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误会解除后,姑娘与大人的关系确实缓和不少,都愿意主动去找大人了。“姑娘睡醒了,老奴伺候您更衣。苏婉儿坐好提了提胸口的被子,她更关心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嬷嬷,我们这是到了哪里?”“姑娘,到东海了,这旁边就是巫岐山。“那,大人去哪了?”田嬷嬷看着姑娘着急寻着大人的模样,会心一笑:“大人一早去旁边巫岐镇上的驿馆,诏见当地的府衙执事商议明日祭天
汹涌喷发的荷尔/蒙让他久久不能停息。
苏婉儿挣脱不开,抓着他的肩膀,被他的热/火吻得心底怦怦怦的狂跳,一时浑身颤栗。
呼吸相闻,他的气息洒在鼻尖。
痴缠掠夺的吻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感觉下一刻就要被他吻/得窒/息了。
苏婉儿狠心咬向他的唇。
箫墨渊一时吃痛,有了片刻清醒,蛇尾瞬间收回。
他偏过头,平复着气息,热息扑在她的侧脸。
苏婉儿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箫墨渊略微平复后,身子往后移了点,抬眼看向苏婉儿。
苏婉儿只觉得,心里发慌。
眼前的人,真的好/欲。
箫墨渊冷沉俊逸的脸,眉眼深邃,眼底难掩欲/火,薄唇微张喘着气息,唇角还留有被她咬破的血迹。
他衣着单薄领口大开,宽厚的胸膛肤色冷白,透着高洁贵气,身上莫名的好闻。
苏婉儿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忽闪的眼眸不敢看他的眼睛。
救命,不怕坏人坏。
就怕坏人帅的要命,差点就要被他勾了魂。
苏婉儿承认她是有那么点点好色。
但是这对象是万万不行,他和阿爹之间,她还是分得清哪个更重要。
两人的距离,还是近得有些亲密。
箫墨渊抬手用拇指抹去嘴角的血迹,看着苏婉儿的眼神里欲/望更甚了几分。
“你来找我,做什么?”
低沉的声音略带磁性。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苏婉儿的心上蹦迪。
苏婉儿深吸口气,被他这么一通强吻,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我,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知道,我被绑到这跟你没关系,是姐姐......”
“所以呢。”
“所以,你放我走,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
箫墨渊眼底掠过一丝不悦。
什么都没发生?
“那一晚,也当什么都没发生吗?”
苏婉儿怔了一瞬,脑海里涌入一些片段,一下红了耳尖。
“嗯,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箫墨渊失笑。
这个女人就这么想要离开他。
失了清白也无所谓。
“我若不放呢。”
“你......”
箫墨渊抓住苏婉儿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你闯进我的生活,撩走我的心,现在说走就走,他怎么办?”
苏婉儿摸着手下哐哐直跳的胸膛,直觉烫手,挣着手腕:
“我,我们不合适。”
“我觉得很合适。”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阿爹是不会同意的。”
“无需他同意。”
“你!”
“我想要的人,没人能挡得了。”
得,她算是明白了,除了她人不是他绑来的,她这个人他是绑定了。
有什么区别,没区别。
苏婉儿郁闷的很,想要挣开他。
“太晚了,我要去睡了。”
她越挣脱他的手劲ʝʂɠ就越大。
他绷起的血管和越来越不平稳的气息,让苏婉儿只觉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温热的吻便覆了上来,抱起她就去了瞭望台的大套间。
次日上午,苏婉儿从大床上醒来。
望着天花板,脑子有点宕机。
一想到昨晚的箫墨渊,苏婉儿的脸就红的发烫,不自觉的拉着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
这个人,还真是表里如一,凶的很。
既然胳膊拧不过大腿,她就当,就当是与美男的一夜情,这样一想心里倒是舒坦多了。
苏婉儿摸着胸前的伤口。
明明昨晚还有些痛,怎么被他亲过之后就只剩愈合的疤痕了。
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苏婉儿没有看见箫墨渊的身影。
看向窗外,靠岸了。
按着胸口的被子坐起,泼墨般的长发落下堪堪遮住皙白的娇体。
靠岸了,也不知道这是到了哪里。
苏婉儿正准备起身找衣服穿,一时腿软闪了一下。
田嬷嬷听到动静,端着换洗的衣物一脸姨母笑地推门进来。
看来误会解除后,姑娘与大人的关系确实缓和不少,都愿意主动去找大人了。
“姑娘睡醒了,老奴伺候您更衣。”
苏婉儿坐好提了提胸口的被子,她更关心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嬷嬷,我们这是到了哪里?”
“姑娘,到东海了,这旁边就是巫岐山。”
“那,大人去哪了?”
田嬷嬷看着姑娘着急寻着大人的模样,会心一笑:
“大人一早去旁边巫岐镇上的驿馆,诏见当地的府衙执事商议明日祭天求雨的事了。”
“我们还要在驿馆休整几日。”
“大人说了,不必着急叫醒姑娘,等姑娘你睡醒了用过膳,他忙完回来,亲自接你去驿馆。”
亲自接?
那她岂不还是被箫墨渊看得牢牢的。
不行,要想办法趁他不再的空档,看能不能找机会跑路。
苏婉儿小心斟酌着用词开口道:
“嬷嬷,不必那么麻烦,大人那么忙,我们等下自己去驿馆就行。”
田嬷嬷闻言,笑意更浓了。
姑娘才跟大人分开这一会儿,就难舍难分的等着急了。
“姑娘,不着急,大人也想着姑娘呢,他也是担心你的安全,这不,还派四名虎将守在外面保护你呢。”
“啊?”
四名虎将?二三四五虎吗?
箫墨渊的贴身侍卫一个都没带,这是有多防着她啊。
有了上次跑路的经验教训,这几个虎,不得把她盯得死死的。
苏婉儿一下泄了气。
由着嬷嬷穿衣伺候,梳洗打扮。
起来用过膳后,苏婉儿试图找机会出门透透气。
这几个虎守在门外,严防死守的,门都不开。
不管怎么问,直接理都不理人,还真是学精了呢。
守在门外的二虎,听着屋内安静了会,转头揪掉五虎塞在耳朵上的纸团,悄声问:
“老五,我们这样真的不会得罪苏姑娘吗?”
五虎瞟了一眼二虎,又拿回纸团塞回耳朵:
“二货,上次挨得板子还不够?”
二虎捂着屁股:
“这屁股刚好利索,咋又要挨板子?”
五虎:“大人说了,让我俩今天当个聋子哑巴,务必看好苏姑娘,千万不要被她巧言令色骗了去。”
二虎一听蹙着眉:
“那我当聋子,你当哑巴,她太能说了,你把纸团给我。”
五虎:......
“你可真是个二货。”
二虎:???
“又咋了嘛?我耳根子软,不适合当聋子啊。”
五虎:.....
“闭嘴吧你,二哑巴。”
二虎:“呵,你个五聋子,真小气。”