的亲信和幕僚。
“依在下看,这李府ʝʂɠ被灭门,绝非巧合,更非什么天神之怒,应该是有人在陷害殿下”,说话之人名叫刘宇之,是吕彦轩众多幕僚中最足智多谋者,也是跟吕彦轩最久的一个,很得吕彦轩的器重和信任,如此气氛下也就只有他开口说话最为合适。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把这龙袍放在李府,然后灭了李天仁全府,为的是吸引父皇的注意以此来陷害本殿?”若真是这样,此人的心思实在是太过歹毒了!
“在下也认为刘兄说得有理”,田启附和道。
“那你们认为可是老八做的?”吕彦灏也觉得十分有理。
元贞帝本有四位皇子,三位公主,可惜大皇子早夭,二公主已经出嫁不在宫内,三皇子吕彦轩是中宫皇后所出,是正了八经的嫡子,四皇子出生便是痴儿不被元贞帝喜爱,五公主天真可爱,母妃宁妃一直以来倒是安分守己,六皇子吕彦辰根本不过问朝堂之事,只一味的游山玩水,要属最特别的便是八皇子吕彦灏了,他的母妃月贵妃受宠多年仍荣宠不衰,在生下七公主和八皇子这一对龙凤胎之后,更被元贞帝认作是天降吉兆,竞一跃被封贵妃,已经隐隐有要超过皇后的势头,而吕彦灏更是水涨船高,再加上本身能力所及,在百姓中呼声颇高,受百姓爱戴,所以他才一直于吕彦轩分庭抗礼,争斗不休。
“除了八皇子在下实在想不出还能有谁”,刘宇之说道。鲮
“此事太过蹊跷,李府的尸体着实是奇怪的很,老八的手下应当没有这等能人异士才对,可如此害本殿下之人除了老八实在不应该还有别人了”,吕彦轩愁的要死,自小到大他也没吃过这种暗亏,若真是吕彦灏,他日后定将此仇百倍奉还!
“眼下最重要的是龙袍之事该怎么解决,父皇命张启川半个月之内破案,恐怕是已经有些怀疑我了”。
想起这龙袍之事吕彦轩就更上火了,一双眼睛都快要燃烧起来了。
“在下认为,龙袍是龙袍,可未必就是大樾的龙袍!”刘宇之胸有成竹的说道。
“哦?宇之可有妙计?”吕彦轩急忙问道。
“殿下可以动点手脚,找些什么证据给张启川送去,让他认为李天仁其实是勾结前朝余孽,意图恢复前朝江山,私藏的龙袍实际上也是前朝的,此时便与殿下无关了”。
吕彦轩听后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笑道:“此计甚好!”鲮
皇宫,养生殿。
元贞帝手执黑子,微微皱眉,棋盘上隐约已见颓败之意,落下一子后说道:“珩儿这招可真是妙啊,你何时也学会了这般声东击西之计了?”元贞帝满眼慈爱的看着吕千珩,又加了一句:“早该如此!”
虽然珩儿现在权势滔天无人匹敌,可说到底手段太过强硬并不是好事!若能更圆滑迂回一些就更好了。
“不是臣的计策”,吕千珩轻描淡写的落下白子,霎时胜败分明,黑子回天乏术。
“咳咳”,元贞帝以为自己听错了,心下微思后便笑出了声,随后调侃道:“那便更好了,珩儿如今竟学会听取别人的意见了,只是不知,竟是哪位妙人能让你如此听话?”
吕千珩一怔,想起那日月光下的少女,眸中情绪不明,半响才缓缓说道:“陛下输了”。
元贞帝却没错过吕千珩眸中的复杂情绪,笑呵呵道:“那便让你的军师再帮朕想想,这工部侍郎的职位应该花落谁家吧”。 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